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6
兴冲冲地就进屋了。抱起木墩儿就往外走,好悬没把他的小嫩腰给闪折了——“爹啊——”“阿美。快点儿。”柴榕蹭蹭迈着大长腿,两步就出了屋,三步并两步穿房越脊就出了院子坐到了驴车头里,把木墩儿晃的头晕脑昏。坐飞机都没晕的人生生让他这位傻爹给整的晕了人。这就是电视剧里面让男主角抱着晃悠的感觉,亏得女主角摆得出一张风含情水含笑的脸,没吐人一脸都算有涵养!特么折磨人呢吧?要说自家有车就是方便。套上就能赶着走,贵妃施施然去前院和柴老太太知会了一声。出来就让柴榕又返身回去把这几天打的猎物除了留下三五只留做皮毛的,剩下一些全都扛上车去县里卖了。那驴本就比马温驯许多,这些天让柴榕指驴为马牵出去天天骑,倒像是一人一驴心意相通了,柴榕赶车基本不用靴子,纯放手里甩着玩儿,柴榕喊右它就往右,喊右就往右,一喊驾嗖嗖就往前跑,木墩儿这儿子也没驴听话乖巧。人都说啥人玩儿啥鸟,他爹算是玩儿驴的高手了,木墩儿心道。一行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近晌午,等到了永安县的时候正是太阳正烈,贵妃早有准备,她这是专车专用,要防晒防雨顶好是加个棚,像租车行的驴车一样扣个帐篷,可这车他们还要用来装运猎物,要是半封闭式的东西和人挤一处那味儿就不用闻了。贵妃索性在驴车上支起四个角,搭了个顶蓬既遮阳又避雨,想放猎物直接往上一堆还通风。守城士兵一看就乐了,“这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啊,”说着上上下下打量还泛着新车味儿的驴车,连篷顶颜色都还艳着呢。“你们上次可把我们一班兄弟给坑苦了,让你们等着,我们转头再找人没了!”大中午的城门口进进出出的人也少,这士兵四十来岁,顶着一脸胡渣子满头的汗就和贵妃拉开家常了。“那是碰着杭公子了,他非要我相公请他吃饭。”贵妃一张无可奈何脸,可不管这话说出去,对方理解成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你们几点轮岗,就没再等了。”杭公子?请吃饭?……好大的信息量,他成天守着城门究竟错过了什么样的好戏?“今天又有什么好货了,这回先可我们挑挑吧?”老士兵探头探脑地往车上瞅:“你不用怕,大姐,有你男人在谁也不敢骗你。再者,你以前卖过这些东西,也知道大概的价——要不,先让我挑挑?”他眼尖一眼就盯上贵妃怀里抱着的那布包:“大姐,你包里装的什么好东西啊?”让个比便宜儿子还大的老大哥一口一个大姐的叫,贵妃饶是见多识广脸皮厚,身上也不禁泛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不过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笑脸迎人,“这是学人硝制了件貂皮,来给懂行的人瞧瞧——”“呀,大姐厉害啊,来我瞅瞅!”老士兵一把就扯过来,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直接就打开了,“哟喝,不错!我家岳父老泰山以前就是做这个的,他弄出来的十件有三四件都卖不出去,有味儿……”他凑上去闻闻,“你这比他弄的强多了,味儿小,再几道工序,味儿一盖就齐活。”话说到这儿,他忽然拎了拎,一脸嫌弃,“这也太少了,弄个小搭子都不够,垫屁股底下吧又白瞎了好东西。”贵妃丝毫不以为意,“我就是让懂行的人看看,行的话我们就自己在家批量地做了,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也不懂冒然行事。”她道:“我今天也没带什么好东西,就是些野鸡野兔子卖着吃rou的,兵大哥若是不嫌弃,就拎两只野鸡回去炖了吃。”老士兵一听喜色还没等露出来就给憋了回去,“还是算了——该给多钱给多钱,大兄弟也不容易。”明晃晃地就是怕柴榕一个翻脸把他给打翻了的意思。贵妃抿嘴一乐,她带着柴榕满世界招摇看起来还对了,他的存在就是对所有恶势力最简单粗暴的震慑了。“咱们是不打不相识,我家相公没那么小气,您就只管挑吧。”老士兵呵呵一笑,一边挠头一边就上去把麻袋里那五只野兔子给包圆了,不过说什么也不白拿,贵妃便按市场价又每只便宜他五文给卖了,最后还大方地免费送了他两只野鸡,把老士兵给打兑的喜笑颜开,直夸贵妃两口子心善,后福无边,像是把上次无故挨了顿胖揍的事全都给抛到了脑后边——那其实不是他的错,也不是人家小俩口的错,还不都赖县令家的儿子起刺,搅的他们两边不得安生?结果到最后,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让自家老爹给揍了二十来板子不说,割地赔款还认了师父师娘。师徒如父子——这连爹都叫上了,县令家的公子辈份也算是跌到地缝里去了!ps:今日四更结束~明早见~妹纸们,晚安啦!129改朝换代五只兔子两只野鸡把老士兵给乐的直合不拢嘴,一个劲儿地夸贵妃一家子,女的美男的帅儿子还长的机灵,长大遗传他俩肯定错不了,可能这还觉得夸的不够,最后甚至连新近买的那头驴都从头夸到脚,就没见过这么好的畜生。“我给他起的名字叫五郎。”柴榕估计是看那人夸驴夸的实在太诚心实意,从心不在焉地看他们你来我往,硬生生让老士兵那甜嘴给带进沟里来,一上来就跟人交了实底。“他很乖。”噗!木墩儿几乎笑喷出眼泪,口水好悬就没把他给呛死。傻爹人称四郎,管那头驴叫‘五郎’,他考虑过柴老太太的感受吗?柴海棠作为原本的排位,五妹又该是怎样一种体验?老士兵也懵了,一是没有和傻子打交道的经验,不知如何是好;二来也是这不是个简单的傻子,武力值那是杠杠的,一个说不好就可能又是一顿胖揍啊。连驴都起名‘五狼’,这人是得有多好勇斗狠?“……这名字起的好!多有精气神!”贵妃一看他也是词穷没什么好说的了,便冲他点点头告辞,浑然当柴榕那话是最平常不过,半点儿没往心里去,自岿然不动。谁知才刚拐进城门,就让刚才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