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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璋也知如今局势,对于刘备倒没有刁难,只道放心,双方当即达成协议,先一起打了陶淘这个外姓人再说。只是不赞同由他攻打司隶,一来,司隶实在邪门,已经连续三年天灾了,太不吉,他可不想要个拖累;其二,司隶是大汉中心,哪怕他一时攻下了,却是在陶淘势力的合围之中,太不稳妥。刘璋便道,“益州与司隶道路不通,我便出兵凉州吧,凉州与扬州相距更远,更有牵扯谯县兵力之效。”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今天没有暴更,明天任务更重了。感谢在2020-06-1121:21:02~2020-06-1222:02: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璃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凉席1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镇妖刘备知这只是托词,双方各有谋算。刘表想着于谯县而言,司隶重于扬州,故两处被攻,司隶之兵必多余扬州之兵,可以减轻己方压力,二来司隶与荆州接壤,可让刘璋在司隶作为屏障,为他隔绝凉、并、冀、兖四州。而刘璋的想法就要简单多了,断路自守惯了的人,哪里习惯中央之地,还是凉州这个同在边角的地界能给他更多安全感。虽刘璋没有如刘表所愿攻打司隶,但双方达成默契暂且放下交州之争合力抗陶,也算是成功达成了合盟。195年六月,黄河中下游和江淮地区已大旱两月有余,哪怕谯县能供应住各地百姓的吃食饮水,但天气炎热再加上种种不便和谣言,还是让百姓人心烦躁、抱怨连连。与此同时荆州借水利之便,沿长江东下进攻扬州,内有大旱数月百姓□□,外有大军来犯直击要塞,扬州的局势徒然紧张起来。于民间自然是慌乱不安,而于官方嘛,沮授、许攸、曹cao、周瑜、孙策已就位,还有纪灵、张勋等原属于袁术帐下的大将磨刀霍霍,以及曹休、司马孚等见习生兴致盎然,慌乱不见得,倒是都有几分摩拳擦掌的期待。司隶的郭嘉一直关注着益州与司隶之间的道路情况,见荆州已有动作,而益州与司隶道路仍旧堵塞,便知益州此番欲攻凉州。期待上战场的法正好不失望,郭嘉或许是良心发现,竟大发慈悲的允他去凉州练练手,法正心怕郭嘉复又反悔,次日便包袱款款轻车简从的奔凉州去了。凉州的贾诩看完前方来的情报久久不语,这真是……蠢!蠢得他都没心思出手了。他很好奇,刘璋是怎么从一堆计策里,准确的想出这下下之策,并且有信心执行的。其一,当初董卓据洛阳,凭西凉铁骑之勇,十八路诸侯合盟尚且不敢妄动,现如今刘璋这是要单挑?其二,蜀郡多山,行军不便,辎重运送更是艰难,他难道打算以人力运送?翻山越岭之后,士兵战力还剩几何?益州是天然的粮仓,但真不适合作为战场,而荆州四战之地,无论东下扬州,还是北上豫州直攻谯县都极具地理之便,两者若是真心合盟,合力攻下扬州,各州连成一片,便可借助长江之险成为抵御北方的屏障,或真可与谯县两分天下,这是上策。可惜刘表没那个气度能容忍益州兵马直入荆州腹地,而刘璋也没那个胸襟愿意出人出粮,唯恐让刘表占了便宜。可不愿意出兵扬州,你们一鼓作气攻豫州不好吗,你趁机拿下交州不香吗?贾诩将情报递给司马懿,“此战由你来督战吧。”自觉怀才不遇的司马懿心中大喜,恭敬的应道,“是。”终于!他终于有机会施展才能了!司马懿展开情报一看,呃……这……不要轻敌,或许益州有别的妙计也未可知,司马懿如此告诫自己。又过了两日,凉州得到更详细的情报,刘璋抽了男丁女丁,果真以人力来运送物资。兴冲冲赶到凉州的法正:“……”所以他们只需要像打地鼠一般,冒头敲一下,冒头敲一下就好了,什么谋略计策,全都用不着!此次的主战场还是在扬州。扬州作为战场,哪怕谯县兵力远胜于刘表,百姓也难免受到波及,何况荆州地处两湖平原,农业生产条件得天独厚,又几乎没有受到战火波及,农业发展迅速,实力强劲,故民怨愈胜。或许是陶淘不以言罪、仁义宽厚形象太过深入人心,百姓并不惧怕,有了怨怼也不藏着掖着,若是落入荆州兵手里,还能骂得更狠以取悦荆州兵保命。慢慢的人云亦云、以讹传讹,竟仿佛也打从心里的觉得他们遭此天灾又遇此战祸,皆是陶淘之过。陶淘在荆、杨两州大部分百姓的心里彻底坐实妖女之名。这日,当初设祭台要活祭童男童女的村落落入张飞手里,其长者情深意切的对张飞等人表达了感谢和欢迎,然后深恶痛绝的咒骂陶淘。张飞听得哈哈大笑道,“俺就说小娘子该归家织布绣花,掺和丈夫之事作何?老大不小了还不肯嫁人,连我家大哥都瞧不上,原来是个妖女。”有一长相虎头虎脑、模样讨喜的士兵为讨好张飞,笑着道,“小子听闻豫州等地,不少百姓供奉那妖女,旁的不知道的,听此还以为那妖女不知多得民心,要我说,与其供奉那祸患,还不如供奉咱们将军更能保平安。”张飞哈哈大笑,拍着肚子道,“俺就不用了,不过我家大哥是皇室宗亲,前头的献帝都要尊称一声皇叔的人物,又最是体贴百姓,倒不算委屈了你们的香火。”那长者闻音知意,急忙道,“将军英勇,必定能镇住那妖女,该一起供奉上才是。”张飞嘿嘿笑道,“也好,把我二哥也供上,我们兄弟三人一起替你们镇住那妖女。”那士兵听此,便细细告知那长者刘、关、张三兄弟的名讳,又讲了三人的外貌特征,道,“若是塑了雕像将那妖女镇在底下,许是效果更加。”那长者听了深以为然,只是囊中羞涩,便想着先用泥塑个大概模样。张飞是性情中人,听得高兴了,也就不为难这一大家子。这一大家子因为咒骂陶淘而逃过一劫,越发觉得陶淘果真祸患,骂她可以免灾,更是日夜咒骂不停,而后果真请人塑了雕像,而且运气极好,请到一位既要钱不高又手艺极佳的匠人,将雕像塑得惟妙惟肖。张飞见了高兴,对这家人更照顾几分,荆州兵在此处见到己方将领的雕像,以为两者有亲故关系,对他们也客气几分,间或又发生了些别的事,一家子更是对此深信不疑,还到处鼓动宣传起此番功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