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6
意,与她呼吸相缠。宁纾傻眼了,她推了推梁樾,纹丝不动。“我是不是很好看?”梁樾笑了笑,很……勾人。宁纾有些慌,前天的吻,似乎在唇上的触碰记忆,他身体的温度,怀抱的力度,仿佛是润物无声的春雨,一下子全部重现,令她心快跳出嗓子眼,浑身不自觉颤栗起来。于是她说:“不好看。放我起来。”可是他看着她的眼神却越发幽深了:“口是心非。”这话说的,简直在指责她方才的傻模样。宁纾刚想反驳,却听他低声笑了下,继而是发后被掌控,柔软温凉的唇贴上了她的。刹那间,脑海中空白一片,仿佛像喝了几斤的甜酒,晕晕乎乎,无法思考,无法去看清楚……待回过神,唇舌之间的触感,如同初春刚生的新芽,痒痒刺刺,绵长不断地将刚刚恢复的丝丝清明,再度拖向无尽的深渊。而这刺痒的触感,渐渐绵生至脊梁,四肢,令她很是兴奋,很是害怕。他的吻离开了她的唇,下滑到了下巴。不行!羞耻心终是战胜了感觉!宁纾双手捂住了他的嘴:“你不要这样了!”如果说前天是被药物控制,那么此刻,她是真的被梁樾美色迷惑了!她怎么会是这样的!莫非好色之心,真的会遗传?如此想来,宁纾只觉得胸闷气短,头皮发胀。见宁纾真的不愿意,梁樾目露疑惑,分明方才她极为喜欢他的举动。怎么突然恐惧了呢?他想了想,继而心底柔软一片,亲了亲她手心,放了她。宁纾撒腿就跑。长信殿里,漏刻嘀嗒嘀嗒记录着时辰。梁棠半睡半醒间,终于等到了回禀的侍从:“梁樾从季氏出来了?”“是。”侍卫紧张道。梁棠终是放下心,还好,未过夜。却不期,突然一声鸡鸣,天光大亮。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他的脸上,斑斑点点如箭簇一般。梁棠站在长信殿,心凉如冰。作者有话要说: 重修的,希望大家喜欢。☆、礼物热。宁纾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周周折折,转了大半夜。脑海里一会是十三年后的阴冷毒蛇一般的摄政相国,一会是笑得傻兮兮直勾勾的小国王子。想着自己居然和父王一样,被美色一时迷惑了心智,感到十分气愤。心浮气躁了好一会,突然想起——“曲!”她喊:“都仲春了,屋子里还烧什么炭火?!热死了。”难怪她一直睡得不好。还当自己真被梁樾给撩拨出火来了。曲披着小衣赶紧窜出来,浇水灭炭火。果然,一凉快,宁纾后半夜拥着被,睡得很平稳了。一睡醒,宁纾揉着惺忪睡眼,听到了府内的最新消息。“什么?季氏将嫁女梁樾?”她真被惊到了,系统不是说梁樾一辈子光棍么?“是呀,王子樾的娘亲并非是早产,女君的夫君自然是王子樾而不是太子了。”曲高兴得见牙不见眼。可是,宁纾有些心塞,这季氏也太见风使舵了。这么做,不知道梁樾怎么看他们,怎么看她呢。还有梁棠,他肯吗?她想到这里,穿上鞋,打算去找季武子问清楚,别季氏自己一头热,人家梁樾不接招,就丢脸了。一打开门,就看到梁樾站在廊下,峨冠博带。听到开门后,他转身看过来,清晨的阳光下,气质清新,肤白貌美,仙气逼人。这太过凶猛的美丽视觉冲击,令宁纾一大早的,心脏就开始不大好。“你怎么在这?”纤长白皙的手指伸到她面前,骨节分明,上面吊着一个符。“昨夜,你送醒酒汤时候,遗落的。”宁纾脸一红——是曲给她的勾引男子的巫符,说是在成亲当天,给夫君系上,就可保地位稳固。她一把抓了回来,掩饰地一咳:“那个,不是说宁国使臣今日来了么?你什么时候出城迎接啊?”梁樾眉眼含笑:“这就去。”宁纾忽然想起一件事,“等下!”梁樾闻言,收住脚步。“我寿辰何日,你知道吧?”宁纾想了想,这个孟季生在四月。那个时候,差不多是任务结束的时间了。梁樾疑惑,接着脸一红:“你的庚帖,我会尽快求父王来取。”宁纾:==昨天酒醉的风sao哪去了?换庚帖就脸红干嘛呢?弄得她也小脸通黄!~她不是亲自求婚啊!啊啊啊啊啊!这人什么脑回路?!她憋了口气,尽量笑的自然:“我寿辰快到了。王子可否送我个礼物啊?”原来如此!梁樾红脸恢复正常,理所当然点头:“你想要什么?”说完又觉得这样似乎不大好,改口道:“我好好想想,送你什么。你的喜好,我会全部弄清楚,以便以后相处。”宁纾:==“我其实,其实王子挺忙的。不用花心思在这种小事上。”宁纾怕他再转进,赶紧说出目的。“其实我这个人很好相处!只要王子喜欢的,我都喜欢,只要王子高兴,我就高兴。那个,寿辰礼物,我早就想好了!你等下!”宁纾兴冲冲撂下一脸呆滞的梁樾,窜回房,片刻后,窜回来,递给他一个锦囊。梁樾疑惑打开,里面是片绢帛,刚要拿出来,就听她说:“你回去看吧。上面就是我想要的礼物。”梁樾听话地收好,然后郑重道:“好的。我准备好,就给你送来。”宁纾冲他笑笑。梁樾也笑。笑了一会,季肥遣来催梁樾出城的从人找了过来,他才正了正脸上的表情,离开。“王子今日神清气爽,可是心情愉悦?”季武子问,他听说昨日孟季很快就从王子樾的房间出来了,不知道是否是王子樾并不满意。梁樾点点头,“唔”了一声,“孟季的寿辰快到了。她问我要礼物。”季武子:??!!!!“孟季太过骄纵,是我们的错。王子不必在意。”梁樾却面色古怪:“怎会骄纵?她甚是善解人意,怕我费心,连要什么都写了。”季武子:????!!!!!!!半饷,他才缓了一口气,看着王子樾这幅兴致颇高的样子,越发觉得这几天听说的有关此人如何的城府深全是假的。这分明是个情窦初开的青葱少年。梁樾抚着手中的锦囊,越想越甜。他从前总是从书册中看到,或是听人提起,如何为女子豪掷千金、烽火戏诸侯,但从不知道此间有何乐趣,令自古男子如此沉溺。现在他突然知道了。她想要,而他有。如果她早些时候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