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于他掌中娇纵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2

    何说服力的谎言了。”

五年前不嫌弃自己大她太多,现在倒一副煞有介事的口吻。梁宴辛扯了扯唇角,凉飕飕瞥她一眼,“还想留在这里吵?”

“谁跟你吵了。”温书瑜闭着嘴,过了会才轻哼道。

“现在肯跟我走了?”

闻言她抬眸,和男人对视片刻又别开眼,有点气不过地停顿片刻才开口:“麻烦你了,司机先生。”

就算梁宴辛能继续和她在这里“对峙”,她也不愿意再在众目睽睽下被人围观议论了。

丢脸。

梁宴辛轻笑一声。

司机先生?

就称呼这件事而言,他被她刁难膈应得还少了吗?

……

“你要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温书瑜望着车窗外干巴巴道。

她话音落下后,车里却再次陷入沉默。

这种沉默持续得越久,她心情就变得越糟。

说好有什么话到车上说的呢?结果刚才被那个护士一打岔,他是又打算回避问题不说了?

好,不说就不说,谁稀罕……

正想着,车忽然驶入某条人少安静的小路里,然后靠边停了下来。

温书瑜抿紧唇,依旧扭头朝着窗外。

路边种着一排不算太高大的行道树,风吹过时树叶簌簌抖动,偶尔会掉一两片下来,晃晃悠悠的。

和她现在的心情很像。身处在封闭的车厢内,却被这气氛和男人的态度弄得摸不着底。

身侧有衣物摩擦的细微声响,她忍着没回头。

梁宴辛往后靠在椅背上,抬手捏了捏眉心,淡淡开口:“五年前那些话说了就是说了,没什么好辩驳的。”

温书瑜一怔,刚蹙紧眉头要说话,就听见男人以平静的口吻继续道:“五年前你才多少岁?十六。你觉得我应该是个对未成年来者不拒的混蛋?”

她哑然。

“说你‘小孩儿’算什么贬义词,你都还没长大,人生顺遂如意,心智能有多成熟,想问题能有多简单。”他无声扯了扯唇角,“我想你是有多想不开,才会喜欢一个比你大那么多的男人。”

温书瑜脑子一热,脱口反驳他:“可你现在不是依然比我大这么多岁。”

“现在?”男人低笑,先是转过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然后笑意慢慢消散,只剩下盯着她的定定目光,“现在,你长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梁叔叔,一个可以被路人甲肆意吐槽年龄的男主角……

二更来啦!!!马上就快换新地图去英国了,你们懂我意思吧嘿嘿

☆、唇.齿间

温书瑜自己胡乱设想过很多种他可能会有的回答。

她想象不出像梁宴辛这样的男人矢口否认或者辩解的模样,所以在她的猜测中,最有可能的一种回答是他顺着她的话承认,直言不讳他就是“玩玩而已”。

然后,或许他会说哪曾想到她当真了,所以他才嘲笑她异想天开,再否认和轻蔑她的感情。

她承认自己是故意往坏了想的。

事实证明,她的猜测中至少有一部分是正确的——他的确没否认自己的话,也没有为了狡辩而“不择手段”。

他承认了。

可是温书瑜没想到的是,他会说:“现在,你长大了。”

窗外已是黄昏末尾,光线不算太明朗,却清晰照出他此刻的眼神。

她还记得五年前他看自己的眼神,现在看来那是他的确是把自己当作孩子看待的,而现在……

他眼底透露出点点“野心”。

温书瑜不知道那是他不小心流露出来的,还是他刻意要让自己发现。

那是一种……令她紧张、不知所措、不敢和他对视的眼神。

某个疑问呼之欲出。

自从他们重逢后,他的言行就带着若有似无的暧.昧,在飞机上那一次似乎是他真正第一次做出那样的举动。

那种亲密和行为,已经远远超过他们原本有的,或者说,远远超过她以为的、他们之间关系的范畴。

可是她一直没有去深想过原因。

温书瑜觉得自己大概是应该好好想想的,可是她只是逃避似地,将他的行为归类于五年前的那种随心所欲。

但她已经不是那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了。

所以……

“我长大了……可我不还是那个我吗。”她干巴巴地笑了笑,心跳快得像要跳出喉咙,“而且……”

她唇开开合合几次,最后轻咳一声勉强说了出来,“你亲口说的……没有兴趣。”

温书瑜以为自己声音还算正常,也还算镇定。可实际说出来后才发现声如蚊蚋。

她用力攥紧手指。

【梁少真有兴趣,等两年又有什么关系。】

【我能有什么兴趣。】

这些对话她还记得很清楚。

“女孩和女人这两个词的意思,还需要我教你?”

男人的嗓音有些低和轻,在封闭的空间里每一分悦耳的磁性都更明晰。

“女人”这个词被他这样说出来,温书瑜耳根一麻,连呼吸都停了停。

女人……所以,他现在是把她当作一个女人看待了吗?

“不过,今天之前,我的确没把你那时候的‘喜欢’太当回事。”梁宴辛眯了眯眼,摩.挲着手里的打火机,半晌才吐出剩下半句,“这一点,我道歉。”

道歉。

猝不及防听到这个词,温书瑜一怔,心脏像被紧紧攥住后又骤然松开。

其实……其实她自己也清楚,自己当初的喜欢只可能是一种单方面的、不可告人的暗恋,任何的可能与后续都建立在她自我陶醉的幻想里。

只是免不了觉得难堪——因为在喜欢的人面前失去了遮羞布,还被对方“嘲讽”。

而现在,她一直耿耿于怀的事忽然被摊开来说得清清楚楚,她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种不安的茫然中。

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好,也不知道自己该是怎样的态度。

最不安的,是有关他现在的态度。可她没有勇气再细问下去,甚至她觉得梁宴辛要是想继续说这个,她可能会推开车门逃跑。

“不说话?”他忽然笑了一声。

话音刚落,温书瑜包里的手机忽然规律性地持续震动起来,一瞬间她如获大赦,可是又不敢明显地表现出来,只能略有些磕绊地道:“大概,大概是家里人打来的。”

说着她拿出来一看,果然,上面显示出的来电人是温治尔。

温书瑜赶紧接起来,“二哥?”

“眠眠,你在哪儿?”电话那边,温治尔像是随口一问。

她有点做贼心虚,“我还能在哪儿呀,二哥你不是知道吗?”

“你的哪件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