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长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3

分卷阅读63

    回,不想打扰了各位贵人行宴,罪过罪过。”

长明附和:“正是正是。”

季王爷看向道爷,道:“国师客气,不过这论道的方法倒是别致,本王还是头一回见。”

国师尬尬一笑:“王爷见笑了,这都是我那道友嘴馋,刚巧碰上一只撞了半死的兔子。贫道可是出家之人,自不会破戒。”

长明手抖,指向道长,气短道:“你......”

身后两个丫头扑通一声,跪在了季王爷面前。

季王爷又看了眼长明身旁的酒盏,微挑起一边嘴角,意味一笑,道:“喔,还喝了酒?想必伤好透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因为考试将近没有存稿,暂定一周一更,大家可以养肥再看。

感谢不弃。

圣诞节以后恢复更新~

实在抱歉。

☆、克制

这句话把原本就云里雾里的一众小才子们,直接砸去了蓬莱山。站在才子堆里的苏生偷眼看了看长明,只觉得胸口处那抹断了的青丝烫的灼人。

长明讪笑:“喝了那么一口,两口的,王爷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伤口有些疼,这就回去养伤去了。”

说完豪迈一抱拳:“诸位,后会有期。”

言罢拉了两个丫头就要脚底抹油,季王爷却淡淡地下了禁行令:“站住。”

长明僵在了原地。

道爷呵呵一笑,道:“那还是贫道先告辞吧。”

季王爷又道:“也站住。”

道爷也僵在了原地,但僵的比长明有骨气,道爷搓了搓手,暗示道:“王爷,国师府还有要事要处理。”

季王爷一挥袖子,道:“正好,本王与你们一道走。”

道爷终于和长明僵在了一块。

季王爷同一众小才子略一抬手,道:“今日府门有事,本王先行回府。待到琼林宴时,再为众士子把酒相庆。”

一直默不作声的状元郎这才笑笑,道:“王爷客气。”

季王爷又道:“状元与探花等都回宴吧,本王与国师就此下山归岸。”

状元郎与一众士子忙行礼退去。

众人散去,场面愈发干洞。

两个丫头还跪在地上,季云疏瞥一眼,道:“起来吧。”

两人便又起来,站到长明身后去。

季云疏又问:“盘锦那丫头呢?”

怕那两个丫头将盘锦卖了去,长明忙抢在前头开口道:“先前我让她去探路了来着,未曾想我都迷了路,那丫头还没探回来。”

季云疏脚下踢了踢火上温着的酒,又道:“那钟馗呢?”

长明干笑:“也去探路了来着。”

这个也不能卖,那个也不能卖,最后竟把自己给卖了,奶奶的。

季云疏这才行将过去,上下将她看看,道:“这么多人给你探路,你还能跟国师迷到一处,国师真是好本事。”

突然被点名的国师大人咧嘴笑笑:“路随道而生,是长明半仙道缘深厚。”

季云疏随手搀起长明一只胳膊,道:“走罢,下山。”

道爷畏缩缩跟在几人后头,眼瞧着长明也畏缩缩搭在季王爷膀子上,活脱脱一只见了狼的小鸡仔。

有了季王爷傍身,道爷和邪祟都不敢作怪,下山路自是下山路,几人顺顺当当下了山。

到了小花岸,盘锦竟已在岸边候着,眼瞧着长明与季云疏踏步而来,忙迎上前,埋怨着道:“姑娘,您不是说呆在船上不会乱走的嘛。”

长明勉强弯弯嘴角。她有罪,她有错,她就该呆在船上不乱走。

小画船又分花拂柳出了风月宴,一路荡水无痕。

长明内心,却是波澜壮阔。

季云疏自顾饮茶并不言语,道爷瞧瞧这个,望望那个,呵呵笑道:“多谢王爷载贫道一程。”

季云疏将茶盏一放,道:“国师真是客气又知礼,本王都载了洗山真人这么多回,也没能得她老人家半个谢字。”

盘锦丫头歪头疑惑问道:“洗山真人?是个什么人呀?”

长明本是淡定的握着木杖入定,不想迎面射来一支穿心冷箭,应接不及,只得脆脆笑笑,拍拍盘锦的手,道:“是个算命很本事的真人。”

盘锦哦一声,季云疏挺拔的背脊微颤了颤,鼻子哼了哼。

小画船过岸而停,长明嗅了嗅时辰风向,估摸着应当是没到城中主岸,正疑惑琢磨间,听见季云疏道:“国师此处下吧。”

道爷看了眼空荡的岸边,指了指,道:“王爷,此处离贫道府上......”

话还未完,季王爷已大手一挥,利落的打断了:“钟馗。”

早被长明忘却脑后的钟馗兄应声从船顶而来,立于几人面前。

季云疏道:“送国师上岸。”

钟馗兄俯首称是,而后利落的将国师“送”上了岸。

长明安安静静做个乖巧的瞎子,事实证明,今天对道爷来说,实在不是个出门的好日子。一想到他在暗中搞鬼害的她被人掳走三次,长明就觉得季王爷此番做法真是大快人心。

这厢季王爷解决了个清云道长,转而望着剩下的那个洗山真人,又一挥手,道:“你们都退下。”

盘锦另两个丫头听话的退去船外候着。船外风光甚美,然立定不过半刻,便听船内传出隐隐惊呼。三个丫头将头垂去了心坎处,恨不能变成个聋子。

这般误会的真相,却是长明正梗着被季王爷捏在手里的脖子,颤声道:“王爷,有话好说,好说......”

季王爷捏着她脖子的手一顿,在她耳边哼笑:“怎的,害怕本王杀了你不成?”

长明牙抖:“王爷瞧着可不像欺凌弱小滥杀无辜的人。”

季王爷又嗯了声,一口热气喷在她的侧颈,激的她坐立难安,苦着脸道:“王爷......”

季王爷将她的脖子往一边歪了歪,随手从胸口捏住一小瓶药膏来,替她涂上。边涂边道:“只顾着吃酒食rou,脖子划了这样长的一道伤口都不晓得?你没有知觉吗?”

长明愣住。

直到季王爷涂完了药,用船堂内备着的清水净了手,才反应过来。颈侧的清凉感愈盛,淡淡的酥麻却无从掩盖,轻轻点点地好似柳叶拂面,玉风擦耳。

长明听着季云疏落座时衣角与凳几摩擦发出的窸窣声,又想起道爷的话来。还有洗山亭中遇见的那两位小姐,心头一暗。

季云疏又看了她一眼,方才还微扬着头一副不肯屈服的英勇模样,此刻已是脑袋低垂,嘴角微抿。右手不住的上下抚摸着木杖。许是这木杖没得她以前的老竹杖顺手,也许是此回要撒的谎太难圆,那指间眼角,显得格外纠结难断。

见不得她这种模样,季云疏利索的断了她的纠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