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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而有点低落,“老杨,我知道这事儿你已经尽力了,我等会儿再去看看我爸他们,找找这事儿有没有什么转机。”她一缕碎发贴在额前,姿态放得这么柔弱,又一副孝顺父母的样子,杨总一看,更是忘了之前拍卖会上那一幕了,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去吧,多给岳父岳母送点东西去。”听丈夫又恢复了“岳父岳母”这个称呼,程云秀才暗自放下心来,联系了律师收拾了一大堆东西朝警局去了。到了暂时关押程父程母的地方,按理来说只能是律师才有资格探望,但杨总在看守所这边有人脉,打点了一下,再把律师支出去之后,给程云秀留了个独自和父母说话的空间。程父程母当时在婚礼上被铐走的时候心里就慌得不得了,等到了局子里,说是犯的“虐待亲人罪”,解释了他们平时在家里打压苛待程芙法律上来说是犯罪,心里就更加的揣揣不安了。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可不再是没经过社会毒打的小年轻,自然明白程芙现在回了陆家是陆家的大小姐,这事儿背后蕴含的意思是陆家现在要收拾他们,为自家千金出气。老实说,一开始程芙回了陆家的时候,程父程母也心虚过,真要计较起来,他们家对程芙可算不上好。但慢慢的想起他们家给程芙吃给程芙穿的,平时也不是非打即骂那样的虐待,再加上陆家也没什么大动作,心里就把事情给放下了。哪里知道人家是在这里等着,在女儿婚礼上憋了个大招?“秀秀,”程母嘴唇蠕动了几下,想问什么,又怕隔墙有耳,“陆家没对你做什么吧?”其实她想问的是,当年被抱错的事,陆家没查出什么吧?到底是就算自身都难保了,还在想着女儿做下的恶行不要被暴露出来。但程云秀没听出她妈的隐含意思,看着程母殷切关心的眼神,心里一动,“他们倒没对我做什么,只不过我之前遇到了阿晚,阿晚说告漏了一个人,虐待芙芙这件事,要连带着我一起起诉。”自从年轻时候棒打鸳鸯害得这么多年来女儿都对自己不亲之后,程母心里就一直对程云秀有着一股愧疚,此时听她话里的意思,陆家果然还要针对她,心里就是一紧,“陆家没因为其他的针对你?”说完想到女儿的前半句话,又顺嘴反驳了一句,“我们家给吃给穿的,哪里虐待过程芙这么个孩子了?”如果程云秀脑子清醒,可能就能想到程母这么一句明显的话里的意思了,可惜她现在因为心里的小算盘心乱如麻,没时间琢磨这句“其他原因”的深意,只顺着程母的意思点了点头。听到陆家没发现女儿的小动作,程母才松了口气,这下才反应过来程云秀说的话的意思。女儿说陆家要连带着他们一家三口一起起诉虐待罪,他们老两口已经折进去了,怎么能再添一个女儿?程云秀两只手不停的握着,语气有些可怜,“妈,我才坐上杨太太的位置,可不能因为这种事情进监狱。”她不能进监狱,那最好的办法是什么?程父和程母把罪名都顶下来,只说女儿从头到尾都毫不知情,那程云秀不就能不进监狱了?乔晚倒没想到她就是这么随口一说,程云秀就眼巴巴的当真了,还专门跑到看守所去卖了一波可怜。此时她正坐在去幼儿园的豪车上,心血来潮的打算今天去接乖女儿和便宜儿子回家。陆宁回到陆家已经好几个月了,乔晚自然不可能让她一直待在家里,把小朋友的身体补好了之后,就联系了幼儿园那边送她过去上学了。小姑娘在程家的时候,因为幼儿园不在九年义务教育的范围之内,所以她之前都是没上过学的,这次陆家三人在商量过之后,还是决定给小朋友降一级,不和陆安一样在大班,先安排到刚入学的小朋友才会去的小班。去的学校还是之前悦悦和安安在的那所,英德国际学校,位于环境较好的郊区,采取的是从幼儿园到高中的直通式教学,不管是从教育质量还是教学环境来说,都是港城富家子弟的首选。到了学校后不一会儿,幼儿园校门口就有老师站在那里开门维持秩序,一个一个的按照年级排队,等门口的家长或者助理登记了,才能从班主任手里领走学生。学校是小班的孩子排在前面,所以乔晚到了之后,是先接到的陆宁,再接到的陆安。陆家的身份,即使在遍地都是富豪子弟的英瑞,都是拔尖的存在,陆安陆宁的班主任招呼起乔晚来十份热情。“陆太太,今天怎么有空来接孩子?宁宁今天在班上可乖了。”在亲女儿刚入学的时候,出于对她性格心理方面的考虑,乔晚和陆总都私底下找老师沟通过,所以相较于陆安的班主任,乔晚和陆宁的班主任要更熟悉一些。“今天刚好有时间,谢谢老师关心我们家宁宁啊!”接亲女儿的时候,乔晚身边还带着拽拽的陆安,陆宁班上的一些小女孩看见陆安,还有些羞涩的低下头窃窃私语。“陆安真的是陆宁的哥哥啊!”“陆安真的好帅!我也想要这样的哥哥。”“可是今天大班的那几个人来找陆宁的时候,不是说其实是她赶走了陆安的meimei吗?”因为小女孩们的声音太小,乔晚没听清楚,只左手牵着乖女儿,右手牵着便宜儿子,和老师道别后就上了自家的车。上车之后乔晚给亲女儿脱下书包的时候,书包带子从陆宁小胳膊上滑下来,小朋友像是被碰到了什么似的,小小声的轻呼了一声。乔晚从接到乖女儿开始,就发现她今天比以往情绪要低落一点,本来还想着是不是小朋友情绪都比较多变,现在听见了她的呼痛声,才发觉事情可能有点不对。“宁宁给妈咪看一下手好不好?”听见这句话,陆宁表情却有些瑟缩,犹豫了一下才把手心伸出来。手心上是一小块被蹭破皮的伤口,因为没有处理过的缘故,还沾着一些灰。一旁的助理早从车上翻出消毒酒精和创可贴,蹲下来比较专业的处理起了陆宁手上的伤口。“宝贝可不可以给妈咪说一下,怎么会受伤呀?”对着不爱说话的陆宁,乔晚一向语气都放得很轻柔。或许是因为乔晚是第一个把她从程家带回来的亲人,陆宁一向都很依赖她,往常像她这么一问,小朋友早倒豆子一样的把事情都说出来了。但今天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陆宁看了自家妈咪一眼之后,轻轻的开口,“是我自己弄的。”她不擅长撒谎,说这话的时候都不敢抬头看着乔晚。这么小又自闭安静的小姑娘,乔晚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