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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发生的事情,谈什么信与不信?”蒋琬琰悠悠地叹了口气,“霍太子如果真的有心,还是将这份情意留着给将来的太子妃吧。”霍容辞勾了勾嘴角,笑意却未达眼底:“我看你口齿倒是挺伶俐的。难道,只有在面对心上人的时候才易羞么?”蒋琬琰依旧没回答。霍容辞好似已经习惯了她的冷淡,继而说道:“算起来,我年纪比你稍长些,就以哥哥的身份提点你几句罢。”“趁着皇帝如今爱你至深,你最好设法让他下令废除六宫,永不纳妃。”一顿,“否则,往后时不时再横插个青梅,或天降个红粉的,你认为自己还能像现在这般从容淡定么?”这话说得虽狠,却不无道理,霍容辞是真的希望她可以听进心里。而蒋琬琰却突然停下脚步,抬手指向前方道:“直走到底,再拐个弯儿便是了。”霍容辞愣怔片刻才明白过来,她这是打算结束话题,连忙道:“诶,哥哥说的句句肺腑,你可别不放心上啊。”蒋琬琰仰头对上他的眼,笑弯两道柳叶眉,“我明白的。”待她走后,萧然忍不住上前询问:“殿下您这是……?”霍容辞早已敛起笑容,眸光如数九寒天中凛冽的疾风般冰冷:“我好不容易碰上个中意的姑娘。如果我注定无缘争取,最起码她所选择的男人得一心一意待她好。”话落,他便阔步向前走,全然没有识不得路的样子。蒋琬琰回到凤栖宫后,只管呆呆地坐着出神。过一会儿,夏青才出声打断:“娘娘,晚膳已经备妥了,就看您何时要传。”“本宫没胃口……”尾音尚未落地,却被另一道声音覆盖而过。“现在传吧,朕陪着皇后用些点心也好。”蒋琬琰转头见唐琛意气风发地走进来,再思及自己方才的恐惧与无助,不禁从心头油然生起一丝委屈。她索性耍起了小脾气,低嗔道:“陛下还惦记着臣妾这儿的吃食呢,可惜了,今天小厨房里要啥没啥,唯独醋是最多的。”唐琛低笑几声,“想来皇后也没少吃。听听这语气,可真是够酸的。”话落,他便倾身把蒋琬琰抱到自个儿的双腿上,面对面坐着。“陛下要听实话么?”蒋琬琰盈盈的水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唐琛的脸庞:“臣妾承认自己捻酸吃醋。但内心的酸意,却远远没有表现出来的多。”“一分酸意,臣妾可以显示出三分;若有三分,那臣妾便表现出七分的样子。”蒋琬琰越说姿态越低,声调也愈加软腻:“陛下可以怪臣妾得寸进尺,但臣妾还是止不住想要您更多的疼爱。”蒋琬琰是这样一个女人。她若真心拿他当作夫君,便做不成那种甘愿把心酸混合着泪水,统统往肚里吞的贤妻。相反的,她半点憋屈也不肯忍受。唐琛觉得自己应该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明明是这样骄横又无理的话儿,从蒋琬琰口中讲出来,却让他的心软得一蹋糊涂。“晏晏,你是不是暗中给朕下了蛊?”他展开双臂紧紧圈住她的纤腰,声线喑哑:“否则,朕为何总把持不住?”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我自己酸了。我也想要像陛下那样的男人(点烟.jpg)◆感谢君竹灌溉的营养液!第20章为情所困蒋琬琰低头莞尔,“陛下好不害臊。”唐琛大手覆上她楚楚的腰肢,才发觉这女人的腰围实在细的过分。他甚至不敢使劲儿去掐,顶多用指腹轻轻摩挲几下。他边抚摸着,边低声询问道:“刚刚瞒着朕在想什么?”指尖的温度隔着衣料,熨热着蒋琬琰腰间仿佛绸缎般光滑的肌肤。不知是否触及了敏感带,她浑身打了个机灵,连带着从喉间溢出的声音也格外媚人,“嗯?”见她不明所以地回望自己,模样无辜,唐琛不禁柔声道:“朕方才进门的时候,瞧见你发呆了。”他这一提,蒋琬琰顿时回想起那桩困扰着她的心事。想倾诉,却又不晓得该如何开口,只得支支吾吾地问:“朝中文武动辄上百人,心思各异。陛下可有想过,若是亲近的臣子动了歪念想时,该怎么处理?”唐琛眉头挑得老高,“那得看这个念头的严重性有多大。”“比如觊觎帝位呢?”蒋琬琰未经思索便脱口而出。闻言,唐琛有些好笑地反问道:“那朕会怎么做,你想不到么?”蒋琬琰乍听也觉得这道问题有些可笑,索性不再绕弯子,直接把话摊开来说:“从前在母后身边服侍的郭尚宫,陛下还记得么?”待唐琛微微颔首,表示有印象,她才接续着说道:“傍晚臣妾回宫的时候,无意间撞见了郭氏同摄政王私下会面。”话落,蒋琬琰清楚地感受到环抱在她腰际的那双手猛然收紧,片刻后,却又若无其事地松开。“嗯,后来呢?”唐琛问。“臣妾虽然只听取了片面的说辞,但仍可以推敲出大致的轮廓。”蒋琬琰缓缓将自己梳理过无数遍的事由仔细道来:“事情应当是从先帝在世时开始的,母后假意与摄政王合作,暗地里却打算将他利用干净后,再远远推开,独吞所有好处。”她语气微顿,“这回若非郭氏走投无路,转而向摄政王投诚,他也不能发现母后的阴谋。”唐琛听在耳里,心情颇有些复杂。他从不打算将这些烦心事告诉蒋琬琰,更没想过,她竟会自个儿摸索出整起事件的来龙去脉。“晏晏,”唐琛低低地叹了口气,道:“这事儿你别管。”蒋琬琰两道细柳般的眉轻轻拧起,显然对他的态度略有微词:“朝堂之争,臣妾自然是不爱管的。但事关陛下的安危,您让臣妾如何不忧心?”唐琛察觉到她话里有气,连忙宽慰道:“朕一时嘴快,但绝对没有恶意。”说完,他便把头埋在蒋琬琰的颈窝,两片薄唇轻轻贴着她的锁骨,声声复声声地道着“对不起”。“对不起,朕也不想对你凶,朕也在克制自己,只是……朕见不得你比其他同龄的女子,承担更多的压力。”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全是隐忍。蒋琬琰实在难以苟同,他这种以隐瞒作为保护的手段。仿佛她是被禁锢在笼中的金丝雀,娇弱而无法自立。然而,此时她却怎么都无法硬着声出口责骂。只因怀里那个无比骄傲的男人,已经甘愿低声下气,以求得她的谅解。“唐琛,你可知道。”蒋琬琰纤细的手指,穿过唐琛如墨玉般的黑发,慢慢地,让他贴紧自己的身子。“我想要的从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