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嘱在家里也能养好,无谓花这些冤枉钱了。此时低着头吃饭的男人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衣服都合适吗?”,似乎有意避开她刚才的话,看来他是铁了心不放过她了。女人双手捏着指甲,低着头,耳根到脖颈都泛上了绯色。此时无声胜有声,气氛太暧昧了,“我出去走走。”男人提着餐后垃圾跟在女人身后,棕眸溢满星星碎碎。走到通往凉亭的小路就碰到了曾仲樑,周赢心犹豫着怎么打招呼,这么多年没见,当年的事情他肯定也知道了,会怎么看她呢,太让人难为情了。“心心,你回来了啊。”不是疑问,似是在陈述一件事实。她尴尬地点头,望向盛修艺。潜意识里她就像过去那么多年一样,一碰到让她忐忑的事情,就会下意识向他求救。两个身高不相上下,相貌英俊的男人寒暄了几句,曾医生就走开了。留下来的那个男人,伸手搂住女人的肩膀,跟她聊起了她离开这几年身边朋友发生的变化。孙瑶佳放弃了读博,回到孙氏餐饮集团当高层,每天都很忙碌,但还是大大咧咧地,每次聚会都提起你,说着说着就又哭又闹,埋怨自己是扫把星,没了男朋友又丢了闺蜜。曾仲樑跟孙瑶佳俩人分手之后,他去了日本读医博,五年来俩人还是藕断丝连,他爸让他回来帮家里做事,他从来都是想都不想就回绝,导致父子关系很僵。盛婉妮心想事成,做了超模,经常在世界各地走秀,每次回来都会带最新的秀场服饰回来给我,但是每次爸爸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她当时还笑容满面叽叽喳喳说着秀场的趣闻,瞬间就像哑巴了的喜鹊。......说了所有他们俩的共同好友,盛修艺唯独没有说自己。周赢心忍着不问,生怕让他误会自己还对他恋恋不忘。盛修艺多少还是有点失落的,她都不关心自己这五年来过得好不好了是吗?重逢后两人的相处模式别扭极了,男人想追着女人对她好,但女人又抗拒着男人的好,偏偏在他面前又总是状况百出。命运从来都不允许两个命中注定的人背道而驰的对吧。“你回公司吧,我上去休息了。”不等对方回应,她就起身快步走向电梯。男人隐忍得难受,这个女人一直不给机会自己对她好,一直抗拒他走进她现在的生活里,就连生病都要把医药费算得那么清,以前那个每天缠着自己撒娇的小女孩仿佛不见了。看了下腕表,收起眼底的落幕,信步走向停车场。办公桌上放着一份加密的文件,像是想起来什么,他拿起文件走到书架后的休息室里。怎么看都不对劲,总觉得这件事情背后,像是有什么真相被掩埋起来,但是手头上的资料又是如此的天衣无缝,让人纠不出什么错来。这么多年来他每次问父亲这件事情都是跟手头上所获得的的资料一样,完美结合。不着急,既然周赢心回来了,那么她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等她没那么偏激或许能好好把话摊开来讲,这一次一定要把事实真相找出来,到底是谁害死她的父母,搞垮她家的公司,他都一定要让那些人自食其果。捏着资料的手节骨泛着苍凉的白。“心心,今晚想吃什么?”他发了条信息给周赢心。等了半响那头都没有回复,他按耐不住了,拨了电话过去,铃声响了半天也没人接通电话。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他把文件放好拿着车钥匙走了出去,来到病房发现周赢心的手机在地上,“Gameon,G市大码头见!”备忘录里留着这一句话,盛修艺太阳xue突突地跳,立马拨通了曾仲樑的手机,“心心在医院被人带走了,你立马去保安室调下监控看是什么人做的。”随后又立马打给在G市警察局就职的郭善伦说明情况,大家都是发小,二话不说就派出人手帮忙。☆、7G市大码头地理位置优越,吃水深又是天然的避风港,每天的吞吐量都非常客观。走到码头入目便是写着船司大名的颜色各异的集装箱,有吊机在装货上船,有卸货的,也有拖着柜子到客人指定地点装货的,看上去好像一切都有条不紊,并没有谁察觉不久将会有一场暴风雨来临。幸好G市在南方,夏天昼长夜短,差不多八点才入夜,眼看着赶到大码头已经七点了,盛修艺心里头紧了紧,思索着会把人藏在哪里。是集装箱里面,还是在集装箱堆场那边。一时气急败坏抬脚往旁边COSCO的集装箱就是一踢,正打算吊柜的工人赤着胳膊叼着烟盯着盛修艺:“哎你这人,这要是被你踢坏了里面的货,怪罪在我们身上我可不认账的啊。”随即,又拿着手机打算拍下踢柜子男人的相貌,被穿着黑色警服,玉树临风的郭善伦阻止了,工人瞄了眼他的证件看着他这身衣服,想着怕是来办事儿的,自己少掺和,就开始工作了。盛修艺已经紧张都头脑一片空白,压根儿想不到到底是谁捉走周赢心的。照理来说,她回来G市也只有他们几个人知道,她也没得罪过什么大人物,看来,肯定是跟周氏五年前的案子有关,既然这样,那当年的案子肯定是有人在背后cao控的了。现在看到周赢心回来了,估计是打听到她要翻案就先下手为强,刚巧盛修艺也在翻查这件事儿,捉走个周赢心,折磨得她怕了不敢翻案又能拿她要挟盛修艺停止暗中翻查当年的事情,一石二鸟。却没想到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小姑娘了,从被捉走到现在没说过一句话。集装箱里黑漆漆的,她被粗糙的麻绳捆绑在一张办公椅上,办公椅有轮子,那几个戴着恐怖白色面具的纹身男人,时不时就把她一踢,她便随着办公椅撞到集装箱内壁,看她没反应,又拼命旋转着办公椅,像玩旋转咖啡杯一样时而加速时而减速。被折磨了一个多小时的周赢心,早就筋疲力尽,头发散乱地披在肩头,脑袋耷拉着。集装箱里又闷又密不透风,她手术后还没痊愈现在又被死死绑着,伤口早就渗出了血疼得她脸色苍白,又被这样转圈,胸口闷得发慌。郭善伦凭着经验与习惯,询问了坐在吊机cao控中心的工人,“兄台,今天下午有可疑车辆进出这里吗?”掀开警服亮了下证件。“警察大哥,这码头可大了,我一整天都在工作,没留意到异常。”吊机工人用下巴努了努那边在开叉车的男人,“问他吧,他在码头开着叉车到处装卸货的,有陌生人进来应该能看见。”穿着警服的男人点了点头,转身就走到叉车男人那边询问。叉车男人神色慌张,眼睛不敢正视面前这个眼神犀利、嘴唇抿得紧紧的男人,“我这一天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