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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良，是好的意思，那条老龙头最近勉强表现不错，勉勉强强或许大概算条良龙吧！

凤玖念及此，就给力地重重点了个头。

敖澜不喜与凡人接触，站在远处远远观望着，看着那么多的包子，嘴角狠狠抽搐了下，这个蠢杂毛！见她笑得欢畅，终究还是没有阻止。

只是那个中年妇人望向自己的是什么眼神....

包子，饺子，还有豆腐脑，还有面食...一个个摊位转过来，敖澜的面部已经崩坏了，这家伙不是饕餮转世...

“小杂毛，你肚子真的没事？”见凤玖急急忙忙地又要奔向另一个摊位，敖澜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拉住了她。

“没事啦！”心底吐槽了句啰嗦，凤玖为了证实自己的话，扯起了敖澜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小肚子上，“你摸摸看，真的没事啦！”

月色朦胧，不少商贩点起了灯笼，把她的脸渲染得朦胧，仿佛涂了层上好的胭脂，只有笑容是那般真实...

感觉到他的手摸了两下，凤玖只觉得肚皮上痒痒的，带着咯咯的笑声她立刻跑走了:“老龙头，痒死了！痒死了！”

敖澜也被这么干净又纯粹的笑容所感染，嘴角扯开了一个弧度，笑出了声，自己没决定错，跟着这小杂毛，自己好像也放松许多。眼中看着那个红色的背影，温柔仿佛如水般能溢出来....

见那边人有些多，料定小杂毛也不会出事，敖澜抬脚去了附近的上百年历史的酒坊，好像好久没喝了，人间的美酒不如自家的灵气重却别有一番滋味。

心满意足地拎了一坛好酒，正付钱时，身后响起了爽朗的笑声:“小二，给我也打一壶！”

敖澜转过头，先前珍爱的酒坛被打破了也不顾，看着刚进店的客人，神色剧变。

☆、杂毛，不乖吃了你（八）

那是个俊逸的中年人，古铜的肌肤，黑色的长发用一块普通的方巾扎了起来，身后背着一把长剑，腰挎一个硕大的酒葫芦。

他一进店就目光炯炯地盯着酒坊里的小二，嘴角似笑非笑，张狂潇洒却不令人生厌。

一手解下来酒壶递了过去，龙子桀大笑着打量了下年岁已久的酒坊，搓了搓手问出声:“数年不见，你这小家伙倒是长得这般大了，就是不知道这酒价...”

小二一脸愕然，他倒是没认出这中年男子是谁，但是，这....一张清秀的脸在眼前的两人面前转来转去，惊讶地说不出话。好像，这两人怎生长得这般像！莫不是父子吧！

龙子桀这才发现还有一名酒客，一旁打翻了的酒坛碎片中透出的酒香已经无法吸引他，这青年，若不是自己无比清醒，还以为见到了当初的自己。

那个青年也是极其惊愕，与自己对视了许久，那双极像自己的眼睛渗出了许多不知名的情绪，不知为何连带不知多少年没有感受过温暖的自己都想要安慰他，甚至想如最亲的人一般拥抱他....

但龙子桀尚未开口，那个青年就已经夺门而出。

“那位客官，还没找您银子呢！”小二急急忙忙地喊，那位客官这是怎么了，那么大一锭银子，还有好多银钱要找呢！

龙子桀行走江湖多年，不畏强权，不畏权势，讲求唯有随心。

“小二，把钱给我，我去还。”他一把抓过小二手里的一大把碎银子，奔出了店，“记得给我酒葫芦灌满好酒啊！”

小二正想叫喊，却被后面的一只手捂住了嘴。

“别叫了！”一向和善的老掌柜一下子严肃无比，见小二听懂了自己的意思，松开了手，“把那酒壶赶紧灌满了放外面去！今天这店暂时关了！”

小二虽是老老实实去做了，嘴上却忍不住嘟囔。

老掌柜摇着头叹了口气，让这小家伙少知道点事也好，那位老熟客——江湖上顶顶有名的剑客“龙王”，上月杀了京都皇家人，潜逃着还敢来这边喝酒...真是......自己店小，可不能再招惹是非。

另一头。

“小姐，五文钱。”见那个富态的小姑娘吃完了，摊位的老板娘赶紧上前收钱。

那个小姑娘东张西望了一会，还想跑出去，老板娘顿时心中不满，抓住了她的衣袖:“诶，小姑娘，你往哪跑啊！先给我把钱付了！”

“我....我...身上没钱...”看到那个妇人脸色难掩的不愉，凤玖心更急了，那个老龙头跑哪去了!自己身上可没有钱...

“大婶，你再等会行不？他刚刚还在的，现在不知道去哪了...”凤玖挣了挣想让这个女人松开自己，却不敢使用灵力，老龙头多番警告过在人界自己不能用灵力，可是自己不喜欢不熟的人碰自己。

“这位小姐，我家可不是开善堂的，就区区五文钱您这般金贵的小姐就别赖了，大伙都来看看啊!....”老板娘不依不饶地紧揪着她，觉得周围人的眼都聚焦在自己身上了，心里更加得意，嘴上更加不饶人。

“松开她。”把某个小杂毛扯过来，敖澜扔过了一个小银锭，“不用找了。”

凤玖感觉到了敖澜周身都是让自己压抑的气息，他生气了？自己做错什么了吗？很想为自己辩解几句，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她还是垂下脑袋，明明是自己受欺负了，但多年和敖澜生活的生存指南告诉自己，现在别惹怒这头龙，否则自己真的会被扒光羽毛，可能还不止....

敖澜没有对凤玖说什么话，只是第一次牵起她的手示意快些走。

今天真是选错地方了，竟然看到了他!听到后面他想要叫住自己的熟悉声音，敖澜的脚步不禁更快了。这里全是人，不能施展灵力遁走，只有快步离开。

“老龙头，别走那么快，跟不上!”身边糯糯的声音让敖澜停了下来，看着她那张如若自己执意要快步走就要哭出来的脸，按捺下心中无边的烦躁，算了，既然见到了，自己这么逃也是无用，反正他也不记得自己了，自己逃什么呢...

龙子桀望着前面的那个高大的身影，这辈子的功夫都使了出来却与他越来越远，幸好不知为何他停了下来，这才堪堪追上。

那张熟悉的脸上的不耐让他滞了滞，不明白心头的痛，龙子桀带着自来熟的笑伸出了手:“小兄弟，酒坊中的找钱。”

那只雪白的手极快地拿过，鼻尖淡淡的“嗯”微不可闻，他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你们长得好像。”凤玖盯着龙子桀看了好久，除了肤色自家老龙头白一些，自家老龙头高一些瘦一些年轻一些，就几乎一模一样嘛!一开口，手就被那个老龙头握得生疼。

老龙头，你...凤玖看着那张有些扭曲的脸识相地再不言语。

龙子桀本想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