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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多种欺负人的方法,想不想试试?”欺负……温书瑜立刻红着脸想歪了。“不想不想不想。”她别开脸用双手捂着耳朵。“就是想告诉你,这算什么欺负。”梁宴辛抬手扯下她一只手,“快说,不是一个人,那还有谁?”怀里的人不情不愿地含糊说了三个字。“说话怎么跟猫叫似的,”他唇蹭了蹭她耳侧,轻笑,“大点儿声。”温书瑜垂着的眼睫微微颤抖,“……还有男朋友。”话音刚落,抱着她的人忽然松了手,接着握着她的肩让她转过身,低头就启唇吻她。“好乖。”他轻叹似地道。“……不可以再亲了,”温书瑜猝不及防被他得逞,反应过来后脸通红地低头埋在他胸前,愤愤抗议,“不然口红又要没了,而且这里随时都会有人过来。”梁宴辛压下焦躁,头疼地叹了口气,忍了又忍,还是开口道:“眠眠,这半个月的每分每秒,我都在怀念之前在英国的日子。”只有他们两个人,她住在他的居所,满世界满眼都只有他,也不用顾及别人。忽然间,他脑子里有了个念头。这个念头他此前并没有刻意去想过,但是此时此刻却无比清晰地出现在脑海里。他想要长久拥有这种两个人的生活与光明正大、肆无忌惮的亲密,只有一个办法。也是一个对于他这种人、这个年纪来说本不该这么轻率就有的打算。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温书瑜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却忽然隐约听见有人正在靠近这片展区。她吓了一跳,忙伸手推他,“有人来了!”等男人松了力道,她就赶紧几步跑到展区的另一边,将别在耳后的鬓发拨弄下来挡住犹带红晕的脸颊。手忙脚乱地做完这一切后,她看着面前的画,做出一副认真欣赏的模样。梁宴辛看着她这副模样眯了眯眼。节奏略快的脚步声在隔帘前停下,下一秒来人推开隔帘进来,略一停顿后出声喊道:“梁少。”梁宴辛不悦地转过头,认出来人后抬了抬下颌示意他说下去。“找了好一会,没想到您在这里,”那人说,“夫人有事请您过去。”他抬眸瞥一眼不远处那道纤细的背影,淡淡“嗯”一声。……“宴辛。”余光察觉人进来了,余音容放下杯子抬起头,正要说什么时目光却忽然顿了顿,表情渐渐变得有些复杂。“你的……”片刻后,她蹙眉轻咳一声,抬手指了指领口的位置。白色的衬衣领口处,染着一点眼熟的、浅浅的橘色口红。☆、还小梁宴辛抬手碰了碰领口,眉眼间浮现了然。诧异之后他在心底笑了笑,不要他吻她,却粗心大意地留下了更多把柄。余音容打量着他的神色,心里的猜测渐渐成型清晰,犹豫片刻后她斟酌着问,“宴辛,是谁?”“没谁。”轻飘飘的两个字,敷衍的意味十足。她沉吟片刻,“你有合心意的人了?”这回面前的人没说什么,可也没反驳,只是面无表情地径直离开了休息室。余音容震惊地望着他的背影。儿子从小自己的主意就大,成年后更是左右不了他,到后面很多事情他们做父母的就不再过问。尤其是在女人这一方面,她知道他挑剔,谁也看不上,甚至懒得搭理怀有目的或者单纯表示爱慕的女人。不知不觉一直到这个年纪,她都快不抱希望地以为他要这么随心所欲一辈子了,结果……他却突然默认“有了合心意的人”?余音容坐在原位,慢慢地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按照他对别人向来不客气的那一套,如果单纯是哪个女人主动,他绝不会让对方肆意接近还在领口这么亲密的位置留下“唇印”。显然,只可能是他默许了。她心里一阵激动,画展开幕进场都需要邀请函,所以对方肯定是受邀宾客里的一个,而且他都没来得及察觉衬衣上的异样,肯定是在来之前刚见过面或者刚见过不久。想到这她起身快步走到休息室外面去问助理,“刚才你找到宴辛的时候,他是一个人待着的?”“是的。”助理刚点头,又面露迟疑。余音容刚有点失望,见状精神一振,“还有什么事?直接告诉我。”“严格来说刚才梁少也不算是一个人待着,当时那个展区里温小姐也在,只不过两个人没有站在一起。”“书瑜也在?”“是的,温小姐当时在专心看展,所以我就没上前打扰。”余音容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转身慢慢关上门。刚才书瑜也在?那会是谁呢?宴辛他总不可能当着书瑜的面和别人举止亲密。那就是在别的地方见的面?她刚在沙发上坐下,身形顿时一僵。等等。书瑜……也在?展区的分划和分隔是她亲自设计的,她当然清楚每个展区都是相对独立与封闭的空间。这样一个空间里,他们两个……在一块儿?想到这一点,余音容有意识地略一回忆,终于明白为什么梁宴辛领口的那点颜色看起来那么眼熟。浅浅的橙红色,和今天书瑜用的口红颜色一模一样。是巧合吗?刚才她想起赵棠如说的那件关于称呼的事,理所当然地认为宴辛只把小姑娘当孩子看待,她自己也因为年龄差所以从没有往那方面想。可她却忽略了五年前的小姑娘已经长大了,出落成了漂亮惹人喜欢的女人。人群中总是瞩目、一旦出现就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如果是她,似乎也能够想得通。可是小姑娘才多大啊!二十出头的年纪,大学都还没毕业,她从前打牵红线的主意也是介绍的年龄相近的青年,从没想过会被自己儿子这头狼给默不作声地叼走。如果是真的……余音容再也坐不住了,直接站起身推门走了出去。楼上找了一圈没看见人,她想了想往楼下走。走到大厅时远远看到温跃父女和梁宴辛相对站着,她目光不动声色地在两边打转。温书瑜微微勾着笑弧的唇上染着一层浅橘,脚上穿的是一双细高跟的凉鞋,这样一来缩小了和梁宴辛之间的身高差,唇与下颌大概齐平后者的肩颈。至于梁宴辛,他原本空空如也的领口处多了条领带,正好将唇印的位置给挡住了。余音容心里跳了跳,正打量着,忽然看见两人仿佛无意似地对视了一眼,四目相对后小姑娘忙垂下了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