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虐文女主只想炼丹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3

    砸锅卖铁也会无限回购。

不过西门馥是个有原则的jian商,他也不要人家砸锅卖铁,算了算圈中贵妇的财力,最终将售价定在二十八万灵石一颗——若是一次买四颗,还能抹个零。

他给小顶开的采买价是十五万,言明有多少他都要,又大方地给她一百万定金。

小顶本以为玉容丹的价格和清心明目辟谷丸差不多,没想到能卖十五万一颗,不由喜出望外。

唯一的问题是,她肚子里的原材料已经所剩无几。

玉容丹的材料倒是好办,一份不过五百来块灵石,去向师父买便是。

魇魔气却是不易得,问心谷是试炼秘境,平日是不开的。

小顶思忖了下,先去问最好说话的掌门,这回云中子却没应允,却语重心长道:”试炼秘境不是用来玩的,上回你虽毫发无伤地出来,可若是心境有变,问心谷也会随之变化,未必每次都有那么幸运。“

小顶碰了钉子,皱着眉一筹莫展。

偏巧他们说话时叶离在一旁,听了个正着,待师父走后,便叫过小顶,笑嘻嘻问道:“小师妹,你想进问心谷?”

这个叶师兄教他们五行法术,不过没什么先生架子,成日里笑眯眯的,脾气似乎很好。

虽然师父说他不是个好东西,小顶却挺喜欢他,当即点点头:“叶师兄,有什么法子?”

叶离道:“试炼秘境一共两把钥匙,一把在师父这里,另一把在师叔那儿,你要进去,可以去请托师叔呀。”

小顶有些迟疑,连掌门都不答应,她师父能答应么?

不过既然师叔这么说,姑且还是试一试吧。

直接提师父恐怕不会答应,她盘算了一整日,终于想出个好法子。

放学回到掩日峰,见了连山君,她从袖中掏出新得的玉简,朝着师父显摆:“师尊,我又赚钱了。”

苏毓消息灵通,自然对那魔幻玉容丹有所耳闻,一听那丹药的作用,便猜到徒弟定是往里头加了魇魔的精气,服药之人暂时获得魇魔之力,将方寸之地化作亦真亦幻的“梦境”。

至于怎么和玉容丹搅合起来,生出这样莫名其妙的效果,连他也想不明白。

更难以理解的是,魇魔这种凶险的魔物,别说不能吃,便是叫少许魔气入体,也会迷失心智,可经过她提炼之后的魔气,对人却没有任何害处。

也不知这古怪的体质是怎么来的。

不过那几颗莫名其妙的丹药能赚这么多钱,还是令他始料未及。

幸好他的主业是剑修,若是主修丹道,恐怕这时候已经气得吐血了。

苏毓压了压汩汩往外冒的酸气,无动于衷地“哦”了一声。

小顶眼珠子转了转:“师尊,我赚钱了,请你吃好吃的。”

苏毓闻言抬起眼皮,脸上仍旧淡淡的,心里却宽慰了些,这傻徒弟看着没心没肺,还算良心未泯,没有白吃他的糖,赚了钱,知道孝敬师父了。

虽说他早已辟谷,也没什么口腹之欲,但小傻子难得有心,倒也不好拂了她的意。

想到此处,苏毓微微抬起下颌,矜持地一点头:“要请为师吃什么?”

小顶双眼一亮,绞了绞手指:“那我们,去问心谷吧。”

苏毓一怔,随即明白过来,这小傻子哪是孝敬他,分明是拿请客当幌子,多半是魇魔气用完了,又打起了问心谷的主意。

他沉下脸道:“胡闹,秘境是修炼用的,你修为低下,岂能说去就去?”

小顶希望落空,便即翻脸:“那算了吧,不请了。”

苏毓:“……”

翌日,恰好有术法课,叶离见小师妹怏怏不乐,上完课便问她:“问心谷没去成?”

小顶失落地摇摇头:“师尊,不答应。”

叶离:“怎么会呢,师叔那么疼你,你再去同他撒撒娇,软磨硬泡一番,他定会依你的。”

小顶不能苟同,也不知叶师兄从哪里看出师父疼她。

不过听他的意思,兴许是她没走对路,既然叶师兄说撒娇有用,不妨再试一试——就算不成,大不了再叫师父骂一顿,横竖骂两句又不会少块rou。

小顶打定了主意,却不知道怎么撒娇,便去向沈碧茶请教——碧茶在她心里第一聪明,问她准没错。

沈碧茶斜睨她一眼:“你长这样还学这个做什么?我们这种先天不足的人才需要以勤补拙。想要什么,勾勾手指不就行了。”

小顶眨巴两下眼,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指,冲着碧茶勾了勾:“碧茶,那你教教我,怎么撒娇吧。”

沈碧茶揪了两把头发,败下阵来:“行吧行吧。”

……

当日黄昏,苏毓在书房中就着夜明珠看一本古剑谱,忽听帘外传来一声娇媚入骨的轻唤:“师尊——”

他放下书,不知这小傻子又闹什么幺蛾子:“何事?进来说话。”

小顶撩开帘子,款摆着小腰走进房中,按着碧池教的法子朝他抛媚眼:“师尊……”

苏毓微微蹙眉:“有话好好说,挤眉弄眼的做什么,你是猴子吗?”

小顶困惑地挠挠腮帮子,怎么和碧茶说的不一样,是她学错了吗?

明明演练的时候碧茶说骨头都酥了啊。

她提了提气,再接再厉,挨着连山君坐下,抱起他的胳膊晃了晃,娇声道:“师尊,人家就想要,那个嘛……”

苏毓只觉上臂传来温暖又绵软的触感,脸色顿时一沉,便即抽出胳膊,站起身,拎起她的后脖领,把她扔到门外:“站在这里反省,学会好好说话再进来。”

他说罢便折回房中,在案前坐了会儿,上臂那一处似乎仍在隐隐发烫。

他端起茶杯,将半杯冷茶一饮而尽,总算将心头的烦躁压下去了些——他也不明白自己方才为何突然心乱。

明知道她什么都不懂,慢慢教便是,和个傻子计较什么?

他揉了揉额角,从乾坤袋中取出秘境的钥匙,撩开帘子走到门外一看,傻徒弟已经没影了。

苏毓走到她屋外,只见房门紧闭。

气性还挺大,他心道,抬手敲了两下:“萧顶,开门。”

“睡着了。”里头传出个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