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这么可爱,不哭怎么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书名:这么可爱,不哭怎么行

作者:井时浠

文案1:【年少】

新同学转来第一天班主任就对白纸鸢说了:“这位同学家境贫困,作为班长要好好帮助他。”

白纸鸢:“哦。”

“他成绩不好。”

“哦。”

“他有点孤僻,你多照顾他。”

“哦。”:

后来,新同学赶超她成了年级第一,身后迷妹无数,送了她当季限量款birkin。

白纸鸢:老师…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

文案2:【成年】

最近一场大案轰轰烈烈,台里给白纸鸢下了任务,去采访此次案件中重要人物——刚刚归国的著名心理学家。

白纸鸢看着眼前豪华大楼唏嘘,刚进门,年轻同事们自来熟:“记者同志,咱们老大可帅可凶可冷了!我们告诉你你别报道出去啊,我们听说呀,老大从没谈过女朋友,我们怀疑他还是个处男!哈哈哈哈!——老、老大?!”

几人瞬间噤声,她回头一看,看见一位身穿正装,眉间冷厉,英气逼人的男人,他似乎刚从会议上下来,领带被他微微扯开,步伐快而急速,高挺鼻梁随着步伐在光中若隐若现,直到与白纸鸢擦身而过,他脚步一顿。

他与白纸鸢一对上眼,俩人同时愣住…

白纸鸢:前,前男友?

郁晚别过脸,耳尖红了。

——

采访时,白纸鸢第一个问题:“郁队,我听您队友说,您还是处男?”

郁晚:“……”

【轻悬疑,勿考究,重感情】

B:三观超正郁医生vs超暖小天使

BB:HE/从校园到都市

BBB:太.子.爷一朝虎落平阳,来日照样日天日地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励志人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纸鸢/郁晚┃配角:┃其它:

第1章给我哭01

夏日午后,风仍然有些温度,并不能消减暑热。

一家小店门口的柿子树枝繁叶茂,能挡住好些阳光,留下一方隐蔽凉处。

树下摆放着一方木质小矮凳,坐着一位身穿白裙的女孩。她正低头专心弄着手里的东西,嘴角翘起,两粒酒窝隐隐约约。

半晌后,闭上眼睛,将手里的东西放在鼻尖嗅着,深吸一口气。

“痴女。”

章梓澜无奈的看白纸鸢,她已经是第几千次的盘弄手里的护腕了。

简直无药可救。

白纸鸢扭过头,扬起小脸朝她甜甜一笑,将作业本扔给章梓澜:“去抄你的作业啦,不要打扰我。”

“不打扰你什么,睹物思人还是犯花痴?”章梓澜接过作业本,将一头稍短的碎发扎了起来,十分熟稔的从白纸鸢家店里拿了根冰棒扔给她,“每次看你看这护腕的神情,我都觉得你完蛋了。你说你可不可笑,人家白月光好歹还在心里留点影子,你的白月光长什么样还记得吗?我请问您,白大小姐。”

章梓澜就喜欢打趣她,她知道白纸鸢心里有个白月光,三年前的那个。但可笑之处就在于,她与那个白月光不过只有一面之缘,而且,还是在脸都没怎么看清的情况下。

就因为别人护了她一次,她就对别人死心塌地了。

是不是傻。

章梓澜这么说,白纸鸢不光不生气,反而每每一想到当初的那个场景,就觉得很甜蜜。

“梓澜。”白纸鸢歪着头,对着摇晃的柿子树叶,举起手。

手里的护腕被她洗的颜色浅了许多,她问:“你相信缘分吗?”

.

三年前的那个深夜,白纸鸢心情不好,在魁宁市的中心花园散步,那里有很多健身器材,也有篮球场。她神思有些恍惚,刚从别的市搬过来,进入了新学校,对一切都充满陌生感。

女孩儿想念以前的朋友,学校,在这个城市只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篮球场。

她完全在发呆,连篮球朝她砸来都没感觉到。

直到被人一把拉过去护在怀里,她才后知后觉,猛地抬头去看。

可是天太黑,那个人太高,背着光只留下一片阴影,什么也没看清。

视线受阻,嗅觉与触觉被无限扩大。

白纸鸢感受到了紧紧抱着自己的坚硬胸膛与悄悄溜进鼻腔的皂荚香。

完全陌生,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

她听见“砰”的一声,是篮球砸到人的声音。

眼睫颤了颤,她问:“你没事吧?”

黑暗里,她听见那个人低声应了句:“恩。”

后来,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在地上,拾起这个护腕。

从此,她的心上便有了那个人的位置,即使从没见过。

*

小店里,章梓澜在奋笔疾书的抄着暑假作业,忽然神秘兮兮的问她:“阿鸢,你知道前些日子,这条魁街出命案了吗?”

白纸鸢咬着冰棍,将护腕收了起来,她含糊的回答:“不知道呀。”

暑夏的知了繁声阵阵,此时大约两三点,正是热的时候,街两边几乎没什么行人,全都躲在家里纳凉。

一台上了年岁的风扇放在小店门口吱呀吱呀的摇着,吹起她轻柔的裙摆,与唇边的发。风扇的风不大,声倒是响,“吱吱呀呀,吱吱呀呀”。

其实她听到过这件命案,不过她嫌章梓澜话多,不想听她叽叽喳喳。

“这事都快吵翻天了你都不知道?”

果然,章梓澜开启了话闸子。

“前段时间闹的厉害的不行,死的人是个女的,就街头那家亮红灯的老板。听说被发现的时候烂的就剩下骨头了,穿了件红色裙子,臭的都不能闻,大家都说这街阴气重,一堆人不愿意住,跑去政府门口闹事了,新闻都在报道。”

“哦。”白纸鸢不舍的最后舔了舔冰棍儿上沾着的糖味,舌尖扫了扫唇边,念念不舍最后的甜。

“阿鸢!”章梓澜仿佛在对空气说话,急了,大声喊她,“你给点反应成不成。”

树上知了在叫唤,爸妈不在家,白纸鸢帮忙看店。

女孩儿黑发柔顺扎成个马尾,两条细长的腿晃晃悠悠。

她回头应着章梓澜,眼睛笑弯成了月牙:“前段时间我又不在家,你忘啦。人死不能复生,跟我说我也没办法呀,凶手逮着不就行了。”

“没逮着。”章梓澜说:“凶手查无此人。警方破不了案,死的人是个开红灯的,多少年都没和这街的邻里来往,就一个月前和街尾那户人家吵了一架,这案子这么拖着,指不定要拖到猴年马月。不过倒是听人说,好像就街尾那家疯子最有嫌疑。”

“哦。”白纸鸢随意看了眼,看不见街的尽头,说,“那跟我也没关系呀。”

章梓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