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拐个王爷回山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2

分卷阅读122

    ,一只麻雀静悄悄的停在上面,不一会儿,柳如烟披着头发款款而来,取下上面的信纸,从边上抓了一些食物伸到麻雀面前。

麻雀不怕人,低头啄了起来,吃完了就拍拍翅膀飞走了。

傅长生在自己的房里坐了会儿,见外面的雪已经停了,他兴奋的放下手里的笔,跑到外面,拉着书童开始堆雪人,他堆了个巨大的雪人,给他穿了衣服,用胡萝卜做了鼻子,掰了两根树枝做手臂。

虽然有些丑,但是他仍旧很满意,鼻子冻得通红,两只手已经冻得没有知觉了,他放到嘴边哈了口气,感觉到有些刺痛,才对书童说:“看着它,别让它化了,待会儿父亲母亲还要看呢。”随后就走回屋子继续温习功课了。

剩下的几天,到十五,屠娇娇都是窝在屋子里度过的,偶尔跟傅长生到院子里堆个雪人,偶尔跟小小一块儿学学做衣服。

当然,做衣服她只坚持了半个小时,自从扎到手之后,她的兴趣就大大的减少了。小小安慰她这是正常的,熟练了就好了。但是她还是不愿意再学,自顾自的坐在一边看那本民俗记。

正月十五那天,须卜来了王府,他来得很是低调,一点也不像个王。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倒像个正月走亲戚的平凡人。

他拎着一大包东西,后面的耶律斛也拎着大包的东西,两人敲开了大门,嚷着:“你家王妃不出来接,我们就不进去。”

屠娇娇没有办法,只有从暖和的被窝里爬起来,黑着脸江两个人接进了屋。

看着眼前摆着的几大包东西,屠娇娇有些惊讶,她道:“你这是做什么?来贿赂朝廷命官?”

“什么朝廷命官?”须卜白了她一眼道:“你是我妹子,我来看看我妹子和妹夫,怎么就叫贿赂了?”

屠娇娇翻了个白眼,她可不信须卜真这么好心,在这正月十五的时候来给她拜年。但是看着眼前的这些年货,干货,以及一条极大的猪后腿,她眼皮就止不住的跳。

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啊。

“须卜,你是聪明人,你知道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你们草原不都是喜欢直来直去的吗?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是山路十八弯了?”

耶律静静的站在须卜的身后,冷峻的脸庞没有一丝表情,只是木木的站着,似乎是个木头人。

“我出来很久了,为了这和平条例,我都没在家过年,现在正月已经出了,我确实是想快点签完,回我的北狄去。”

“真的?”屠娇娇有些怀疑。

“当然!”须卜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屠娇娇,他的眼神很有说服力,毕竟草原人没有那么多弯弯肠子。

屠娇娇叹口气,说:“这个事情我也做不了主,还是要咱们皇上说了算。”

“你以为我不知道,现在朝廷上下都是你丈夫说了算。”须卜笑道。

“你错了,以前可能是这样,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了?”

“少年皇帝感到了危机,他要反扑,傅长安养了条喂不熟的白眼狼。”说完,角落传来一声呜咽,是大白的声音。

它似乎是在反驳屠娇娇的话,证明自己的条能够养熟的狼。

须卜也是皱起了眉头,道:“我一早看出你们中原皇帝是个心思不纯的人,原来真是这样,倘若我继续跟他签和平条例那岂不是会吃亏?”

“这你不用担心,北狄国力强大,战士凶悍,他暂时不会与你作对,但是对傅长安就不会了,他一定会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屠娇娇很是担心,她担心傅长安敌不过那个心思狠毒,阴鸷的少年。随即发现自己想多了,傅长安这么多年过来,不可能轻易的出事。

“你签了合约就回北狄吗?”

“难道你准备让我一直待在上京?”

屠娇娇连忙摆手:“我可没那意思,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别当真。”

顿了一下,说:“今晚在府里吃饭吧,傅长安今晚回来得早,他应该也想跟你好好的吃顿饭。”

说完,她的余光就瞥道耶律斛垂在两边的手微微的抖了一下,她顿了一下,随即转开了目光,与须卜闲聊了起来。

须卜看见她的反应,心里不由地叹了口气,道:耶律,你现在总会死心了?

傅长安回来已经是晚上了,厨房早早的把饭做好了,屠娇娇让她们温在厨房,等傅长安回来再送上来。

他一回来就听说须不来了,回房换下一身衣服,收拾干净了才到大厅去,看见须卜坐在椅子上跟屠娇娇闲聊,上前道:“不知兄长到来,是长安的失职。”

屠娇娇见他回来,便迎上前道:“怎的这么晚才回来,人都等了许久了。”她的眉头轻轻的皱起,似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一脸的嗔怪。

“是我的不是,待会儿在席上自罚三杯。”他含笑说道,眼睛往须卜那边看去。

“喝什么喝,你以为家里是酒馆吗?这几天喝得还不够多吗?”屠娇娇剜了他一眼,随后对外面的人道:“把才送上来吧。去请少爷和谢公子来用膳了。”

随后转身对须卜说:“吃饭了,去饭厅吧。”

须卜点头,朝屠娇娇走来,与傅长安打了个招呼。

坐在席上,须卜性格有些豪爽,不住的劝傅长安喝酒,谢云峥也在一边帮腔,惹得屠娇娇在一边脸都黑了一半。

不知道是为什么,傅长安竟然也不推辞,须卜倒多少酒他就喝多少酒,一点也没有怨色。

只是那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屠娇娇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喝得肝破裂,好在这古时候的酒并不是很醉人,度数并不是很大,她也勉强放心了些。

很快,三人的脸就有些红了,说话也有些不着边际了。须卜却还要继续喝,她一把抢过酒壶,骂道:“你真当我家是酒馆吗?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吃饭就吃饭,别碰酒!”

须卜指着她道:“你这死丫头,我来你家一次我容易吗我?北狄上京千里之遥,兴许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你还不让我喝点儿酒,亏我还是你哥呢!要让母亲知道了,得多伤心啊。”

“伤心?她才不会因为你喝不到酒而伤心,她伤心的是你自己喝酒也就罢了,还要拉着你的妹夫喝酒!”

“嘿,你,你这丫头,怎么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