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宠妻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3

分卷阅读83

    的目的,我便不与将军绕弯子了。”

“去年周帝以祝贺之名,将我父王与两位兄长招进京,以谋逆之名将他们乱箭射死,叛将程林联合秦雁行与刘硕二人,将我冀北占领,臻心中悲愤,誓要将周帝等人千刀万剐,以慰我虞家一百八十七位亡魂。”

“现我已斩下刘硕首级,令秦雁行从涿郡狼狈遁走,今日我来寻将军的目的,便是望将军祝我一臂之力,重掌冀北大军!”

“军之于民,当抛头颅洒热血于前,百战弗惧;军之于国,当以身为刃,劈腐朽河山,向清明盛世,万死不辞。”

“虞家家训,臻莫敢忘记,周帝昏庸,民不聊生,望将军助臻!”

姜昀一番情真意切的话说完,便深深的弯下腰,行了一个大礼。

陆武夷连忙托住他的隔壁,扬声到:“公子可放心,属下定当拥护您,祝您重掌冀北二十万大军!”

“昔日,王爷对属下有知遇之恩,今日属下定当追随公子,为王爷报仇雪恨!”

姜昀面容沉静,拱手道:“如此,臻便在此先谢过陆将军了。”

陆武夷本就受过父王与他的恩惠,此刻如此轻易的应下,本就在他意料之中,故而他并未有意外,眼下重要的是其余将军的态度。

徐笙带着帷帽,被侍候她的婢女扶着,推上了马车。

“侯爷,该出发了。”秦雁行的护卫说到。

“出发。”他的声音低沉。

徐笙软着身子靠在那婢女身上,眼睫眨了眨。

她这些日子一直装着病情反复,那给她治病的大夫只道她身子虚弱,淋了雨又奔波了许久,这才大病加身,修养一段时日便好了。秦雁行一行人闻言,倒也没有怀疑过。

她心中飞快地回忆着太行山中的地形,分析于自己有利的地方。

虞家军虽然藏在太行山中,但秦雁行走的道距离虞家军的位置太远。太行山绵延千里,她当初与姜昀一起去太行山时是从毛城城外上的太行山,而他们这次走的地方则是距离魏郡最近的地方走,两者之间相差几百里,根本帮不上忙。

所以,她只能靠自己。

车帘飞扬间,她极快的看了一眼秦雁行。

半途停下休息的时候,徐笙被那婢女扶了下来。

“你拿的是什么东西?”坐了一会儿,徐笙看到一直照顾她的婢女捧回来一堆野果子,还有几株黄色的小花。

“回夫人,这是山抛子,您要吃吗?”这婢女是秦雁行在邯郸时买下的,去找水的时候,便看见了一树野果子,便摘了回来,没想到这位一向冷清不爱言语的夫人,竟看上了这野果子。

“多谢。”徐笙没有拒绝,取了几颗。

“这个时节,山中竟还有花?”她吃了一口果子,指着她手里的黄色小花道。

“这是什么花?”

那婢女不好意思笑笑道:“这是碎米荠的花,本该是三月开花的,谁知这都十月了竟然还能瞧见。”

徐笙笑笑,没有多言。

很快,秦雁行走了过来,站在徐笙面前道:“你好了?”

他身材高大,挡在前面,需要她仰头才能看见他的脸。

“你吃的是什么?”他皱着眉,将目光从她的脸蛋上移到她手里的果子上。

“山抛子,一种野果子。”徐笙说着,从婢女的手里取了一朵黄色的小花在手里把玩。

柔弱娇嫩,和她一模一样,都是无用的东西。

秦雁行看看那花,很快便移开了目光。

徐笙也不看他,低头把玩手里的野花。

作者有话要说:  (o^?^o)猜猜女主怎么逃走的,猜中有奖。

第五十九章逃

秦雁行盯着徐笙白皙纤细的脖子看了许久,才移开目光,淡淡道:“该走了。”

这女人果然不愧是蛊惑了虞臻的人,连自己看到她的容貌时,也心神恍惚,险些被迷惑了去。

他心中冷哼。

徐笙不知他心中所想,将婢女手里的小黄花全部拿了过来,在手里把玩着,然后提着裙摆走向了马车。

秦雁行看着她纤细瘦弱的背影,眯上了眼睛。只见徐笙身姿窈窕,哪怕钤釵布裙,也掩盖不了她的风姿。若要真的比起来,怕也只有长安城里的崔家幼薇可比了。只不过崔家幼薇才智过人,这女子不过是以色事人,终归不长久。

也不知道冀北这样粗犷之地,是怎样养出这样水嫩的女子,秦雁行想到他刚才看到的那纤细的腰肢与脖颈,烦躁地扯扯自己的衣襟,大步走了过去。

便见徐笙站在马车前面,正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马匹,嘴角含笑,温柔恭顺。

“你这是在做什么?”他问。

徐笙没有抬头,心中明白秦雁行这是在故意没话找话。

“你不是说要启程吗?怎么也不见走。”

秦雁行说:“等装完水,我们便走。”

徐笙点点头,转着手里的花,表情含羞带怯。

秦雁行见了,鬼使神差地问到:“你不怕我吗?”

“我为何要怕你?”徐笙问。

“我掳走你,你以后很可能便再也见不到虞臻了。”

她笑起来问:“那你愿意放了我吗?”

秦雁行面露讥讽道:“真是愚笨不堪,虞臻竟会看上你这样的女子。”

徐笙心想,她这样的女子看上她的人还不少,世间男子多注重女人相貌,她这容貌看上她的人多了去了。

“大概是看中我的美貌吧!”徐笙蹙起娥媚,一脸认真。

秦雁行噎住,一甩衣袖道:“恬不知耻。”

徐笙淡笑,摘下一朵小黄花用手捻开,随意地扔到地上。

秦雁行见她玩儿的高兴,便沉默的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只不过打量她的眼神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炙热的能将徐笙灼出个洞来。

可她仍旧玩儿着手里的话,好像什么也分不开她的心神。

就在这时,拉马车的马忽然打了个喷嚏,扭过头来一口咬下徐笙手里的小黄花,咯吱咯吱的咀嚼起来。

“哎呀!”徐笙大惊。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