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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余德禄说着,把一只胖手压在了安虹的肩上。安虹身子颤了一下,仍挺直了腰板,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余德禄低头,凑在安虹耳边说,“我还有一个条件,是想让安小姐陪我去外省商务谈判。对方有个日本人,我知道安小姐日语了得,所以需要你这个自己人来给我翻译。只要两天一夜,回来,我会按翻译市价的两倍付给你报酬。你觉得怎么样啊,安小姐?”余德禄说话间,按在安虹肩膀上的手不老实,揉了两下,就把安虹往怀里带。安虹早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她先前想的如果她只是摸摸手,搂搂肩,言语上挑逗,她就咬牙忍了。可现在提出的这个条件,明显不止做翻译那么简单。和他一起出差,那是分分钟被吃得不剩渣的节奏!安虹奋力挣了挣肩膀,想逃出这老色鬼的桎梏。没想到,余德禄厚颜无耻地揽着她的肩膀不放。安虹刚要翻脸,余德禄又幽幽地说道,“我知道你们这次定了不少货,在Campsie的仓储费用可不低啊。不知道,那么多货柜的货,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消化掉......”这话立时戳中了安虹心中的担忧,让她一时不知怎么回应。如果没人能帮助申凯,他可就真的过不了这关了。可是,这色老余要让她牺牲自己来交换,她又怎么能接受!“余总,也许,也许我可以给您找个更合适的翻译,毕竟我的日语不是科班出身,很多词汇我都不太了解......”“我不要其他人,我就要你。”余德禄如果此时能照照镜子,估计他都能看见自己眼中那闪烁着的绿油油的鬼火。安虹实在忍无可忍,冷笑一声,“你不要逼人太甚了,余总。”余德禄看着安虹倔强的神情,突然哈哈笑起来。他放开了安虹,自顾自地站起身,走到落地窗边,看着远方。“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安小姐......”余德禄站在窗前,没回头,也没动。“我原来认识一个女人,又漂亮又有能力,当年可以称得上是悉尼商界的一枝花。我余德禄爱色更爱才,对她那是一往情深,发誓非她不娶。就在我快要把她追到手的时候,她突然跟别人结了婚。我当时心灰意冷,很受打击啊......可是,她结婚没多久,我就听说她和她老公好像感情并不好,外面仍有很多人追求她。我当时也是报了一线希望又开始追她。没想到,没过多久,让我知道她居然找了个比她小了十来岁的小情人......”安虹听着他的这个故事,完全不清楚余德禄的用意。他当年的风流韵事跟如今的生意有什么关系?他给她讲这个,又有什么目的?余德禄回过身,盯着安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余德禄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要我出钱订货可以,不过我既要钱,也要人。当年坏我好事,我现在也要让他尝尝吃哑巴亏的滋味!”安虹越听越不明白,是谁坏了余德禄的好事,他又要谁吃哑巴亏?“安小姐,如果想救申总,全悉尼,也就我余某有这个实力。我劝安小姐好好考虑考虑我的邀请,我给你三天时间,反正我们的商务谈判不着急。只要安小姐答应,我们三天后出发。订单,到时候一并签好!”--------安虹是在余德禄公司门口遇见匆匆赶来的陆子峰的。陆子峰一看安虹一脸的愁眉不展,就知道没谈成。“算了,这老狐狸狡猾得很,不行过两天我和申凯再一起跟他谈谈,看他要什么条件。”安虹皱眉看看陆子峰,“不用谈了,他已经开出了条件......不过这条件,我没法答应......”“什么条件?”陆子峰问得很急切。安虹茫然地看着他,摇摇头,“我还没想明白,你让我想想的......”说着,安虹走到自己车前,开车门钻了进去。王健青的这辆私家车车身宽敞,安虹开起来还有些不习惯。她倒出车位,看着还傻站在一旁的陆子峰,摇下车窗说道:“你回头告诉申凯,余德禄提的条件在我,我这两天先考虑一下怎么回复他。”说完,安虹冲陆子峰摆摆手,开着车走了。她在路上不停思索,余德禄讲的那个故事,应该和自己有关。可到底是哪里能和自己关联上,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如果,能找出这其中的关联,就知道余德禄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献身的原因了。也许,破解了这个原因,能让自己既不用献身,也可以让余德禄愿意帮申凯了也说不定。☆、旁敲侧击樊茹泓自从那日圣诞前夜和Jeff大吵了一架后,确实急火攻心,大病了一场。那天,樊茹泓本来准备了一大桌子菜,打算和樊晓玲好好聚一聚。这孩子自从几个月前Jeff搬回来住,愈发不怎么回这个家了。半个月前Jeff和樊茹泓在后院吵了一架后,樊茹泓感到Jeff的情绪越来越失控。那天他在晓玲来之前又逼樊茹泓表态,说如果她不答应和那人断绝往来,他就要她女儿来还这笔情债。两人越吵越凶,到樊晓玲进了家门都没能打住。结果,Jeff故意恶狠狠地拉着晓玲说要出去快活。看着乖巧的晓玲又踢又踹地挣扎,樊茹泓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她也冲上去和Jeff撕扯,Jeff这次却像只发了疯的狮子般怒吼咆哮,把樊茹泓和樊晓玲一并推到了地毯上。樊茹泓又惊又怕,她护着樊晓玲,让她赶紧回二楼自己的房间,锁上门不要出来。绝望中,樊茹泓躲到厨房里打了那个求救电话。可这个举动被Jeff发现后,彻底击怒了他。他像崩溃了一般砸了桌上的碗碟,红着双眼对樊茹泓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么践踏我对你的真情,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说完,摔门而去。想想这么多年,他作为她形式上的丈夫,确实尽了很多不该他尽的义务。她那时心都在那个人身上,明里暗里向他解释自己迫不得已和Jeff结婚的原因。她甚至不得不使了手段,让他们的关系终于迈到了那一步。Jeff不知是什么时候看破了他们的事,樊茹泓到现在还记得,他质问她为什么和那人在一起时那受伤和痛苦的眼神。那时起,樊茹泓才惊觉Jeff并不满足于仅维持雇主和被雇佣者的关系。樊茹泓那段时间既沉浸在得到心上人的喜悦中,又会因Jeff时常发脾气而心存歉意。如果早知道Jeff对她的目的不纯,不想遵守他们的婚前协议,她当时还不如找个完全不认识的人结婚。到时候钱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