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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有塞,可排水。待水温渐凉时,只需拔出木塞,便可排出一部分水,重新注入热水,使水温始终适宜。墨银殇想着不用白不用,也就命人烧上水,入内沐浴。天心和清婉将水兑好,洒了好些玫瑰花瓣。墨银殇脱了衣服,缓缓入到水里,那温度正适宜,她舒适地叹了口气,二女取了旁边以澡豆磨制的香膏,用双手缓缓搓热,在她双臂、颈间徐徐涂抹。宋璟轩在榻上躺了许久,却无论如何也没有睡意。听着后面浴池的水声,他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心里一直痒痒地惦记。又躺了一阵,他终于下了榻,赤着足就往浴池行去。轻挑起水晶帘,他悄悄探了个头进去,见墨银殇侧对着他,长发湿嗒嗒地贴在身上,水没至胸前,露出一段美好的颈项,天心和清婉正在替她搓澡。他正看得出神,冷不防那个家伙已经转过脸来,掬了一捧水轻声道:“七爷也要沐浴吗?”他讷讷地站着,颇有些偷窥被抓了个现形的尴尬。倒是墨银殇一如继往地坦荡,“要就进来啊,站在外面干什么?”他只得行进来,天心和清婉不好多待,恭身退了下去。墨银殇看向他,又是眉头微挑:“下榻也不穿鞋!”她顺手披了件白袍自池中上来,极利落地帮他宽衣。不知是不是浴室温度过高,宋璟轩双颊红得像两朵火烧云。墨银殇不由笑他:“七爷还是那么害羞。”他立时就嚷:“胡说,本王哪里害羞……了!”墨银殇已经脱到他的裤子,他思路一时跟不上。墨银殇以水将他沃湿,仍是沾了那香膏替他搓背。她的手有些粗糙,薄茧划过肌肤,痒痒的刺痛。力道却十分合适,宋璟轩舒服地哼哼了几声,又扯了她的衣角:“一起来吧。”墨银殇点头,解衣下水,也入了这池中。成亲数月,宋璟轩第一次同她共浴,竟然有几分喜悦,见水下她肌肤润泽、沈线玲珑,暗红的花瓣漂浮在水面,略掩了水下春光,却更引人遐想。偏偏这家伙于这种裸呈相对的时候依然形容坦荡,毫不猥琐。他咽了口唾沫,很有些意动,着了魔似地靠近她,又惧她往日“yin威”,不敢妄动。墨银殇眸色几转,终是将他扯过来,左手搂在他腰际,语声低沉,仿若一根羽毛轻轻搔在心头:“王爷为何这样看着臣妾?”宋璟轩的呼吸便有些不稳,他微别过脸,微垂了眼帘。墨银殇仰头看他,他的长发沾了水,湿湿地贴在颈间或浮于水面,本就莹润通透的肌肤在氤氲水气中透出苹果般鲜美可口的嫩红,长长的睫毛似乎也沾了水气,此刻这欲拒还迎的一偏头,整个就是“请君品尝”的模样。墨银殇不知这世间为何有这种人,举手投足无不可了她的心意。她轻轻地吻上他的额头,沿高挺的鼻梁向下,直贴在娇艳欲滴的檀唇上。那唇瓣被香汤所润,非常柔软。唇齿交缠之际,“嗯...嗯...”他低哼了一声,双手极缓地环上她的腰,已然亢奋却不敢妄动。他微蹙了眉,闭上眼睛任她深吻,五指紧紧扣住池边的扶手。银殇看他隐忍的模样,嘴角一勾,伸手握住了他的亢奋轻揉慢捻,“啊哈...啊...嗯...逐...逐...殇...来...嗯...”承受不住这磨人的快感,宋璟轩语气像在哀求一般,银殇引着他进入,因有香汤润滑让宋璟轩更是欲罢不能,“啊...啊...银殇...慢一些...啊啊啊...快一些...啊...嗯...”那唇齿交缠的悸动直令魂魄澹荡,整池的水波荡漾着,宋璟轩不擅战,不多时便被剿了个片甲不留。他恐墨银殇嘲笑,倚在她胸口粗喘着恢复元气,脸色通红:“本王还……还行,你等着。”墨银殇轻笑,揽了宋璟轩再战。这一夜,从池中到榻上,七爷又是三天没下床......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再出去沾花惹草,我就!!!”“你就怎样?!”“我......下不为例啊......”☆、还好当初没纳妾近日,宋璟钰纳沈天凌为后动作开始大手大脚,朝中大批官员被抄家流放,洛王府也开始行动,毕竟宋璟轩和墨银殇都不是任人鱼rou的人物。“你若累了,只管交给我,毕竟这事也急不得”马车上,墨银殇心疼地抚过七王爷的脸,宫里宫外的打点,让宋璟轩渐渐觉得体力不支,他将头靠在她肩头,无限疲惫,许久才缓缓点头。晚间,墨银殇陪着宋璟轩用过饭,安顿他睡下后,自己在书房看了一阵各铺面的进货计划,正坐得有些累便见宋璟轩着了件单衣,青丝披了满肩,就这么行了进来:“银殇,本王睡不着,陪你一起看账本吧。”墨银殇摇头叹息:“心肝儿,我是想睡没得睡,你是能睡不想睡,这世道未免太不公平了些。”她将宋璟轩抱在怀里,见他精神不济,知道他仍想着宫里的事,恐他睡不好明日会头疼,只得吩咐清婉换了壶有助睡眠的怡神茶,喂宋璟轩喝过了方继续看着册子。七王爷倚在她怀里,不多时便觉得眼皮沉重。墨银殇将他哄睡了,抱到书房里间供休憩的美人榻上,轻轻替他掖好被角。心底浅笑,终究他比她长两岁,但这些年来他好像已经习惯了依赖她,她也习惯了这么无微不至地照顾他。银殇这么呆呆地看着他的睡颜出神,不多时却又有人来,她抬头,只见慕容胤推门而入,一脸怒容,他同墨银殇说话倒一向开门见山:“沈天毅在山南道坠马而亡,他骑术上佳,发生这种事,死因绝不简单。你老实告诉我,这事和你有无关系?”墨银殇知道不能把他们的计划告知慕容胤,便满脸真诚地否认,任由慕容胤说教责骂,墨银殇一本正经地点头:“师父教导,银殇谨记。再者银殇也从未言过沈大将军的不是之处,师父您就放心吧。”他微皱了眉,又饮了一盏茶,方握了墨银殇的手:“其实,师父一直很后悔,这些年没有照顾好你,什么事都要你自己扛着。”墨银殇站在他身边,手被突然握住而愣了一愣,语声带笑:“师父怎的又说这话。我既然接手墨家,总有些事是需要自己去扛的。”长久的静默之后,突然书房的门一声轻响,墨银殇警觉地转头,只看见一个人影快步殇去。她起身,将书房里的暖炉拨得更旺一些,慢吞吞地行出房门。四月晚春,海棠和郁金香竞相开遍。月如银钩,她行至书房外的花园,只见一个白色的人影正站在一株梨树下。极寒之后,梨花也开的晚,如今枝头犹自花开如雪,层叠熙攘。墨银殇缓步行近,语声淡漠:“翠珠,何故深夜到此?”那果是宋璟轩的贴身侍女翠珠,此时她手持一支梨花,语声略有得色:“王妃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当不会不知道奴婢此行的目的吧?”墨银殇神色玩味:“你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