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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少有的几个亲近的人知道,对外一概没有消息?”徐岩州补充:“就是,即便我们这些人没兴趣,但买了唐氏股份的股民肯定是疯了想知道内幕的。可是……我刚才上网查过了,财经,股市,金融,各大板块都没有任何相关的消息,连从闫盼晴嘴里才得知的法院已经下了判决书,这离婚案最终的财产怎么分配的?新闻上提都没提,这说明什么?”“说明什么?”曹泽皱着眉反问,虽然不知道他叽里咕噜说得什么鸟语,但好像是有点道理的样子。“不知道。”“你——”安城把饭推到曹泽面前:“说明唐家除了离婚,还出了别的事。”曹泽坐下凑到他面前:“别的什么事?”…….安城睨了他一眼,自己夹了筷子百叶,就着米饭扒拉了一大口到嘴里。“那我们就真的管不着了,我想这也是闫盼晴不想让小布丁参与其中的原因吧。不过,”他将饭咽下,“从刚才电话里闫盼晴的口气,应该可以断定……她之所以死活不肯把唐家的地址告诉小布丁,多半是因为唐晓。是唐晓自己不愿意告诉我们。”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第21章“你怎么知道?”曹泽眼睛瞪得老大,问他。“猜的。”“猜的?”闫盼晴总是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想管这事,不想参与这事。可她若真的这么想,那就应该直接把地址给了白尺算了,省的小丫头再去烦她。反而这样遮遮掩掩的……安城能想到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唐晓已经和闫盼晴联系过了。“对,猜的。”他冲曹泽努了努嘴,示意他先吃饭,“你吃完饭,回家好好待着,等我消息。”“可是……”曹泽说到一半,正好和安城刚抬起来的视线对上,身子一愣,僵直的把方才的话口又收了回来,改口结巴道,“那那你有、有消息,第一个通知我。”旁边的徐岩州,手搭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你就放心吧,就算不为了你,喏——”他抬头用下巴指了指房间里:“为了那一个,安城也会管这事的。既然他决定管了,至少比你们这些没脑子的人胡来的好。”正吃饭的人,点点头,也瞥了眼房间的门,淡淡的“嗯”了声。*他端着碗,推开门的时候,丫头正躺在床上,面朝墙,枕着手臂身子半蜷缩在一起。安城看她这副样子,嘴角噙着笑意,在门框上轻轻扣了两声:“我能进来么?”“不能。”闻言的人“哈——”一声,大长腿迈进来将门关上。走到窗边,帮她把窗帘拉开:“所以,你是因为闫盼晴不肯告诉你地址发火?还是因为白叔说狐朋狗友发火啊?”“我什么时候发火了?”还没发火?现在白眼都快瞪到后脑勺了。安城笑着,将饭碗放在书桌上,自己靠窗坐下,面朝着床上的人:“那让我猜猜啊!”他捏着下巴:“你想去看看唐晓,可又觉得闫盼晴说的有道理。那是唐晓的家事,且不谈你没有能力管,即便有能力,那也不是你该管的。你不知道当同学、当朋友的应该做到什么程度才不算越轴,对不对?安城见那背影不说话,又接着道:“心里正纠结呢,又刚好撞在白叔的枪口上,脱口而出就顶撞白叔,但几乎是同时你也意识到自己话说重了,有点过分,所以麻溜躲回自己的房……”床上的抱枕、公仔劈头盖脸地朝人砸了过来:“你那么厉害,怎么不去当心理医生?”被人笑着一一接住:“现在……是因为心思全被我说中,所以恼羞成怒,想要杀人灭口?”“你……”床上的小东西终于坐了起来,“你是想打架么?”“谁要和你打架。”安城被她简单直率的暴躁逗得嘎嘎笑,食指并拇指把小臂上的线衫往上提了提,朝她招手,“先过来吃饭。”床上的人又摔回去:“不吃。”墙上壁式空调的排风口来回摆动,暖气覆在冰凉的窗户玻璃上液化成雾。屋子里静悄悄的。安城无奈呡呡嘴角,抱着那些抱枕公仔起身走到床边。他想自己这辈子最长久的耐心,大概全都给了这丫头了。他将怀里的抱枕放好,“担心唐晓,就去看她,地址我帮你查。觉得自己刚才话说重了,就去跟白叔道歉,我陪着你去,嗯?好不好?”声音又缓又清,又柔又软。叫白尺心头一颤,僵了片刻,身子缓缓转过来:“阿城,我真的可以去看唐晓么?”“傻瓜,当然可以。”安城弯腰,两手托住她的手腕,将人拉了起来,“每个人的价值三观不同,对待朋友得方式自然也不同。无论唐晓是怎么想的,你去见她,亲口问她。”安城将人领到窗前,按着她的肩膀让人坐下:“不就知道了?”丫头皱眉沉思了片刻,嘟着嘴:“有道理。”“要是觉得有道理,就赶紧吃……”饭字刚到嘴边。某人已经自己抱着碗,大口大口地将米饭往嘴里送:“那你查到了地址,立刻告诉我,好不好?”这情绪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安城弯腰撑在书桌上,手指捏开她嘴边的碎发,胸腔颤动,笑弯了眉:“好~”笑得白尺脸颊一烫,别别扭扭的将头转了过去。从前横冲直撞的小煞笔,开始寻觅,开始顾虑,开始细腻。无论是友情,还是与安城之间的爱情。*今年的阴历年来的特别早,学校放假又放的晚。所以,相城的学生在正月二十三正式步入寒假的同时,也步入了春节的倒计时。各大商场里,因层出不穷的新春活动,红红火火热闹极了。老白看闺女因为昨天的事情闷闷不乐的,总是寻思着找个机会带她出去逛逛。“你不要新衣服么?”“不要!”白尺却把自己关在后院儿的画室里,想画画打发时间,顺便等安城的消息。“还在因为那事生气?”“什么事?”“……我说你的朋友……是狐朋狗友……”白尺眼珠子翻上天花板,转了两圈,想想唐姑娘和闫姑娘种种的恶劣事迹:“爸,你说的挺对。”“?”这突如其来的赞同,把老白卡到嘴边的道歉给压了下去,“丫头,我……”“可我就是喜欢和她们一起玩。”说话时,嘴角露出浅浅的酒靥儿。头发长到了肩膀,微微内扣,左边乖巧的掖在耳朵后面,右边蓬松的顺在脸颊边上。大眼睛从画板上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