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02
的薛寿都回到了他的身边。薛皓并没有做什么过激的事情,如果抹去了那一场大战,他简直可以说的上特别孝顺。他尽力的顾及薛靖的感受,尽量的少伤害人,就连薛修文的儿子都收养了起来。薛可卿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什么立场站在薛靖的身边。她半天没有进去,有小胡姬发现了她,领着她进去了。她走了几步,没有了花草了掩饰,薛靖和薛寿也发现了她。薛靖的脸色说不出的踌躇,他痛心的看着薛可卿:“你怎么憔悴成了这样样子?”薛可卿柔软的摇了摇头:“我很好,父皇。”薛靖伸手去将她揽过来:“对不起。”薛可卿摇头:“父皇……”薛寿觉得这不大对,他真心有点担心薛靖一时间受不住又给薛皓施压了,大哥已经够烦的了,这个时候千万不要出岔子。“父皇,jiejie远道而来,辛苦异常,你们不要太过伤心,先歇息一会儿。”薛寿便体贴的说。薛靖点头,一面看着薛可卿,发觉她的气色真心不是很好,殷云深那个丫头心硬,一定待她不好。薛寿又道:“儿臣去找太医来。”说着便跑了出去。一出门就碰见来周宜。“怎么样?”周宜紧张道,原先和薛靖说好了,拿住来薛可卿就要软禁起来,但是她是真心怕薛靖反悔,薛靖的耳根子太软。薛寿很小心的道:“父皇看到公主憔悴,很是痛心,大嫂,你和大哥可要早点做准备,我瞧着父皇这是很舍不得了,要是软禁起来,只怕是父皇不肯。”周宜捂脸:“小二十七郎,我和你大哥只能靠你了,怎么哄好你父皇,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薛寿踌躇道:“我觉得这事儿得要三哥一道儿来,父皇喜欢jiejie,可是也喜欢三哥,三哥和jiejie有仇,这事儿不如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咱们说什么父皇都不会听,说多了他心里也不痛快。”周宜一听,高兴的拍了拍薛寿的小肩膀:“就这么办!小二十七郎,你真是我都福星!”然后就真把这件事情交给了薛修礼。果然薛修礼就大闹了一场安乐宫,在薛靖面前和薛可卿闹了个天翻地覆,又是哭着要报仇又是说无颜面见母妃。薛靖被闹的心慌,仔细一想,薛可卿也确实心太硬了一点,他心疼女儿,但是也愧对儿子,再有薛皓和薛子青劝一劝,也就答应了。薛可卿被幽禁在京城,不得出府,除了薛靖,谁也不能探望她。薛可卿倒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她本来就没报什么幻想到了京城还能有人愿意放过自己,就是为了见一见薛靖。薛靖很好,他比她想象的要好。本来留了薛子青一命就是为了保他的命,现在看来,薛皓对他很好,他生活的很好,没有了她的世界,他依然能很好的生活。薛皓和周宜的脾气,比当年更好了,太子是薛寿,他是个温和的男孩,以后也会很孝顺。没有什么好挂念的。她的一生都在渴求的东西,永远也不可能得到。有时候,反而是因为得不到,才显得这么珍贵吧,她想,或许一开始就弄错了。但是她也不曾后悔,谁让她是薛可卿呢,贪权好色的薛可卿啊。她不是躲在角落里的谢清华,她觉着,所有缩在角落里等待别人拯救的人,都应该去死。于是她把所有的人视作敌人,再也没有了快乐。薛可卿离开宫廷去往软禁地的路上就自尽了。她只是,不想将自己的生命,浪费在软禁里而已。周宜和薛皓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其实已经恨极了薛可卿,但是又不得不顾及着薛靖的感受。其实他们也想得到,薛可卿是绝对不能久活的,想杀她的人太多了,周宜就有好长的一段时间,做梦都想着怎么杀了她。殷如雪就更不用说,她不动手只不过是不想提起而已。还有那么多被她杀死的人的亲人,谁能留她的命呢?薛可卿死后第七天,冷宫里的谢清华也死了,她死的悄无声息,甚至是好几天之后宫人进去打扫的时候才发现了她的尸体。没人惊动皇帝和天后,草草了掩埋了了事。可怜的女人,终究也没有等到周宜被废后。而周宜,此时正在和薛皓商量什么时候退位的事情。薛皓躺在她的膝盖上:“退位啊,我觉得还要再等几年,薛寿还小,他虽然好,但是原来都是跟着皇叔,不怎么接触国政,这孩子谨慎,要多学几年,还有子佩,他正在挑选给太子的跟班,这些也要培养几年,以后长大了就是丞相。”周宜道:“丞相我倒是不担心,主要是咱们没有大将军。”殷子钰实在是太搓了。薛皓道:“子钰虽然搓,但是我已经将他的两个儿子都交给越蛟了,但愿越蛟能培养好。”周宜掰着手指算了算,起码还要十年啊!第三百七十五章:终章薛皓终于在四十岁这一年退位了。交接一完,他们就回到了宣和,继续做他的宣和王。如今的宣和,已经成了富足的一片土地,皇帝天后都由此发迹,人人都觉得,这儿是一片风水宝地。地方官员尽心经营,十多年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两人回到宣和之后没几个月,薛子佩也卸任了,他不当丞相之后,就成了温青的小厮,负责端茶送水并红袖添香,磨墨和整理书籍。日子过得很悠闲。新君克己复礼,是个好孩子,薛寿比薛皓还要谨慎自持,丝毫不越雷池一步。“我一生挣扎并奋斗的天下,总算是没有辜负他。”薛皓道,此时的他穿着身淡青色的常服,捧着一本书在院子里读。而周宜,则靠在门上看他:“当了十多年皇帝,感觉如何?”薛皓苦笑:“如坐针毡。”周宜笑了笑:“当初孟子都和我说,他总觉得自己笨,觉得自己管不好这天下,每时每刻,都觉得自己身上压着大山,到了现在,等我自己坐了天后,我才知道,这何止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