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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莞尔一笑:“多谢他惦念了,你和他说,我亦是如此。”她虽然有仿徨、害怕、迷茫,可是更喜悦。虽然徒翀身份高贵,未来的日子不是一帆风顺,可是徒翀的心意难得,无论日后如何,今日这份心意很是珍贵,她自是珍惜。刘福禄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的带着黛玉给的赏钱回宫了。刘福禄一走,竹光便扶着黛玉去了里间,“姑娘累了一天了,先躺下休息吧,待晚间在过去王妃那里用晚饭。”“让苏木给我捏捏肩膀,端坐许久,脖颈有些酸痛。”黛玉说道。苏木话不多,安安静静地给黛玉按压肩膀。“你性子安静,可是我知道是有主意的,前两年,你年纪小,如今你年纪也大了,可是想好了日后?”黛玉突然问道。苏木动作不停,开口说道:“想好了,随姑娘进宫去。”黛玉“嗯”一声,苏木不同于苏枝,她说想好了,便是之前已经反复考量好了。“奴婢家里的父亲母亲年事也渐长,日后还望府里能多照顾。”苏木又说了一句。苏木的父母并不是豫王府的家奴,而是周边村落的农户,原来为生活所迫,才卖了苏木,现在借着苏木的身份,生活也逐渐富足起来。黛玉听了,笑起来,“你呀,总是这么谨慎。你在我身边的当差多年,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忠心,你父母不被豫王府拿捏住,你就不忠心了么?”“奴婢有些害怕,怕人心叵测,有牵制牵挂行事才会有忌惮,比无牵无挂的好。”苏木回道,她不比苏枝是家生子,自然要更谨慎,更要让黛玉放心。苏叶出嫁后,黛玉身边除了竹光,最为亲近的就是苏木和苏枝,后来又提拔了一个青果,只不过黛玉前不久才把青果嫁出去,毕竟黛玉在宫外的产业也得需要人打理,青果本身就是算账的好手,祖辈都在豫王府当差,是最合适的人选。竹光是肯定是跟着黛玉入宫的,剩下的就是苏枝和苏木了。苏木想过,虽然宫女年仅三十方可出宫,但是日后黛玉贵不可言,她身为黛玉的心腹,自然是跟着沾光的,最主要的是,她家里是小户人家,因着她伺候黛玉,得豫王府庇护,若是她现在嫁人了,可就得不到庇护了。她若是入宫,还能照拂家里一二,豫王府也会更加关照她家里。至于她自己,日后,即使黛玉不给她赐婚,她也可以做教习嬷嬷,生活无忧的。所以苏木也打定主意要跟着黛玉入宫。那剩下的就唯有苏枝了,苏枝是家生子,她若是不入宫,看在她伺候黛玉一场的份上,豫王府也会让她嫁个好人家的。苏木想她若是苏枝或许就嫁人了。黛玉想着也是如此,所以在苏枝说她要随黛玉入宫的时候,有些惊讶。开口劝道:“你不必顾忌着别的,你伺候我多年,我自是想满足你自己的心愿,不会勉强的。”可是苏枝还是决意要随黛玉入宫。黛玉想了下,还是同意了,毕竟苏枝知根知底。她又从二等丫头里提了两个为一等丫头,名唤淡月、笼云。后来豫王妃想把云嬷嬷给黛玉,被黛玉婉拒了。“宫里劳心劳心、殚精竭虑,我不忍心云嬷嬷晚年还要为我耗费心神。”豫王妃细细看了黛玉,眉眼间已经没有稚气、茫然,取而代之的是沉静。豫王妃知道黛玉心定了。她拍了拍黛玉的手,把心里的话咽下去了。她过了大半辈子了,嫁给皇子又成为王妃,自然知道皇室媳妇的为难之处,在这当中,皇后是难上加难。自从名分定了后,徒翀往黛玉那里送东西更勤快了。他眼光好,挑的东西很是符合黛玉的喜好。饶是黛玉一开始不好意思,外加不想助长他的“气焰”,束之高阁,后来慢慢也忍不住用了。徒翀知道后,心里暗喜,恨不得让刘福禄日日往豫王府跑。这日,刘福禄又过来,刚进入二门,便见着苏枝板着脸送一位姑娘出来,瞧着打扮也是官宦人家的姑娘。黛玉的圈子很小,与京城中闺秀相交也不多。所以猛地瞧见一位上门拜访的姑娘,刘福禄便多看了几眼,只觉得眉眼有些熟悉,他垂首思索起来。谁知道那姑娘停下来,笑道:“刘公公安。”刘福禄还未开口,便听到苏枝说道:“瞧刘公公满头汗水的模样,想是着急了,快进去吧”竟是不想让这位姑娘和刘福禄搭话。刘福禄行一礼便去了进了内院。刘福禄心里纳罕,偷偷看了黛玉一眼,黛玉神情瞧不出什么,正饶有兴致的翻阅徒翀送来的书籍。刘福禄瞧着黛玉眉眼带笑,心里松一口气。等等,刘福禄突然反应过来了,怪不得他觉得眼熟,门口撞见的那个姑娘和黛玉有几分相像。刘福禄心思转了转,那个姑娘的身份呼之欲出了。刚一回到宫里,刘福禄便和徒翀说了。徒翀皱眉:“她去豫王府做什么?没得惹曦曦不悦。”黛玉原是不见的,但是林绛玉锲而不舍日日递帖子,后来便坐马车亲自过来。贾敏已经告知了北静王妃让她管教好林绛玉,北静王妃自是答应,可是林绛玉有北静王撑腰,她拦不住。后来黛玉烦了,索性见了一面。林绛玉压下心中的nongnong的不甘心,恭谨的给黛玉行礼,开口便请黛玉让身边人先下去。黛玉淡淡瞥她一眼说道:“我不觉得你我之间有什么可背人言的。”林绛玉见黛玉如此,便开口道:“jiejie,我们的生父并没有死,他被关起来了,还请jiejie救他。”黛玉眉头微蹙,目光凝在她身上,说道:“你在说什么你知道么?”“我……”林绛玉开口,黛玉的语气并不重,可是林绛玉莫名感到一股压力。“皇上都追封了。”黛玉没让林绛玉说,一句堵死了。林绛玉不甘,黛玉没有疾言厉色,也没有慌乱紧张,只是就这么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一样,就那么平静说出来,对黛玉而言就是无足轻重的小事。虽然神情淡然,可是林绛玉感受的很真实,那种不屑,来自黛玉的不屑一顾。林绛玉明白了黛玉的意思,无论林海真死假死,他在世人眼里都是死了。有皇上的追封,谁都不能翻改。她只能从情谊来打动黛玉,“是,皇上是已追封,再无更改,只是正因如此,父亲他才被囚禁,不见天日。父亲他本是为了朝廷,为了平衡之间的势力,只能被牺牲。身为子女怎么能漠视他受的苦。如今jiejie你贵为太子妃,你去求求太子好么?放他出来,我发誓,我会带着父亲他远离京城,隐姓埋名。我只想让他安度晚年。”林绛玉一边说一边哭,说到后来还给黛玉跪下。“那是你的父亲,不是我的。”冷冷一句,让林绛玉停止手里的动作,猛地抬头看向黛玉。她不是最重情么,这不是古代,百善孝为先么,她不怕,这话传出去名声坏了么,她怎么敢这么说。“jiejie你怎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林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