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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们胡乱揣测。正当她犹豫不决时,一人走了进来,学监见到她立马笑着迎上去,“黄姑姑来啦。”“发生了何事?”“就是一起关于偷盗事件,我这会儿正在审问呢,黄姑姑此来有何贵干?”“听说是我工科的人犯事,过来看看。”黄姑姑一眼便认出站在一旁的阮卿,之前还见过她刺绣,绣工精准,觉得是个可造之才。这会儿听说她很有可能行偷盗之事,她眉间紧蹙,这小姑娘犯糊涂,可惜了。她在一旁坐下,示意学监继续审问。“阮卿,你是说不出来朋友是谁?还是心虚不敢承认啊?”唐彩儿见黄姑姑来,更觉得有底气,这事让她知晓,恐怕就不会轻易饶恕。阮卿见众人都在看着她,便硬着头皮道:“是李世子。”她话音一落,唐彩儿尖叫出声,声音里透着嘲弄,“什么李世子王世子?别以为你随便扯个人出来就当没事。”这时,学监问道:“哪个李世子?”“睿王府李世子。”“......”众人沉默,最后还是黄姑姑低嗤一声,才打破这场寂静,她开口道:“我见你年纪轻轻,是个可造之才,本想好好栽培一番,却不想,你竟说谎如此镇定,想来品性不怎么样。你莫不是以为,说出睿王府李世子,我们不能去查证,此事便能就此揭过?”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你心思不纯,实在不适合入女德学院,今日,你便收拾包袱走吧。”阮卿听得这话,如遭雷劈,摇摇欲坠,这些人为何不信她?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就断定她偷窃说谎?她还想开口再解释什么,然而学监抬手打断她,“你莫狡辩了,去吧。”......阮卿是一路哭着回到西苑的,她努力了这样久才考进女德学院,却没想到因为一场诬陷就要被赶回家,可回家后她如何面对父母呢?她入学的事,街坊邻居们皆知晓,这要是被赶出学院,别人又会怎样看她父母和哥哥?想到家人会因自己蒙羞,她难过不已,顾不得路上行人对她指指点点,眼泪扑簌簌的直往下掉。她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斋舍,坐在床沿一边落泪一边收拾衣物。庄晴在一旁静静的帮着她收拾,不知该说什么话安慰,她相信阮卿是清白的,可却不知事情为何会发展成这样。阮卿在屋内哭了许久,听见门外有人喊她。杨映蓉大步走进来,她听说了阮卿的事,很是气愤。她拉着阮卿的手道:“走,我们去找学监,我去给你作证。”阮卿燃起一丝希望,茫然的问道:“真的可以么?”“当然可以,那香明明是李湛送你的,她们不信,我信你。大不了,叫李湛过来说清楚便是。”阮卿摇头,“不能叫他。”她不想让他扯进这样的是非中,若是那样,日后恐怕少不了风言风语。她是一介平民便罢了,可像他那样身份高贵的好人,怎能拖累他呢。他帮了她这样多,已经觉得自己很对不住他了,若是再叫他受拖累,那她真是没脸再见他。“不叫就不叫,走,我陪你去。”于是,杨映蓉便拉着阮卿往学监的屋子里走去。……杨映蓉的家势,众人皆知晓,她母亲是靖国公府的表小姐,与睿王府也有些亲戚关系,认真算起来,她也是要叫李世子一声表哥的。由她亲口说出真相,学监自然不会怀疑。倒是之前污蔑了阮卿一番,让她有些过意不去,她掩饰的咳了两声,“即是有杨映蓉帮你作证,我姑且相信你便是,至于让你离开学院一事,暂且不提,此事我会向黄姑姑说明清楚,你先安心回斋舍。”没想到,事情就这样顺利解决了,阮卿又哭又笑,一个劲的感谢杨映蓉。杨映蓉拍着胸脯道:“我们是朋友,你若是有难,我自然要两肋插刀帮忙,别跟我客气。”阮卿被她这副模样逗得破涕为笑,此事,终于雨过天晴。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李世子送香之事却不胫而走,在女德学院掀起了一阵风言风语。作者有话要说: 柿子:媳妇儿受了这样大委屈,我明日就去安慰她。女儿:你别来...我怕了你了...柿子:......(委屈巴巴)☆、流言阮卿以为终于雨过天晴。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李世子送香给她之事却不胫而走,在女德学院掀起了一阵风言风语。女子多的地方,是非八卦就多,阮卿的事,传播范围之广几乎覆盖整个女德学院,若是她自己倒是没这个能耐,可奈何事件的主人翁还牵扯到睿王府李世子,这就止不住了。于是,关于此事,至少传出了三种版本:第一种,有人说李世子送香给阮卿可能是真的,毕竟听说杨映蓉还亲自作证了,但看见她去作证的没几个,只是听说而已,但杨映蓉与阮卿交好,想必是真的;第二种,李世子根本没有送香给阮卿,那香就是她偷的,但杨映蓉为好友遮掩,就作伪证。学监也担心偷盗一事影响学院声誉,于是趁此下了台阶,将此事压下去;第三种,也许真有一个“李世子”送香给阮卿,但这人不是真正的李世子,恐怕是打着幌子欺骗她,然而,阮卿一心想攀高枝,结果被个来路不明的男人欺骗了。若不是此事发生,恐怕她还不清楚自己被骗。因为她从学监那里回来时,许多人见她哭了一路,一副为情所伤的模样。……不得不说,这最后一种传言实在离谱,然而相信的人却是最多的。大家皆认为像李世子那样的天之骄子,是绝对不会看上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庶民之女,而且此女无貌无才,何德何能能攀上睿王府呢?因此,第三种传言传播速度更快,范围更广。不仅工科学院的人知晓,连其他科的人,有时也来西苑凑热闹,皆想瞧瞧传言中被野男人欺骗的阮卿长个什么样子。对于这些流言蜚语,阮卿全部知晓,尽管她不想去理会,每日掩耳盗铃装聋子,可耐不住同屋子的唐彩儿幸灾乐祸,每日皆要有意无意的嘲讽一番。唐彩儿自从上次被何夫子指出她的香只是一般,市面上皆能买到,而阮卿的香却比她的更好。这件事让她嫉妒在心,私下里不甘被一个卖花糕的人比下去,她觉得自己虽比不上东苑的那些贵女们,可自认为在西苑是数一数二的富贵小姐,瞧不得任何人比她好一丁点儿。于是,她逮着机会便总是在阮卿面前冷嘲热讽。唐彩儿跟许多人一样,相信第三种流言,认定阮卿就是个爱慕虚荣贪图富贵之人,结果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