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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卿心里倏忽闪过了一丝不适的微痛。她皱皱眉,压下了这古怪的感觉。“好像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傅卿被锁在傅柏舟的寝宫中,已经是插翅难逃。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及时止损,保住自己的头发。傅卿盯着自己手心里的十根头发,心里有些未知的恐慌。虚与委蛇,随口哄哄傅柏舟倒是可以,但她是怕到时候翻车了,他发作起来她承受不住。可要是不想办法先哄住了他,万一他强来,她岂不是完蛋了?平平见好不容易说动了傅卿,她学着人类在心里叹了口气,又温柔给了傅卿一个甜枣儿,替她下定决心。“亲亲不要担心了,主系统虽然冷酷无情,但是这件事不是你的错,是暴君的错!而且你已经很努力的在弥补了,所以平平现在帮你去找主系统求情,让他早点帮你解除惩罚好不好?”如果能这样,那再好不过了。傅卿忙在心里道:“好。”平平模拟的人声越发活泼欢快了:“那亲亲加油哦!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平平先去帮你求情了~”傅卿忙道:“你等等。”平平声音微僵:“啊,亲亲还有什么事吗~”傅卿烦躁皱眉:“你不要在喊我亲亲了,我听着心里膈应。”亲亲,卿卿,听上去差不多,但卿卿只有傅柏舟那暴君才会这么叫。现在一听这个叫法,她就浑身不舒服。平平有些无措:“那我直接叫你宿主可以吗?可是这样好生疏呀。”傅卿心里舒了口气:“就这样叫吧,我听着心里舒服。”平平下线了。傅柏舟换了衣裳后,又从衣柜中挑了一套他的便服走来,走近了就瞧见傅卿正呆呆的看着自己手里捧着的几根头发。他心头一软,趁她不注意,把那头发拿了放进荷包里。“卿卿在想什么?可以告诉我吗?”傅柏舟坐到床沿,放下衣裳。傅卿不说话。她裹着薄被坐在床上,鸦羽青黑一般的眉毛风流雅致,浓墨浸染的发丝散披着,衬得肤色越发晶莹,而那微肿的朱唇也越发娇艳。傅柏舟金色的眼睛胶在她的唇上,喉结微耸,他抬手想要摸一摸她如云发丝。察觉他的意图,傅卿气得瞪了傅柏舟一眼。死变态,她的头发就是因为他才掉的,现在他还想摸?门都没有!傅卿立即躺倒在床,并用被子胡乱把自己全身盖住,只是被子被折腾的乱乱的,莹白的玉足便露了一只在外面。“卿卿不要捂着自己了,快起来穿衣服吃饭了。”傅柏舟轻轻拉了拉被子,竟然没有拉开。他看着自己床上的一小团,突然满足的弯了弯唇。他的卿卿,正躺在他夜夜都会睡的床上,她穿着他贴身的衣服,盖着他的被子,枕着他的枕头,她浑身上下都沾染了他的气息……这样的想法让傅柏舟眼底微黯,心里却蹿上无边的兴奋来。他微哑着声哄傅卿:“你饿了吧?快换衣裳吃饭吧。再如何,你也不能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不是?”傅卿对傅柏舟的变化一无所知,她闷声闷气道:“那你先出去。”她说完话,却迟迟没有听到傅柏舟的动静。傅卿皱了皱眉,想要掀开被子看看情况,但是又不知要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傅柏舟。只是她还没掀开被子,脚踝处便贴上了个湿热柔软的物什。傅卿猛然坐直了身子,就见傅柏舟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床尾,低头亲着她的脚踝和脚背。做坏事被抓住,傅柏舟反而无所顾忌了。他当着傅卿的面,探出了嫣红的舌.尖,舔了舔.优美白皙的足弓。傅卿脸红心跳,她想把脚手回来,却被他灼热的掌心牢牢扣住了脚腕。圆润可爱的脚趾进入了一个含着湿.热气的地方,一股酥.麻从脚趾出蔓延,让傅卿身子发软。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把她的脚趾含.住的傅柏舟,抬起春笋一样的手颤颤的指着他,用那双刚刚哭过的眼睛,水润润的看他。“有辱斯文!简直有辱斯文!傅柏舟,你,你真的好不要脸!”傅柏舟一见傅卿那样儿,就越发想欺负她了。他轻笑出声,声音微哑磁性,酥酥的挠着人的耳廓:“我好不要脸,我只要你。”他不顾傅卿的挣扎,挨挨蹭蹭凑到她身边,朝着她白皙晕红的脸颊上,响亮的来了一个吻。“卿卿别生气了。”啊啊啊!傅柏舟竟然亲了她的脚以后,又亲她的脸。傅卿气得都抓错了重点。傅柏舟把俊脸凑到傅卿旁边,厚脸皮道:“卿卿行行好,也亲我一下吧,求求你了……”亲个屁!傅柏舟实在难缠,傅卿一时脑袋发晕就朝着他的下巴张口咬了下去。她被气狠了,下口也没有留情。下巴处剧痛传来,傅柏舟却把傅卿牢牢扣在了他怀里,金色的眼中全是纵容,他身在抬手抚.弄着傅卿纤柔的脊背:“慢些咬,不生气了吧?”口中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傅卿一把推开傅柏舟。他下巴处有了深深的牙印,看上去透着血,好像咬破了。傅卿心里也像破了一处一地方,泪珠从她眼里流了出来。平心而论,傅柏舟除了对她有难以言说的心思外,他总是护着她的。他们关系不是很好时,他就在岚山寺护住了她,让她免受侮辱和陷害,在秋草围场被追杀,他也是尽力把她护在身后,不让刺客伤到她。傅卿骨子里待人微微有些凉薄,但是生死关头,傅柏舟的对她的回护,她也是能感受到的。正因为能感受到他的轻意,所以她才那么难过。傅柏舟见傅卿哭了,有些笨手笨脚的给她擦泪:“怎么哭了?别哭了,你哭起来丑死了。”为什么他们要是兄妹呢?心里突然生出无限委屈来,傅卿扑倒傅柏舟怀里,哭得更凶了。眼珠洇湿了衣裳,傅柏舟感觉那泪水也洇湿了他的心口。他就像是泡在傅卿的泪里一般,心里酸酸涨涨,又是慌张又是怜惜。他纵使经历了一世,处理过大大小小的事务,执手玩过天下,也放纵国破人亡,但算下来,竟没有一件事情是让他这样难受的。傅卿打了哭嗝,边哭还边掐了下傅柏舟线条流畅的腹肌。“呜呜呜,你欺负我,我都哭了,你竟然还说我丑……”傅柏舟苦笑着任由傅卿掐他:“我错了,我最丑,卿卿不哭了好不好?”傅卿得理不饶人,边哭边凶:“我就是要哭,你管得着吗?”傅柏舟无法,他心里叹了口气,只得抱着傅卿轻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