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摆脱控制狂(重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7

分卷阅读77

    还是想不到一点办法,前世那么多年都过了,还在乎这几个小时,他总会回来的,等他回来再想办法。

这样想乐言觉得时间也不是那么难挨,闭上眼昏昏沉沉又睡着了。

☆、第58章

乐言睡得不安稳,梦到了前世和时景林吵架,她就像个局外人看着发生的一切。起因是她一个人在家无聊领养了一条狗,起名叫欢欢。有了欢欢的陪伴她就没那么无聊,把它当儿子养,早上起来给它洗脸,穿衣服,喂它。

上午它陪她看电视,中午吃完饭睡过午觉后,它陪她在跑步机上跑步,等到晚上时景林回来吃过晚饭,在时景林的陪伴下,她就能带着欢欢在小区里溜弯。这是她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候,就像做牢的犯人,有了放风的时间。

她在陪着欢欢的时候,时景林在她身后看着她给一条狗洗澡和它说话,带它溜弯,耐心地喂它吃的。一天中她对狗说的话都比对他说的多,看着狗的时间比看着他的时间长。

有一天,时景林从她怀里抱走欢欢,他说:家里不需要狗,以后再也不许养宠物。

当时,她觉得他霸道□□,为此她和他吵得不可开交。

梦里看到过往的一切,她顿然明白他为什么会发脾气,因为她对一条狗都比对他要好。

他当时为什么不说了?也许说了她也不会理会他,她当时只记得那年他对她做的事,忘了曾经对他有多么信任,自那后再也没有注意过他的想法和需求。

人生好像经历过才能明白些事情。

其实她只要对他好一点很多事情都可以完美的解决。

乐言睁开眼,天还没亮,窗外的月亮似玉盘般挂在天上,月光如水落入屋内,在那片皎洁中乐言看到了时景林。

他坐得笔直,像一座雕像般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乐言向他伸出手:“时”她改口喊道:“哥哥。”

乐言想对他好一些,喊出来的两个字像是回到了单纯美好的当年。

时景林动了下,没有起身牵她的手。她打了他一掌后,他就后悔自己的冲动,他需要静静,又怕看不见她,她又逃了,收了她的手机,衣服让她出不了门。冷静下来后仔细分析,和她上过床的男人是谁也不可能是时海。

他太冲动,需要理清思路,回到病房她睡着了,怕离她太近冲动下做出不理智的事,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就这样看着她。

等不到他的回应,乐言主动下床,披上被子走到他身边,盘腿坐在地上抬头问:“是什么让你误会,我跟别人上过床?”

直接明了,不拖泥带水。

月光下她白皙的脸泛上微微的光,如月亮般皎洁。时景林想:算了,就这样吧,管它什么别的男人,现在以后她是自己的就好。

时景林道:“不要再提了,以后我们也不要再提。”他觉得提起在她生命中留下印记的男人,她就要跟他跑,她可以不爱自己,但是爱上别人就代表,她这辈子都不会爱自己,时景林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月光下他愁容满面,突然捂住脸抽泣。

乐言第一次见他哭,突然间竟是明白了他两世的行为和感受,自己的行为导致他敏感、不安、多疑,本就霸道的性子愈发没了节制。怕自己跑了关起自己,怕离婚了没有保障,收起结婚证不让自己找到,这样就没办法离婚。离婚也得两个人一起去,他不同意拿了结婚证也没有办法离。

明明那么理智的人,尽做些傻瓜干的事。也不知是什么让他误会自己爱上了别人,还和那个人上了床,怀疑那人是时海。

用脚指头想想也是没可能的事,他这么聪明的人,怎就想不通?

真是个大傻瓜。

前世今生的记忆蜂拥而至,乐言生出愧疚,心想:有话好好说,说清楚了就好。

她抱着被子挪到他脚边道:“我这四年,两年读高中,两年读大学,读高中那会都是住校,每天起早贪黑地学习。上大学也是这样,师大的学业很变态的,我这人笨,方明忆读一遍能记下的东西,我读十遍都记不住,不努力读书拿不到学分毕不了业。跟本没有时间交男朋友,在学校的几个月我的生活轨迹,王玲不都是跟你说的一清二楚?”

乐言想到学校自然就会想到王玲,开了窍一切看得明白,以他的性子怕是那次‘热搜’过后,就找到Z城。怕自己赶他走才没出现,收买了王玲监视自己的行动,要不她那来的那么多钱?把韩美林整得那么惨,也不敢动自己一根汗毛,还不是因为他。

一根线串连起所有事情,疑惑都有了解答,在Z城的每一次相遇都不是偶然。

所谓的偶然都是精心安排的必然。

若不是因为时景瑜,想必他们还在一个个‘偶然’中相遇擦肩而过。

佛说:世间事都是注定。上天只注定了相遇,从未注定过结局,爱情美好的结局来自于双方不懈的坚持和努力。

乐言想和他一起努力,就算是重蹈覆辙她也不怕。

乐言接着缓缓道:“我所能谈恋爱的时间也就是高中毕业和大一的暑假,暑假中接触最多的男人就是时叔叔。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想到他,在我心里他是我另一个父亲,你说出的话,让我非常恶心。”

时景林沉默,她说的他都明白。可一个人的梦话和醉话最真实,如果她没有骗自己,她在床上说的话又该作何解释?

曾经有个男人像他一样晚上抱着她,她在梦里以为他就是那个男人,推开他,拒绝他的索取,口气听起来像是老夫老妻。

他又过不了心里那道槛,低声哀求:“以后我们再也不提这件事好不好?”他把自己缩进壳里,这样就可以逃避。

事情又回到起点,她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他为什么还在钻牛角尖?

好好说听不进去,乐言索性简单粗暴:“时景林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我……”乐言又想不到有什么能威胁到他的,顿了下道:“我,我们明天离婚!”

时景林站起,心里怒气无处发泄走了两步,突然掀掉刚刚坐着的椅子,阴沉道:“离婚?!你死了都不可能。”

乐言看着从自己身侧飞出去的椅子,才觉说错话,想着哄他,没觉受了委屈,笑道:“说说而已,说说而已。”

她这么一笑,时景林也就真当她是在说笑,开口说不出狠话:“以后不要提。”

乐言不知道他是让她不提‘离婚’还是关于‘另一个男人’。他嘴上不说,心里还有个疙瘩,这疙瘩不解开埋着也不是办法。

软的不行,硬的她又拗过他,还有一招就是‘哭’。

上辈子哭的多,张嘴就来,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时景林你说清楚,你认定我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你和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