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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付岸视频电话来了。来得急促而匆忙——欧洲情况风向突变,傅谦同出手西区投资,季嘉嘉跟爱豆日记制片人的“爱情”曝光。很明显,邱诗琴母子出手了。其实这也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他们早就做好了邱诗琴和傅承予会反咬一口,不坐以待毙的准备。本来也没什么,可傅今弦如果这时候不在南城,那可就不好办了。他是掌舵人,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他的指挥。-贺瓷刚开始听喻朝说傅今弦住隔壁,不可避免地揪着心。她恼着思考他到底想干什么。不过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就没再见到他人了。贺瓷松了口气,又有点难以形容的失落。果然,就算是什么“悔悟”,也只是一时的,没有半分诚意。也对,傅今弦对她,谈何坚持呢?贺瓷吃着三明治的时候,手机不断震动。她默默拿出手机,看也没看,准确无误地点开微信,找到傅今弦,把傅今弦拉黑。一气呵成,抿了口牛奶,奶渍在嘴边糊了一层,贺瓷慢条斯理地拿起纸巾擦了下。贝贝痴迷于这个女人的美色无法自拔,撑着下巴看着她吃早餐,还看得津津有味的。原慕端着早餐过来,一样是酒店提供的,跟其他艺人一样,没搞什么特殊。他穿着白衬衫和长裤,袖子卷到了手肘处,看起来像个干净清爽的邻家少年。“早上好啊。”原慕指了下四人座位里剩下的一个座位,“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当然。”喻朝在忙,偶尔没跟着她拍戏,今天不知道在忙什么,早餐都不跟她一起吃了。他很热情的关心了一下她昨晚回去有没有泡泡热水喝喝姜汤,贺瓷惊讶的是这人的体贴程度,很少有这个年龄的男人心思如此细腻周到。“有的,你也要注意别感冒了。”很礼尚往来。也很疏远客套就是了。原慕咧嘴笑了下,“我经纪人待会就发声明,咱俩这可是给节目组做了个大广告,导演得给咱们包个大红包才对。”发酵了那么久,又是两个流量,给节目组热度赚足了。“我微博和微信都炸了,总算能消停下来了。”贺瓷调侃。“话说我经纪人昨晚刚跟我说,他那边接到了爱豆日记节目组的邀请,下下期的。我们能同台了哎。”“好巧。”她也不意外,飞行嘉宾每期都换,这也是爱豆日记节目组新打的算盘,请的肯定也都是些流量,炒炒话题带带收视什么的。说起来,她那天录的最新那期也快播出了。希望季嘉嘉抗住。贺瓷都不用去想也知道到时候网上对她的评论。毕竟她、涂娆和新来的两个嘉宾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名气、人品,等等。会被嘲糊的吧?再加上她买点水军加把柴火……那画面也太美了。和原慕随口聊了会剧本,他们就一起出发去剧组了。副导演一看到他们,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一起来呢?”得到回答后,又笑眯眯地背着手走了。贺瓷确定了喻朝跟她说的,照片是这位“笑面佛”拍且泄的了。不过傅今弦好像就是因为那照片来的,她莫名就不太想计较了。算了算了。反正对她也没什么影响。左不过是多个绯闻而已。当然了,该敲打还是得敲一敲的,不然尽逮着她薅羊毛了。喻朝说待会会找副导“深入聊天”,让她不用cao心。-这几天戏份很多,因为贺瓷还要匀出时间去忙别的工作,刘导这边很好说话地尽量配合。贺瓷忙得不可开交,回到酒店倒头就睡的那种。忙到没有时间去想儿女情长,忙到她快以为她追傅今弦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这种感觉很好,她很享受。出发去拍新一期的爱豆日记时,上一期正好放出来。贺瓷一边坐车里赶路一边刷着节目组下面的评论。一边看,嘴角一边抑制不住地往上扬。虽然跟傅今弦没什么干系了,但她仍然不喜欢季嘉嘉。季嘉嘉过得越差,被骂得越惨,她当然是越开心了。【以前没觉得,现在两个新来的,和两个刚走的一对比,这反差太大了,啧】【突然觉得季嘉嘉就是来搞笑的】【不是我说,季嘉嘉到底是有什么后台?这几个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就算是涂娆都比季嘉嘉强几倍吧?】【季嘉嘉一生黑:)走后门还能走得再明显一点吗:)】【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被撤下来,但是隐约感觉跟州影后受伤也有关系】【楼上滚,别拉着我们绯绯了不行吗?听不懂人话?】【反正,新的嘉宾我好爱嘿嘿嘿,早就该换了!】贺瓷想,季嘉嘉看到这些评论得多心塞?一个自不量力的玩意儿。什么资源都大包大揽地,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一轮一轮的嘲讽下来,的确很考验心理承受能力就是了。突然,喻朝一边刷着ipad一边说:“涂娆经纪人发消息给我,说想求着见你一面。”“这是急眼了?”网上骂季嘉嘉的同时不免也有骂涂娆的。毕竟节目组那次中途停录以及长达半个多月的停工给的官方解释是,涂娆不小心绊倒了州绯。说一句“不小心”都是涂娆在州绯那求来的。并且也是节目组觉得这黑料对节目组的各种发展都不好,就跟涂娆一起去求州绯,州绯才勉强应下的。且不管这官方解释真假,反正是因为涂娆州绯才受伤的,州绯粉丝肯定是不满的。骂之踩之皆有。这回最新一期播出,更是有人记着仇,故意对比涂娆和新嘉宾,趁机黑一波。但这都还不是重点,重点是涂娆被贺瓷封了,连季嘉嘉都救不了她。——季嘉嘉如今自身难保,更别提救她了。本来涂娆因为这个心态就不行了,偏偏在她濒临崩溃的时候节目赶巧就播出了,一波人嘲讽踩踏,双重打击之下,她几乎是哭着求经纪人联系喻朝了。她只想让贺瓷放过她。真的是悔不当初,应该做得再隐蔽一点。伤人可以,却不可累及自己。贺瓷慢悠悠地说:“我的时间很宝贵的。”这么一说,喻朝当然懂了她的意思,“行,我拒掉。”“我可不是她想惹就惹,想见就见的,做什么梦呢。”贺瓷哼了一声。喻朝挑唇,没说话。“朝朝,你这表情有点嫌弃?”“没有。”贺瓷撇嘴,嘟囔,“你就有。”喻朝笑意渐深,“猜对了。”贺瓷:“……”喻朝轻咳一声,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