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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舟手指捏住她下巴,左右打量她的脸。“装,有人你装,没人你还装?我倒要看看,你想装到什么时候。”“梁昭昭,想当做没事发生是吗?我告诉你,不可能。”他松开手,冷声道:“你在担心什么?以为我对你还有兴趣?太看得起你自己一点。”……哥哥你怎么这么天真呢。第22章秦舟说完这句话后,倒也没想继续为难她,湛黑的桃花眼冷冷看她一眼,转了背。他把纽扣一颗颗扣好,然后坐在了客厅沙发里。茶几上有个黑瓷的水壶,他拿起给自己倒了杯水:“想感冒的话,你也可以不换。”“那借用一下房间了。”他都这样说了,她再倔强,就显得有点不识好意。他家房子很大,梁昭昭随便进了一楼的一间房去换衣服。果然如她所料,她虽然不矮,但骨架小,秦舟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快到了膝盖。换好衣服后,梁昭昭走了出来。秦舟依旧坐在沙发里,连姿势都没变过。“今天谢谢你。”她给他道谢。愿意陪她冒雨对戏。“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合格了吧?”秦舟放下手中的水杯,突然反问。“我没有觉得这样就合格,但确实对我帮助挺大的。”“代入式演戏的方法看上去很笨,也很有用。刚才我让你在那里等了那么久,是给了你足够的时间想象画面。现场演的时候,导演可不会给你这么长的时间。”“专业和非专业的差别,就在于专业的人能一秒入戏,非专业的却不行。”秦舟说到了关键,她自己也有上表演课,对她来说,入戏之后才能演好。如果没法入戏,她压根拿不出套路式的东西来应付。“那要做什么才能入戏快点?”她现在也没想别的事儿,脑子里想的都是怎样才能过苏导这一关。她还真是认真好学,不懂就问。这会儿也没刚才那股害羞劲,杏眸专注看着他,一副要认真听讲等待老师授课的乖巧样。“剧本你都看完了吧?”“嗯。”其他的不说,她准备工作做得还是很足,剧本早就看完了,甚至她自己的部分有标记拿出来认真研究过。“那白秋与这个人物的一生,你应该都了解过。离苏导约定的时间还有几天,这几天你不管是暗示也好还是想象也好,你要让自己觉得你就是白秋与。”“一个人的经历决定性格,性格决定行为。剧本或荧幕上呈现的东西都只是这个人经历的一部分,一个有血有rou的角色不仅只存在场景内,还活在场景外。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深入人心的角色大家看完片子还会觉得不过瘾,会试着幻想他片子外的人生。人物最先的存在,是在笔者手下,只有他们最了解她,你或许可以多和编剧聊聊,深入走进这个角色。”让自己活成这个角色,这是秦舟能想让他最快入戏的方法。梁昭昭听着秦舟给她讲这些,不禁入了迷。她以前只能通过荧幕和网络信息了解到他,那时候她看到的他是耀眼、张扬的,却也是冷淡,气场强大到让人无法靠近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长得太过好看,有冲击力,哪怕在众星环绕的场合里也总是能一眼捕捉到。过分精致无法挑剔的脸配合他高大比例完美的身材,秦舟的外表就具有碾压式的气场。他本人也话不多,性子冷冷的,又狂妄,看着就难相处。她其实以前很难想象到,秦舟会有这样一面,耐心又细致的教她怎么演戏。哪怕两人现在身份尴尬,平常他对她也少有好脸色,但他教她的时候,似乎连他们的恩怨都忘了,就只想认真专注教好她。嗷呜,太迷人了她的哥哥。耳朵有认真在听他讲的每一句话,心里还是忍不住花痴了一下下。“你这什么表情?”他刚才是边想边和她说,也没注意去看她。这会跟她说完再去看她,发现她眼睛亮亮的,好像有星星在闪动。人也莫名看上去有些激动。……怎么了?激动什么?难不成还突然顿悟啊?他当然不能理解一个追星的人在发掘到爱豆新的优点和魅力时候的激动心情。梁昭昭压抑了一点自己的情绪,对他笑了笑。突然对他说:“哥哥,你真好。”……梁昭昭同样也不知道,她现在这幅带着欣赏崇拜眼神看他的样子,在他眼中同样具有致命吸引力。“说正事的时候,不准开玩笑。”他拉下脸,故意凶她。梁昭昭眨了下眼睛,无辜道:“没有开玩笑啊,我也在认真办正事。不是你让我把自己想象成白秋与吗?既然我是白秋与,那你不就是顾决吗?白秋与一直是叫顾决哥哥的呀。”……这样说好像也没毛病?只是她自己入戏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拉他一起。秦舟也没说什么,两个人正事谈完,又陷入了熟悉的别扭和沉默。梁昭昭想着他要跟她说的事情估计也已经说的差不多了,她也不好意思一直待在他家里。正当她想提出来没事的话自己先走的时候,一团雪白的东西从楼上蹿下来,直接蹿到了她脚边。梁昭昭低头一看,是一只白色的猫咪,养的很肥,看上去都有十来斤重了。这只猫像是一点都不认生,跑过来翘起尾巴围在她脚边转了几圈,喵喵喵嗷叫了好几声。甚至还站起来用爪子去扒拉她的裤子。这自来熟的猫实在太可爱了。梁昭昭没忍住,蹲下去伸手摸了摸它。猫咪满足地发出咕噜声,头在她掌心里蹭了蹭。“这只猫好可爱啊,你还养猫吗?”“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她伸手挠了挠猫的下巴,听说猫很喜欢人摸这里。“它叫什么,你不知道?”秦舟嘲讽的声音从她头顶传过来。梁昭昭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这猫不会也和她有关系吧?“它还是你送过来的。”“木木,过来。”猫一听他的声音,立马跑过去跳到了沙发上,蹲在了秦舟的腿边。秦舟把猫抱在他怀里,伸手替它顺了顺毛。“这只猫怕生,平常喜欢呆在楼上的房间不怎么出来。今天居然跑出来了。”他笑了声。“难为它还记得你。”修长的手指掰过猫咪的脑袋,秦舟和猫眼对眼。“木木,你记得她又怎样?她已经把你忘了。”“……”他这话说的,梁昭昭都觉得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