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宠妻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4

分卷阅读94

    说完,便挥剑一剑向他胸口划了过去!

“恩……”秦雁行眼睛一缩,看着姜昀,喷出一口血来,仰面倒地,发出重重的扑通声。

姜昀冷笑一声,把剑扔到地上,扔下一句话:“将他给我扔到乱葬岗,喂野狗!”说完,便大步流星走到徐笙身边,拉下她的双手,一把抱起她,让她不要看到秦雁行的样子,翻身上马。

“回信都!”他高声喊到。

“是!”身后的将士们齐声应到,然后跟在姜昀身后,举着火把调转马头,向来时的方向奔去。

“嗒嗒嗒……”成片的马蹄声响起,尘土飞扬。

徐笙靠在姜昀胸前,感受着寒冷的夜风往披风里灌,忍不住伸手压住披风,向姜昀怀里又靠了靠,闭上了眼睛。

他的身体一震,随即狠狠一挥鞭,加快速度。

在马上上下颠簸着,男人胸膛似是铁做的,臂膀宽阔的,可以轻易将她搂在怀里。徐笙这些日子提心吊胆,警惕心极高,都没有睡个安稳的觉,此时一放松下来,便很快的睡了过去。

黑暗里,一支轻骑兵飞快地从上党向壶关奔去。

惊起林鸟,飞快地飞上空中,在空中盘旋着,看着下方连绵不绝的火把,一声又一声地叫了起来……

……

徐笙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有些呼吸不上来。她只觉得自己好似被什么禁锢着似的,动也不能动,连喘气都有些艰难。

她猛地睁开眼睛,就要去枕头下面摸自己的匕首。

“醒了。”忽然一道暗哑低沉的声音响起,那双禁锢她的铁臂用力收缩,将她囚禁在自己怀里,动弹不得。

听到姜昀的声音,徐笙狠狠地松了一口气,放松身体,又躺回了原位。

“醒了,就转过来。”姜昀将她翻了个身,面对自己,伸手将她耳畔的发丝撩起来。

徐笙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到他的胸膛,闷声道:“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我等了你好久,夫君。”

她低声说到。

姜昀看不到她的神色,只能听到她明显降低了的声音,和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她埋在自己胸口,像只猫儿一样,蜷缩在他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先发一章三千的,一会儿十二点之前再发两千,太晚了的话,大家明早起来看,不要熬夜,不然对身体不好哦!不能当美美的仙女了。

第六十五章夫君,你信我吗?

他垂下目光,伸出手,一下又一下地在她头顶轻抚着。

徐笙埋在他怀里,又眯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再也睡不着后,才撑起来趴到他的胸膛,看到他眼底的青影和红血丝,心疼的摸摸他的眼睛道:“怎么半月不见,你瘦成了这样?”

姜昀默了默,终究没有说些什么。

徐笙打了个哈欠说:“你在陪我睡一会儿吧!”

姜昀薄唇紧抿,眼眸漆黑道:“皎皎……”

“是我不好,害你受苦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发颤,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胳膊,发狠地将她禁锢在自己胸前,好像只有如此,她才不会离开,才如此真实,不似这半个月来,每每醒来,他都惊觉床榻旁空无一人,满身孤寂地坐上好久。

徐笙拍拍他的胳膊,示意他放松。

“这怎么会怪你呢,夫君。”

“你也没有料到,秦雁行会在巨鹿将我劫走。你不必自责,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夫君。”徐笙叹口气道。

她说的没有一丝作假的意思,虽然知道,秦雁行掳走自己是因为姜昀的缘故,可她倒是释然了。虽然起初她是有一点点怨怪姜昀的,自己本来生活平凡安宁,却生生被他打乱,后来更是被他敌人所掳走,吃了不少苦,心里不怪是假的。

可是后来,在太行山逃脱后,她仔细想过,此事虽然与姜昀有关,但却不能全怪到他头上。

“皎皎”

“皎皎……”姜昀闭上眼睛,一声又一声的唤着他。

“你不怪我就好,我以为……”

“以为你再也不愿意看到我,毕竟你因为我的身份,要与我”

与我和离。

他没有说出最后那两个字,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的鬓角。

“公子,葛老来信!”

忽然,外面响起虞梁的声音。

闻言,姜昀不愉地皱起了眉头。

徐笙瞧见了,坐起来推推他的肩膀道:“赶紧去吧!葛老来信,想必是有要事找你。”她想到仅有几面之缘,却印象格外深刻的葛老,不由催促姜昀。

“皎皎,等我回来。”

姜昀猛地抱住徐笙,在她耳边道。

“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你若是怪我,生我的气,只管打我骂我,不要闷在心里。”

“我让人进来伺候你,等我。”

徐笙点点头,跪坐起来,帮他整理整理腰带,见他一身黑衣,身材修长,面容冷峻,又恢复了在外人面前那副冷清的模样。她便笑着扯扯他的衣袖,见他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才轻笑起来:“没什么,夫君快去吧!”

姜昀摸摸她的脑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大步离去。

徐笙跪坐在那里,见他远去后,敛了嘴角笑意。

又在床上躺着发了一会儿呆,徐笙从床上翻起来,汲着鞋子下床,让人上了热水,准备洗漱一番。

她看着身上臃肿的旧衣,忍不住抚额,她昨晚居然就这副尊荣就睡了,姜昀居然也不给她脱了,真是丑的惨不忍睹。

忽然,她身子僵住,想到了什么。

她缓缓伸出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抹了一下,放到眼前看了一眼。见指尖干干紧紧,她松了一口气,随后又因为不放心,在铜镜前面又照了一圈,见脸上一点脏东西也没有,这才安心了。

至少给自己把脸擦了,否则顶着锅底灰睡了一夜,又让他亲了自己那么久,她会羞愤欲死的。

徐笙将破旧的外衫脱下来,然后便又两个三十岁左右的仆妇敲门进来了,端着洗脸水,安静的行了礼,然后伺候徐笙洗漱。

“劳烦大娘给我备水,我想沐浴。”

徐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