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重生之田园帝师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6

分卷阅读136

    两只之间只剩下一只胳膊的距离。

“没有久别重逢的问候,有个久别重逢的拥抱也行。”

莫惊澜看着李孑伸开双臂等着自己主动过去的姿势,修长手指捏住了袖口。

李孑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真不知道这人到底有什么好矜持地,既然喜欢,又何必时时都克制自己的行为?

“你再不来,我可就走了!”

李孑作势收回手。

鼻端在下一秒闻到一股令人心情宁静的冷香,微微清凉的胸膛靠了过来。

李孑心满意足地把头埋在莫惊澜胸口处,伸手抱住这人瘦而有力的腰,蹭了蹭。

这一次抱的时间有点久,直到商河在院中汗吃饭,两人才松手。

打开屋门,一齐走了出去。

正好看见这一幕的商河:“······”越来越无法无天肆无忌惮了还!

午休之后,李孑提议去镇上逛逛。

商河和元青表示不去,到最后出门的就剩下了李孑和莫惊澜,还有三个小的。

冀宁镇在北周退兵的消息传出后,已经开始慢慢恢复过往的繁华。

街上人流如织,城门打开,走南闯北的商人也开始慢慢多了起来。

五个人边逛边买,走累了就去一旁的茶铺歇歇脚,直到天色将黑,才准备回返。

回孑然居路上,三个小的手牵手啃着糖葫芦走在前面,趁着天色昏沉,李孑也握住了莫惊澜的手。

手指在他脉搏上移开,“你现在伤势大好,是不是早就可以离开?这次是为了等我,才推迟到这么晚的?”

莫惊澜沉默片刻,点点头。

“其实你不用这样不知道该如何跟我说的样子,”李孑摇摇他的手,“有卿卿呢,它可以当我们的信使,你要是想我了,就让它给我捎一封信。倒时我也给你回。”

“对了,那本初级锻体术你练得如何了?”

莫惊澜正想着李孑提议卿卿当信使的可能性,陡然又跳到另一个问题上,顿了片刻才回道:“已经全部领悟了。”

“那好,回去后我再把中级的给你,记得好好练,等下一次见面,我可是要检查的。”

“官官······”

“嗯?”

“谢谢你!”

“只有这三个字吗?”

“官官还想要什么?”

“唔,让我想想。”

“嗯。”

“这样吧,”李孑嘿嘿笑了两声,“等晚上,你先别锁门早早就给我睡了,我偷偷去找你。”

······

------题外话------

李孑(叉腰邪恶笑):人都要走了,不好好调戏一下怎么行!!!

第一百一十七章月色甚美适合干一些坏事

秋日的夜,月色澄明。

月光透过打开的窗子,撒入室内一片银辉。

莫惊澜端着一杯茶从温热到凉透,也没凑到嘴边和一口。

窗外草丛中虫儿鸣叫,他放下杯子起身,准备去内里卧房。

“咔嚓!”

门上传来的动静让他脚步微顿,猛地转头看过去。

就见房门被推开一条缝,紧接着一个纤细的身影从门缝中钻了进来。

啪的一声,房门重新合上。

莫惊澜手指微动,借着月光看向面上含笑的李孑,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但就算他面上再镇定,跳动地愈发快速的心口也瞒不了他自己。

甚至还有一丝难以言表的隐秘期待。

李孑边往莫惊澜面前走边似模似样地看了眼窗外,“今晚月色甚美。”

莫惊澜强装镇定地点点头。

“适合干一些坏事。”

莫惊澜:“······”

在李孑眼看到马上猜到他脚上的前一秒,莫惊澜终于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紧接着就是,李孑进一步,他退一步,几步之后,他后背终于装上一个硬物。

窗台。

李孑手撑住他身侧的窗台台面上,“还退么?”

莫惊澜低眸,看到的一双是浸入了万千星辰的眼睛,仰头,对着自己眉眼弯弯,嘴角勾起的弧度又有一丝隐秘的怀笑,让它胸腔里登时一阵热胀的感觉穿到大脑深处,控制着他的思绪,让他恍惚中摇了摇头。

李孑用空闲的那只手摸向莫惊澜的侧脸,无名指轻勾,一点点划过那流畅到鬼神难描的流畅线条,喃喃开口赞道:“莫惊澜,你生的真好看!”

莫惊澜的一般注意力在自己微微发痒的脸上,一般的注意力落在李孑眼睛上,对于李孑出口的赞美,只觉得一阵恍恍惚惚。

“低头!”

莫惊澜听话地低头。

李孑手从莫惊澜下巴上划过,耳垂,后脑勺,随即深臂一揽。

她自己踮脚,目标明确地对上那张形状完美的唇。

温热柔软的触感传来的那一刹那,莫惊澜身形彻底僵硬。

鼻尖对鼻尖,两双眼睛的距离全所未有的靠近,他几乎能清晰地看到李孑眼睛里自己怔愣的样子。

知道唇瓣被轻轻咬了一口。

微微的刺痛感让他猛然回神。

他伸手,本想把人给推开的,却在李孑另一手的掌控下,揽上了面前人儿的腰,后背,无意识地收紧,接着忍不住想把人嵌在怀里的力道。

李孑轻轻磨裟着莫惊澜的唇瓣,感觉到后背手掌和腰间手臂的力道,眼底笑意满满,“终于舍得抛下矜持了?”

莫惊澜不语。

他的嘴唇有些酥麻,这让他揽着李孑的手一会放松一会又收紧,眼底残存最后一丝挣扎。

李孑踮脚飞快吻了一下他的眼睛,“闭眼。”

莫惊澜听话地闭上眼睛。

“真乖!现在,跟着感觉来!”

窗外的月色不知何时害羞地隐没在云后,

······

莫惊澜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屋子里只余他一人,闭紧的门扉好似从未有人来过。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做了一个有些轻狂迤逦的梦。

直到嘴唇上微微的刺痛酸麻感传来。

他低头看向桌上,茶杯旁不知何时多了一卷崭新的书册,上面的字体和初见时也没多少长进,除了公正无气质可言,看来他这段日子算是白教了。

但他还是小心拿起,珍之又珍地放到了自己怀里。

迤逦的梦又持续了一夜。

在军营中的生物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