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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明目张胆的勾引萧湛了。或者换一句话说,她对萧湛的爱意在几人间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她想勾引,也在意料之中。只不过,虽料到她会使用一些手段达成所愿,但没想到,她真的敢这般有恃无恐,居然赤|裸裸的引人入室。☆、信任萧湛回答的干脆利落:“不错,正是她,”说到这里,环住她双肩,语气坚定道,“你放心,我回去就写一封信给她,彻底断了她的念想。还有就是,你需知,本王与她之间从没有过任何私情,莫说私情,就是私交都算不上。你明白本王的意思吗?”薛玉娇相信他的话。他说没有,那就真的没有。事到如此地步,薛玉娇也不想再让她执迷不悟,越陷越深。将头靠在他肩上,轻轻应了一声。当日晚上,薛玉娥收到萧湛的回信,既紧张又期待的打开来看。哪知看完之后,脸色绷得紧紧的,难看至极。他回复说,今后不要再纠缠他,不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他们之间没有一点可能,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望珍重!主动送上门都能被人拒绝,薛玉娥深深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睛看一遍手中这封信时,只觉头疼的厉害。过去的一年来,薛玉娥爱之心切,派人一直暗中关注着萧湛的动向,比如今日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人,和薛玉娇感情如何如何等等,只要是和他有关的一切,随时向她禀报,以此缓解自己的思念,满足自己的爱慕之心。她将自己几乎所有的经历都花在了他的身上。可以说,这么长时间以来,基本掌握了他的所有行踪。甚至于,知道他在调查薛义的真正死因。于是,她思来想去,知道请不动他,终于下定决心,借自己有薛义死因的消息,要求他今晚到她定的客房来,见面一叙。萧湛再次收到她的信笺,看信期间,捏着那封信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神色复杂。薛玉娇见他面色不对,关心问了一句,随即接到手里来看。当看完之后,整个人惊的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一脸茫然的看向他:“这怎么可能?她怎么会知道父亲遇害的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都知道些什么?两人四目相接,眸光对望。萧湛盯着她,神色凝重道:“我也不清楚她是如何知道的。不过她能以这个来要挟我去,可见,她知道我在查这件案子。”细思极恐。这么久以来,萧湛一直都是暗中调查此事,自认为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岂料,还是泄露了出去。而究竟何时泄露的,不得而知。除了泄露了行踪以外,薛玉娇还有一点不明白,奇怪问道:“妾身好奇的是,她若真的知道这里面的隐情,为什么一开始不说出来,为父亲申冤?”那毕竟也是她的父亲啊!隐瞒起来对她有什么好处?!萧湛道:“此事暂且真假难辨,说不定只是为了诓我过去。你若是不愿意本王去,本王便不去。”她迟疑起来。这件事关系到父亲的命案,而且,对方还有可能把握着关键的线索。说不定对她们来说很重要的线索。她想了好久,第一次做一个选择这么的艰难。最后没办法,咬了咬牙,下定决心道:“罢了,不论真假,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不能放过,您还是去一趟看看吧。凡事注意安全就是。”她一双水眸无奈的看着他。两人不谋而合,其实萧湛也是这么想的。宁可错判一千,也不漏掉一个。萧湛握住她的手,将她一双手包裹在掌心里,温柔地安抚了半天,缓缓道:“你放心,本王心里自有分寸。”按照约定的时间地点,直到萧湛带着孟霖帆出门后,谨娘这时终于忍不住替她担心道:“王妃,老婢觉得这大姑娘心机过于深沉,只怕这次有备而来。一会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看这事也不放心,你怎么不阻止他呢?哪怕和他一起过去也好。”薛玉娇望着已经走远的身影,内心笃定道:“我相信他。我等他平安回来。”......天香客栈,牡丹客房。房内暗香靡靡,冲人肺腑,薛玉娥只手撑着头,侧卧在一堆软衾香枕的床榻上。她青丝尽解,滑落在了枕上,柔肌雪肤,身上不过一件轻薄的绯色罗衣,罗衣的衣领恰到合适的褪至肩膀,露出里面玉白的脖颈,以及圆润的一截香肩。外面传来敲门声。她平复了一下忐忑的心情,好整以暇的又往下拉了拉衣领,随即出声确认过来人后,声音娇软的让人进来。萧湛推门进屋,迎面正好见到这个曼妙的身影,接着随着对方起身,衣衫向下滑落,她随意的抬手一掩,压住了即将跌落到胸下的领口。但饶是如此,也已露出了大片香rou,半遮半掩之态,妩媚不可方物,但凡男子,见之无不血脉喷张。萧湛见到她这身露骨的打扮后,神情十分不耐的移开视线,面色黑了下去,冷冷道:“本王来了,有什么话,你赶紧说吧。本王还有事要忙,在这儿待不了多长时间。”她稍稍整了整衣服,下了床榻,朝他温声细语的见了个礼。脸上噙着笑意,不急不慢道:“王爷稍安勿躁,先坐下喝点茶水解解乏。”说话间,外面已经有人悄悄关上了门。萧湛略一迟疑,还是到桌前坐下。桌上炭火上烧着温热的清茶,以及上好的黄酒。薛玉娥为他倒了一杯热茶,双手递给他。他淡淡一扫,毫不留情的开口拒绝道:“本王现在不想喝。”薛玉娥也不勉强,将茶盏放下,挨着他坐在旁边的圆凳上,露出回忆往事般的柔和目光,平声静气的道:“记得以前,您每次出征前,都是我帮您打点行装,从吃的用的,到穿的盖的,没有一样不经过我的手。现在想想,那个时候,却是我最幸福和快乐的时候。”说到这里,似乎想要从他脸上捕捉到些什么,双目期待的望着他。萧湛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些反感道:“实话说,本王当时并不喜欢你这么主动的越俎代庖。”没想到多年来的付出,竟是换来这么一句,薛玉娥的笑容顿时凝在嘴边。她轻咬下唇,露出一抹凄楚的笑来:“原来是我逾越了。”“本王在给你的回信上都写清楚了。你认得字,应当明白我的意思。”她深吸了一口气,艰涩的问道:“我只是心有不甘,所以想问问您,难道在您心中,从来没有过我的存在吗?哪怕只有一点点。”萧湛表情严肃的看着她,语气坚定的道:“既然如此,那本王索性直接告诉你好了。在本王的心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