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我妻无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8

分卷阅读58

    “本王从未对你有过一丝一毫暧昧不明,本王的王妃亦从没欠过你分毫,但从今日开始,你欠她的,本王会替她拿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1,借用了古代救溺水之人的方法2,前文璃儿听到的那一声音应该是后来褚彧桥上喊得那一句,开头有点插叙的感觉。。弄了点重叠时间,希望不乱。3,虽然写的多了,但实际尽量显得很快了,女主浮起来过,所以就当她多呼吸了一次吧。我查过溺水也有可能昏迷,当然,我这里是主要是因为有女主光环,哈哈,不能让女主死啊,希望大家见谅。4,更新的话有榜随榜,无榜的话尽量日更吧。码字的时候要想很多,希望自己能做的更好,有错漏,恳请大家宽容。

第46章

“他当真是这么说的?”梁淮帝坐在飞霜殿里的紫檀雕龙凤贡桌前,问向站在一边的张福全。

宁园的事,刚刚皇后派了内室监来禀报,褚彧那一句刻意没有压低的话,是说给蔺新瑶听,也是说给所有宫人听,如今太子妃推璃王妃下水的传言已然成了宫中隐秘的谈资。加之以前蔺新瑶对褚彧还是九皇子时的一些传闻,太子府可以说是颜面扫地。

“是,陛下,在场的宫人都听见了。”

“呵,都嫁给朕的太子,还是那么不安分么!若她不是蔺程的女儿。。”梁淮帝眼眸一黑,生生掐断了手里的一支紫毫。

张福全小心地大气也不敢出,太子妃这么做的确失了皇家的颜面,但是,也是璃王将话说的那么明白,然而似乎陛下没有怪璃王的意思?

那他听到另一件事到底要不要说?张福全偷偷瞄了眼陛下的神色,

“还有一事,陛下,老奴还听说,璃王召了药藏局的卢怀中太医给王妃诊治。。”以及,还喊了太子名讳。。

梁淮帝挥手打断张福全的话,“自己的正妃都要没命了,彧儿毕竟是朕的儿子,这点魄力总还是有的。朕还不至于这么草木皆兵。”

“是老奴多言了。”张福全躬身请罪,心里捏了一把汗,这陛下对璃王的心思,真是难以把握啊,自从璃王腿确认断了之后,似乎陛下对他。。。。

“蔺新瑶现在人呢?”

“回陛下,太子妃已经随着太子回府了。听说,着凉晕了过去,是被宫人抬回去的。”张福全说出来连自己都不信。

“哼。”梁淮帝不耐地冷哼一声,戏倒是多的很。

梁淮帝捏着断笔的一端,一下一下地杵在桌面上,发出‘咄——咄——’的声响,神情严肃沉敛。

蔺程如今还在媵州边关,北拓那个老匹夫虽派了皇子来和谈,可是那皇子不过十岁稚儿,毫无诚意!蔺新瑶是蔺程独女,苏璃除了璃王妃的身份以外,一无倚仗,要如何取舍,于他是显而易见的。

只是,彧儿那边。。。又该如何?

璃王府内,中院的卧房门前丫鬟来往频繁,接换了一盆又一盆的热水。

苏璃躺在架子床里,她能感受到有人将热巾放在自己额头,也能听到四周的声响,但手脚一时却不听使唤,甚至是连眼皮都重的睁不开。

“璃儿怎么还不醒?”说话之人语气焦急。

这是褚彧的声音。。。差一点溺水而亡,此刻听到他的声音,她当真体会到了恍如隔世之感。

“王爷,别急,溺水之症,身子一时会难以受控,但王妃或许能听见声音,身体也会有所感受。”看着眼皮乱颤的苏璃,黎叔摸了摸胡子说道。

那这个老迈的声音是谁?嘶——头好痛。

“黎老,你先回去吧。”

褚彧挥退了府医,端起一碗浅黄色的人参汁液,看了苏璃一眼。

苏璃感受到自己的头被褚彧轻柔的抬了抬,嘴唇上覆上了一抹温软,参汁一点点渗下,来不及细想那细腻触感,她下意识地吞咽进去。

初九轻手轻脚地从门外进房门时,褚彧正好喂好了苏璃参汁。

“公子,言相来了。”初九附到褚彧耳边轻声说道。

书房里,言玄亦皱着眉头,已经踱步了几十个来回,一听到开门的声音,他立马抬头看过去。

“王妃怎么样?”言玄亦迎上前去,脸上的焦急神色不似作假。

“璃儿还在昏睡,黎老说她不会有事。”褚彧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在找苏璃的时候,心像是被别人捏在手里,而现在,是心一时回不到原位的那种后怕之感。

言玄亦凹陷的眼眶露着疲态,眼褶处沧桑尽显,看起来仿佛是老了十岁不止。

“是太子妃?”他站在桌边,背对着褚彧,似乎在压抑着情绪,声音有些颤抖。

“是,所以父皇不会罚。”

言玄亦闻言缓缓闭上眼睛,撑在桌角的手,关节处有些泛白,只见他沉声开口:“蔺家有蔺程,掌媵州十三城,横刀向天金戈铁马,的确算得上铮铮铁骨。可我言玄亦也曾以一人之力平北乱,定朝纲,当朝一品步朝堂,在这大梁也算的上是国士无双。”

话未说完,言玄亦的眼尾已经濡湿一片,所以,他的女儿若真论身世,可有半分比不上她蔺新瑶?

可是,他什么都不能做,连自己的女儿都护不了,他以前竟然还有脸面要璃王护她周全?

褚彧明白言玄亦想说的是什么,那种无力之感,他甚至比他更早体会到,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言相,我知道。”

两人沉默了一阵,等到言玄亦收敛起外放的情绪,只见他双指匆匆掠过眼角,转过头直直看向褚彧。

“敢问,王爷可愿舍弃蔺家势力?”

褚彧对上那双漆色眼睛,清冷说道:“言相与我不谋而合。”他会让蔺新瑶最倚仗的东西在她面前崩塌,没有人可以在触了他底线之后还能全身而退。

“好!”言玄亦寒眸一闪,“蔺家势大,却也不是非他不可。只不过,北拓皇子即将入京都,此时媵州布防严待,陛下此时怕是不会动他。”

“蔺程在媵州三十余年,盘根错节,我们只能徐徐图之。”褚彧面无表情,如今能让他坐在这里说出‘徐徐图之’这四个字,无非是因为苏璃无事。

宁园里,苏璃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之时,他便已经对蔺新瑶动过杀心,若一个人失无所失,他还会顾忌什么?

言玄亦点了点头。

“陛下生性多疑,仍能让蔺程呆在媵州三十年,足见其信任。”

“无妨,那我们便试一试父皇的心意。”褚彧眼睑一抬,“听闻言相府上有一幕僚,可学人笔迹。”

“那个木箱里有百封蔺新瑶寄予我的书信,请言相以蔺新瑶的笔迹写一封信给蔺程,从四王爷府处驿站寄出。”

言玄亦上前翻开木箱,里头果真有几沓书信,只是未曾拆开。

“是让蔺程上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