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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可看孟寒淞的眼神就不那么开心了。生气了?孟寒淞微微蹙眉,从蒸笼里夹了一个小兔子点心包放在陈七月的盘子里:“夜笙的特色,你试试看。”又是兔子!看着面前白白胖胖的小兔子,陈七月突然生出一种无力感。所以,是真的把她当成小朋友了?“不喜欢?”“没有。”陈七月戳了戳碗里的灌汤包:“就是觉得,兔兔辣么可爱,你们为什么要吃它。”“……”两人正说着话,谢寅和范婷婷一前一后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一个黑着张脸,一个左看看右看看。连空气里都流动着一股不可描述。一顿早饭,两个人像是突然就气场不和。范婷婷去夹汤包,谢寅就先她一秒抢走那只汤包;谢寅喜欢吃蔬菜沙拉,范婷婷就故意不小心将海鲜粥洒进沙拉碗里,青色的菜叶配上一颗颗饱满的白米粒,无端的让人倒胃口。谢寅终究是个少爷脾气,一来二去,实在忍不了,把面前的餐盘一推:“范婷婷!你故意的是吧?!”白瓷餐盘和金属餐具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范婷婷将勺子往粥里一丢,挑着眼角:“我就是故意的,你怎么着吧?”一举一动,竟将林莎平日里故意尖酸的模样学了个十足。“你以为你夹得很好吗?!”谢寅气急败坏的开口。“那也总比你坚持不过三秒强!”范婷婷也毫不示弱。谢寅一拍桌子:“你说谁没坚持三秒?!”“你!”陈七月、孟寒淞、林莎:“……”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陈七月和林莎好奇了整整一天,奈何范婷婷气压太低,谁都不敢开口问。直到晚上寝室开始进行常规卧聊……熄灯前的最后一秒,陈七月给林莎丢了个眼神:去吧,皮卡丘!黑漆漆的寝室里,林莎轻咳了一声,娇声问:“婷宝,你在吗?”“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范婷婷叹了口气:“都憋了一整天了吧,别憋坏咯。”“……”半晌,安静的寝室里才响起范婷婷幽幽的声音:“谢寅说他自己很牛逼,结果就是个菜鸡。”“哦。”陈七月和林莎异口同声应着,声线平直,内心八卦的小火苗躁动。“你们都不知道!”范婷婷气鼓鼓的开了口:“我和他玩了20盘的双人版黄金矿工,居然没有一盘玩到第二关!!”恩???“三更半夜的,老娘牺牲了睡觉时间,爬起来陪他打游戏,他特么居然就是这个菜逼水平,哔了狗了!”范婷婷越想越气,用词也越来越粗。陈七月、林莎:“……”“所以,你们俩就只是单纯的玩了个游戏?”陈七月突然感受到了一种来自这个世界的深深恶意。“对啊。”范婷婷顿了顿:“哦,后来,还一起补了最新一集的。”陈七月:“……”“呵呵。”林莎冷笑:“你们……还真是好情趣。”第25章、从良先生…十一前的最后一天,陈七月特地去了一趟十里洋场。这段时间,因为要忙学院篮球赛的事情,她和岳远山请了假。陈七月进来的时候,岳远山正在给一位客人推荐玉镯。可这位中年胖阿姨却神色恹恹的,似乎哪个都没太瞧得上。“您看,这款怎么样。”岳远山细致的带上白手套,从玻璃柜台里取出一只通体碧色的手镯递到客人面前:“难得一见的满绿,种质极佳,透明度也好,是咱们老板在国外一场拍卖会上亲自拍下的。”陈七月的眼皮跳了跳。如果她没记错,上次收的那个快递,就是这东西吧。一大箱子,从南边批发来的。那个客服后来还给店里打过电话,说是下次要的多,可以按斤给他们发货。一听是从国外拍回来的,阿姨立刻来了精神,伸手让岳远山帮她戴在了手腕上,抬起来仔细端详:“看着还真的挺不错的。”陈七月:“……”“哎,小姑娘,你过来帮我看看,我戴这个,好不好看?”胖阿姨笑着冲陈七月招招手。陈七月正要开口,就看到岳远山冲她眨眼睛。她走到胖阿姨身边,握着她的手腕仔细看了看:“阿姨,我觉得您肤色白,戴这个挺好看的。”笑眯眯的称赞完,陈七月又指了指柜台里的另外一款镯子:“您看看这个呢,阿姨这么年轻,我觉得,可以试试这种青白色的呢。您看这里,玉色又浓又集中,种质也不错呢。”“小姑娘,没想到你还是个行家。”胖阿姨见遇上了个可以给意见的,很高兴,又将青白色的那款取出来,拿在手里端详。最后,她还是听了陈七月的建议,以不到一半的价钱买了那只青白色的,因为小姑娘说这个带着年轻~送走了客人,岳远山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你,坏了我今天一桩好买卖。”陈七月吐了吐舌头,虽然买卖坏了,但心里踏实。岳远山虽说有些埋怨,但也并不真的和她生气。“不过,我发现你进步还挺大,刚才说得头头是道。”他推了推圆眼镜,满意的点点头。“那都是岳叔你教得好。”陈七月笑着说道,一边帮岳远山收拾柜台上的东西:“而且,魏老师说过,玉这种东西,其实和主人是有缘分的,兴许刚才那个阿姨就和那镯子有缘呢。”“魏老师?哪个魏老师?”“魏然魏老师呀。”岳远山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看柜台前的小姑娘:“你认识魏然?”“我哪能认识这种大人物。”陈七月笑笑,将玉镯一一摆好:“但我很喜欢他。他的每一本书,我都看过。我觉得,他是个很特别的人。”特别?岳远山觉得这个说法有些新鲜,又推了推眼镜:“那你说说看,是哪里特别?”“恩……”陈七月便真的认真思考起来这个问题了。半晌,她却笑着摇头:“说不上来,就觉得吧,他看人看物,都特别通透。”通透。岳远山有些微讶。不想,陈七月对魏然的这个评价,竟然是这两个字。“对了,岳叔,我还得跟您说个事。”陈七月终于还是有些犹豫的开了口。岳远山闻言,抬头端详了她片刻,却先开了口:“你是……想辞职?”的确,陈七月这次来十里洋场,就是这个原因。她马上就要开始着手做毕业论文,如果不读研,下半学期就要必须着手实习找工作,很难再分出多余的时间来十里洋场做兼职了。现在岳远山替他问出来了,陈七月也只好点点头:“接下来学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