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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不行,我不要参加。”留影最先拒绝,这种与数学有关的项目旁观才是最聪明的做法。没人肯放过她,笑话,仅仅三个女生,少一个参与者绝对是损失。上天眷顾,第一轮猜点,歪打正着报出的点数与摇出点数和挺接近。她松一口气,给大叫着“开”的朋友默默点了个赞。第二轮,摇色子的人盖上骰盅,单手毫无章法得胡乱移动,骰子撞上盅壁,在桌面翻滚。哐一声,停下动作。“开始猜,这次反向轮哦。”“十二点!”“九点。”……“要开吗各位?”摇手一脸故作诡秘得问他们。“开……开吗?”留影犹豫,无法一锤定音。音响的旋律模糊掉声音,使摇色子的人误认为留影要开,所以,倒盖于桌面的杯盅一道揭开,迫不及待的人已经快速算出点数和。比较戏剧的一幕。留影和虞乘隙的点数均差八个数,一个少,一个多。留影顿时语噎,她完全按照众人的报数一步步推算,然而还是中奖了,而另一个人一直拿着手机在打字发邮件,只是随口报了那么一个数……“恭喜两位,一起接受惩罚?”“嗯……”拖着音节应声的虞乘隙刚放下手机,扫眼桌面的骰子,了然。知道两人是朋友的德国男人眼中闪过促狭的光,捉弄的心思不怕死得生出。他说,“最近流行对视啊,你俩来一个呗,而且要女生坐男生腿上进行。”不怕死,胆真大——了解虞乘隙性格的人默契朝他投去万语千言尽在此中的目光。场面一时有点沉默,只有音响还在继续它的喧闹。点歌台的人拿着话筒问怎么了,声音炸裂在一瞬静默的桌子上,没有开口回答,没人敢催促。看戏的,莫名的,紧张的,等待的,一齐达成和解,共同保持沉默。直至,虞乘隙开口问留影,“开始?”2“没有遇上你之前,我也算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这句话会成为情话,在将来的醒悟之中。留影在犹豫,不敢行动,有些游戏适合被玩,有些则是在玩弄游戏之人。虞乘隙一脸无所谓得问她,要开始吗。这让她茫然,懂不明白他在做什么,明明他一拒绝没人敢反对,却硬要平静得看着她,风轻云淡得询问“开始?”点歌台的那位察觉出不对,一个手抖,切了歌,直接跳到下一首。风靡全球的【Crazyinlove】//Ilookandstare,sodeepinyoureyesItouyou,moreandmoreeverytime//她缓缓走向他,在他的面前站定,黑暗中她逆着光而站。对视的一瞬间,留影在他的眸中看到黑色的漩涡,但又不尽然是全黑,瞳孔映着周遭灯光的棕黄色,像风暴来临前海底的漩涡,漾出一圈一圈的纹路,露出深海底层难以得见的奇形怪状的暗棕色珊瑚。谁推了她后背一把。条件反射,她一手撑在沙发,一手按在虞乘隙的肩上。“坐大腿啊。”身后有声音在提醒道。她不敢动,紧张得心手冒汗,心如擂鼓。紧紧抿成的上下唇,像撬不开的贝壳。虞乘隙拽下那只撑在沙发的手,拉着手的主人,靠近自己,直至她的臀部贴在他的大腿上。一触即发。不再是紧张,是没有意识,一片空白的大脑存有悸动,也存有最直观的记忆。视觉细胞感知的所有一股脑传递给中枢系统,那里包含着黑色的漩涡,暗棕的珊瑚,和温热的皮肤的触感。虞乘隙的体温通过两层衣物传达过来。歌曲到了高/潮部分,嘶哑而猖狂的女声——//Gotmelookingsocrazyrightnow,yourlove\'sGotmelookingsocrazyrightnow,Gotmelookingsocrazyrightnow,yourtouch……Lookingsocrazyinlove\'s//撕裂我们心中所有的障碍,追逐内心索求。那么你想得到什么,爱还是欲。在没有得到答案之前,我抓住午后的那一抹潋滟水红,企求从中得到短暂的安慰。然后醒悟过来,原来我欲念深重,想要她带有欲的爱。3一首歌没有放完,已经有人出声,告知时间已到。起哄的声音嘘上天花板,差点要盖过音乐播放器。留影起身,脸颊的红色烫得灼眼,小腿泛酸——她一直半撑在地板上,没有完全坐下去。很快,开始第二轮游戏。虞乘隙出门接电话。留影死都不肯再加入,跟着屏幕哼歌,坐得离游戏那桌远远的。屁股还没坐热,那头又响起起哄声,她转头瞧热闹,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一下。进来一条短信。“过来,房间号402”捏着手机,只要一秒她就反应过来是谁,存下号码,偷偷起身。那边玩嗨,谁也没心思注意她。出门转个角,几步路就找到402的标识。她轻吸几口气,平复一路过来心上的疯狂跳动,抬手,敲门,又对着门说:“有人吗?”很快,门从内部打开,一房间的黑,与她站立的外侧灯火通明,形成一道泾渭分明。她没看清楚他的脸,就被蛮力拉进。虞乘隙抵住她,迫使她的后背靠上被带紧关闭的门。温热的气息在留影的额间流连,男性的独特气味笼罩她所有的知觉。他一手锁住她的腰,一手在她脑后垫着。这个姿势,在此刻的氛围里,适合干点什么。留影适应了黑暗中视物,抬头望他,想喊他的名字,“虞乘隙。”她也这么做了。“嗯”。难得,虞乘隙低声应了,也垂头看怀中人,他说:“闭眼。”清楚知道要发生什么,反倒轻舒一口气,至少他在靠近她,而不是推开。乖顺的女孩闭上眼,眼睫不算长却出奇得翘,棱角柔和的少女脸,在黑暗中毫无瑕疵,甚至可称完美。这张脸令虞乘隙想起了在德国读书的时期,为纾解理不清的思绪,一个人独自从柏林飞慕尼黑,只为跟随人流进入DeutschesMuseum,专看稀奇古怪的科技展品,那天慕尼黑全城大雨,伊萨尔河被雨水浇打,溅起的水花如同沸腾一般。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