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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温书瑜灵机一动,耍赖似地一头钻进男人怀里,脸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双手牢牢环着他的腰。“不来了不来了!”因为埋在他怀里,所以说话声音闷闷的。梁宴辛随手抓起毛巾擦了擦下颌,边擦边盯着镜子里。看着纤细娇小的身影黏糊糊地抱着自己,他心里被勾得发痒,说不出来什么滋味,满足又不满足。他咬牙轻轻哼笑一声,抬手发泄似地捏了捏她的腰,看着她因为痒一边求饶一边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你明知道我怕痒还每次都用这一招!”温书瑜躲来躲去也躲不过那只“作恶多端”的手,只能忍着笑控诉。“谁让你不老实。”梁宴辛把怀里的人捞起来,轻笑,“来,检查看看胡子刮干净没有。”说完就低头用下颌去蹭她脸颊和脖颈。温书瑜被痒得小小尖叫一声,边慌乱地躲边控制不住笑着求饶:“不要,好痒啊!”温热皮肤相触本就会掀起痒意,更何况他刚才胡子只刮了大半,还剩零星的浅浅胡茬,蹭到细嫩的脖颈一侧时痒得她只想躲。“还敢不敢乱亲?”“不,不敢了……”温书瑜拼命摇头。梁宴辛挑眉,得意地一勾唇,启唇轻轻咬一口她下唇才停下,懒洋洋道:“想亲也行啊,来,现在给你亲,想怎么亲都随你。”痒意终于停下,温书瑜喘着气倒在男人胸口,闻言愤愤地拒绝:“不亲。”“那就轮到我了。”他托住她的脸,先吻了吻她笑得泛红的眼睛和脸颊,然后不由分说地低头吻住唇,唇.舌轻而易举攻破齿关,贪婪地围追堵截。上午阳光正好,光线却没能铺陈进充斥着急促呼吸声的浴室,只有冷色调的灯挂在天花板与镜前,照亮亲吻时每一根颤抖的眼睫,每一根掐紧腰.肢的长指。……这一次梁宴辛在英国待了五天,温书瑜除了忙碌社团活动和开学初的课业外都和他待在一起。五天时间转眼而过,得知梁宴辛是中午十一点的航班后,温书瑜看了好几回课表确认自己没课,于是定下起床闹钟打算跟着一起去机场。“万一闹钟没响或者我没醒,你一定要记得叫我。”她晃了晃手机。虽然竭力做出一副平常的样子,但眉眼间仍旧控制不住流露出点恹恹的神色。梁宴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将她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实际却显露无疑的不舍看在眼里,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低头吻了吻她。“嗯,睡吧。”原本该高兴的,因为知道她舍不得自己,但却没想到越发觉得喘不过气。他甚至希望她更没心没肺一点最好,这样就不会因为自己的离开而影响心情,却还要强颜欢笑。这几天两人都是分房睡,然而最后一晚了,温书瑜却舍不得再分开了。她踌躇地停在房门口,欲言又止地望着几步外的人。对方起初面色还算平静,然而和她四目相对后,目光便一点点地沉了下去,变得晦暗不明。温书瑜反而被他看得心慌了,正要打退堂鼓,男人却抬脚逼近,她下意识后退两步,彻底踏入还没来得及开灯的昏暗房间。高大的身影紧随而入,“咔嗒”一声,门关上了。下一秒,她被对方紧紧抱入怀中,炙热的吻凌乱急促地落了下来。分别前夜,男人格外缠人而强势,她也忍不住放松防备纵容。黑暗与不舍助长热烈情.愫,虽然他遵守承诺依然没碰底线、没太过火,但也近乎回到她穿“兔尾百褶裙”的那一晚。良久,他克制着停了下来,平复之后沉默地替她把衣服穿好。温书瑜本想自己来,结果发现梁宴辛竟然格外坚持,只能红着脸闭着眼,把自己当成不能自理的小孩任他帮忙。衣物归位,她乖乖躺进他臂弯。“睡吧。”他哑声道。她点头,轻轻“嗯”一声。闭眼之前没忍住又轻声提醒:“记得一定要叫我起来呀。”黑暗中,轻软的声线像无形的丝线,一点点将他心脏束紧。梁宴辛呼吸一滞,片刻后低声应“好”。怀里的人似乎安下心来,调整成某个更舒适的姿势后默默抬手抱住他,“……晚安。”“晚安。”他吻了吻她的发顶。……心里装着事,温书瑜这一晚睡得并不算太好,天亮后不久就蓦地惊醒了过来。她急急忙忙伸手拿起手机看了看,发现时间还远不到原本定好的起床时间时才松了口气。放下手机,她重新躺了回去。不对。她呼吸忽然停了停,脑子里的弦跟着绷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床单上也没了残留的体温,可见身侧的男人已经起来有一段时间了。温书瑜心里莫名有点慌,她坐起身环顾四周,最后掀开被子穿鞋跑出房间。楼下的佣人听见动静,停下手上的事对她说“早上好”。“梁宴辛呢?”她一边问一边扶着围栏朝一楼打量。佣人没说话,她一愣,慢慢看过去,心顿时凉了。“……他该不会……?”“先生已经走了,”佣人硬着头皮道,“特意提醒我们不要吵醒您。”走了?怎么会走了呢?他不是十一点的航班吗?温书瑜转身冲进房间,扑到床上拿起手机打过去,心跳急促而有力,一下一下撞击着胸口。很快,电话通了,并没有提示关机的冰冷女声,她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下一秒那头的人接通,话未出口先极轻地叹了口气。“醒了?”他语气有些无奈。莫名的,温书瑜眼眶一下就热了。没等到回应,他又叫她:“眠眠?”“你走了?”她轻轻吸了口气。“已经登机了。”她攥紧手,勉强平稳地问:“你不是十一点的航班吗?”梁宴辛在电话那头叹道:“我怎么能让你来送我?”“为什么不能?”她抬高音量,声音里那丝颤巍巍的哽咽立刻泄露出来。“眠眠,”他的嗓音前所未有的温和,轻得像在哄她,也像在无可奈何地自白,“我怕你来送我,我就走不掉了。”一瞬间,温书瑜含在眼眶里的眼泪断了线似地往下掉,声音里再也藏不住哽咽,“你这个骗子……我明明让你一定要叫醒我的!”梁宴辛握紧手机,指节泛了白。少见的,他竟然说不出一个字,像被一只手扼住咽喉,连呼吸都艰难。“我想去送你。”温书瑜一头倒在蓬松的被子上,一边抽噎一边说,眼泪浸湿了柔软光滑的布料。清晨醒来后的不安与最终预感成真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