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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琅一脸淡然。【花琅:不会。】【花琅:只要你在一开始就教会他们规矩,他们就不敢反抗了。】【系统:噢——就是那个把跳蚤压住不让跳蚤跳得更高的试验——!】花琅无可奈何。【花琅:算我恳求你,没有语言组织能力劳烦把嘴闭好。每次我听到你这么说话我都恨不得撕开我自己的大脑。】系统:……今天依旧是被嫌弃的一天呢……严洛州出了门,松开捂着脖子的手,却没有看见任何血迹,可是刚刚明明不是有什么液体划过自己的脖颈吗?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可能只是沾在刀刃上的水珠,竟然就把自己吓成了那副德性。来到了餐馆,老板见到他,看起来有点不满的样子。“小严啊,我们再怎么说也算是个服务业,你下次来之前先梳个头发,把衣服穿得整齐了哈。”严洛州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凌乱,裤子上还有一个不太明显的脚印……的确是一身的狼狈。他连忙道歉:“对不起,实在是因为今天早上有点……”老板摆了摆手,根本就不在乎严洛州有什么天大的理由:“快点准备吧,我们要开工了,下次注意就行。”严洛州默默的点了点头。他转身去拿围裙,却听到老板嘀咕。“真是的……看起来不是挺精神的,怎么这样……”语气间,是对他nongnong的失望之情。上午的时候还算清闲,等到了中午饭点的时候,也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了这么多人,严洛州忙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这个客人要点菜,另一个要结账,还有要牙签、纸巾的……动作稍微慢一些,就会被训斥。他本来昨天晚上就没睡,这会儿人一多,脑子就乱了起来,出了几个错之后,老板的脸色就变得不是很好看。老板才不管严洛州是不是第一天入职:“小严我,再用点心吧,你这样可不行啊。”严洛州心中委屈,点头应是,又端起两盘菜向外走去,突然眼前一花,有点站不稳,身子摇晃了两下,盘子从他手中掉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瓷片脆裂的声音。严洛州猛然回神,连忙蹲下身,徒手去抓那些guntang的菜,把手给烫了一下,蹲在对上无措的抬起头看着老板。老板的眉毛已经彻底皱成了一个倒八字,严洛州可怜巴巴的模样非但没有让他的火气降下来,反而肝火更盛。“小严,你怎么回事??昨天你和我说的时候,你明明白白的说过了自己手脚利索,但是今天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严洛州只觉得自己有天大的委屈:“我……我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老板用看外星人的目光看着严洛州:“……谁管你啊?你知道今天来上班,昨天晚上还不好好睡觉,是我不让你睡的?”严洛州:“……”老板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我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还是出现这种错误的话,趁早走人吧!”严洛州点了点头,只觉得自己心里难过极了。他强撑着精神上完了一天的班,到了后面,觉得自己精神都已经恍惚了,眼睛都有点抬不起来。回家的路上都快分不清自己哪里是胳膊,哪里是腿。回了家,他恨不得立刻扑在沙发上睡一觉,花琅听到动静,从屋内走出来。“回来了?”“嗯……琅琅,我先睡一会儿……”“我饿了,去做饭。”严洛州摇了摇头:“琅琅,我昨晚没睡好,太困了……我先睡一会儿。”“我说,我饿了,去做饭。”严洛州不可置信的看着花琅,难道他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为什么花琅这么理所应当的样子。他有点怒:“花琅!要不是你昨天晚上出来吓唬我,我今天会这么困吗??会被老板骂吗??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无理取闹了!?我已经够宠着你了!你真的以为全世界都是围着你一个人转的吗??”花琅淡然:“你还真是忘性大,你是不是又忘了自己今天早上跪在你爹脚下哭爹喊娘的样子了?”“同样的话送给你,别把自己当成小公主了,我没说昨天晚上不让你睡觉吧?你自己睡不着,怨谁?”“我呸,果然废物就是会从别人身上找原因。”然后转回身,留给严洛州一个潇洒的背影,回到自己的房间,“嘭!”的一声大力关上了门。【系统:还是最佩服您的这张嘴,黑的说成白的,毫无违和感。】【花琅:你爹才是最佩服你的胆子,永远在变成废铁的边缘反复横跳是不是?】系统:……【花琅:帮我看看严洛州现在的心情是不是充满了对他爹的忏悔?】忏悔?系统充满疑惑,为什么要忏悔,然后……【系统:嘿,还真是!他刚刚看着你的背影,觉得你好可怜,还发誓自己以后一定不凶你了!】【花琅:你信他的屁话吗?】【系统:……其实不太信。】【花琅:废物男的pua还不自知,真是恶心让人想朝着他的脸上大吐一斤!】严洛州强撑着精神给花琅做了饭,叫花琅吃后,这才倒在床上睡了过去。花琅撑着腮,看着挂在墙面上的时钟,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然后轻轻叹了口气。【系统:怎么了??】【花琅:下次不能让这狗男人睡这么早了,简直是在浪费你爹宝贵的时间。】等到时钟一过十二点,花琅终于站起身,从衣柜里找出了一件裙子套在身上。然后出了房门。睡梦中,严洛州觉得脸上痒痒的,下意识的挠了挠,却好像摸到了一根针一样的东西……?他困得不行,但是心中的警铃却悄悄响起。房间里满是花琅毫不掩饰的走路声音,就像是怕他听不到一样。严洛州强撑着睁开眼睛,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残。“琅琅,怎么了?”花琅一身拖地的白色裙子,披头散发,正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的走过来,她明明听到了严洛州的问话,却不肯回答。等到站在了严洛州面前,低下头,对着严洛州露出了一个可以称之为诡异的笑容,然后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严洛州的头发。继而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严洛州迷茫中又带着惊悚。他看着花琅一步步的回到她自己的房间,然后关上了灯,黑夜重新归于平静。……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系统:……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要在昨天买衣服了,原来是演出服啊……】系统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