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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在这儿胡言乱语,我可要告到伯母那里去了。看伯母不撕烂阿姐的嘴,明明是大家闺秀,偏不知道从哪里学来这样的话来寒碜我。”萧宝信才不理她这套,她娘护犊子更甚。“你去,少不得还要我娘再唠叨你一遍。”萧敬爱不由深吸一口气,所以,她重生回来抢萧宝信的机缘是一点儿没做错吧!这样嘴贱,人又粗鄙的,又怎么配当一国之母?一国……之母?萧宝信闻听萧敬爱的心声,眼珠子几乎没掉下来,内心翻江倒海似的一顿狂卷——萧敬爱分明说她下嫁了杨劭!而她是一国之母的话,岂不表示杨劭是……一国之君?那个只是江夏王麾下的中典军?究竟发生了什么?!明明现在还是太平盛世,在这中间到底起了什么变故,以致竟然改朝换代?!她不过是想过来在萧敬爱这里探探虚实,谁知居然得到了这么个爆炸性的信息。一时间,好似血都涌到了脑瓜顶,根本无法思考。“阿姐?”萧敬爱时刻注意着萧宝信的眼色,这时见她脸色都变了,不禁诧异:“你怎么脸色突然变这么难看?是哪里不舒服吗?”棠梨不知内里,连忙上前:“娘子?”“无事。”萧宝信勉强收回心神,“可能今早吃的凉了,肚子忽然疼的厉害。”“奴婢去请医生过来给娘子瞧瞧?”棠梨迟疑,她怎么记得早上吃的都是热食来的?“是啊,吃坏肚子可不是小事,阿姐慎重起见,还是请个医生过来吧。”萧敬爱嘴上诚心诚意地规劝,可是心里不免着急,只怕萧宝信这肚子不争气,她心急火燎给请来了一句话没说到点子上,人就撤了。‘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什么时候不坏肚子,偏偏这时候坏!’萧宝信看了一眼萧敬爱,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抢男人抢机缘抢属于她的一切,抢的心安理得,居然还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些都是别人欠她的。她是不知道前世她们之间的纠葛,可是任谁看,首先那男人是她夫君,萧敬爱即便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都是抢了别人的男人,她怎么就能把自己看成是受害者,讨所谓的公道?要脸吗?“敬爱多虑了,你呀还是顾好自己吧。”她笑的人畜无害,“就我每天练拳强身,不说壮的跟牛一样,怎么也强过你,好像一股风就能给你吹跑了。无事了,都别瞎紧张。”“那便好了。”萧敬爱自动屏蔽不中听的那些话,笑吟吟地拉萧宝信坐在榻上,丫环上了两盏热茶,两碟子蜜饯果脯。“我心里一直记挂着小郎的事儿,可当时阿姐有急事,我也就没来得及问。”萧宝信心道,终于来了。果然,就见萧敬爱眨着水眸,满是关切地道:“小郎有没有伤到?要是伤到了,伯母得有多伤心啊?听阿姐说,当时是有位叫杨……杨劭的中典军救了小郎,咱们萧府可得好好谢谢人家。”“那是自然。”萧宝信笑吟吟地握住萧敬爱的小手,也不顾萧敬爱满目诧异:“第二天我娘就派管家去送了谢礼。小郎因脸上有伤,不便出府,便与杨典军约好日后一起吃酒答谢。”“敬爱有心了,杨典军于我萧家有恩,我娘不会这点事也不会做的。”“是啦,我是关心则乱。”萧敬爱笑的眉眼弯弯,想抽回手端起茶盏喝口茶,可是被萧宝信拉着就是不撒手。“阿姐怕我跑了不成,一个劲儿地握着我的手?”第42章倒打一耙萧宝信笑眯眯,长睫毛忽扇忽扇的,看着又俏皮又伶俐。“我呀顶喜欢敬爱这双手,虽然老人总觉得瘦的只剩骨头,没有rou的手是福薄相,可是十指纤纤跟个水葱似的看着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接着也不管萧敬爱一张脸僵在当场,举起自己另一只没有握在一处的手递到她眼前。手指修长圆润,粉白粉白的,摸上去竟也软软乎乎的十分趁手。“不像我,指上有rou,倒是有福的相,一辈子衣食无忧。可到底不若敬爱的清雅秀致,心里总有些遗憾。”萧敬爱:去死!及,以上省略一千六百五十七个脏字。“阿姐,你就别逗我了。”萧敬爱忍气吞声,“咱们说正事呢,怎么就又玩笑起来了。其实是,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萧宝信:“如果你都这样觉得了,那就是不该说的,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说了。”“……”萧敬爱已经无语了。在死水一般的望春宫里养出的平心静气的功夫,就这么几句话被萧宝信给破了。‘待有一日,我终为一国之母,一定要割了这贱婢的舌头!以消我心头之恨!’萧宝信定定地看着萧敬爱水灵灵的杏目,直接就把萧敬爱给看毛了。“阿姐,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她怎么觉得萧宝信疯了,眼睛里满满的杀气?萧宝信忽而一笑,顿时眼中阴霾尽散,如初升之朝阳灿烂耀眼。不过却也放开了萧敬爱的手,真不能再握下去了,她怕自己一时失控把萧敬爱手掌给卸下来。是心里有秘密不方便讲出来,所以心声表达的特别频繁吗?说两句话她就毫不吝啬的给出反应,把自己的底牌都给卖了个干净。“我和你开玩笑呢,咱们姐妹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萧敬爱:“其实这话我不得不问,憋在我心里总当作一回事儿似的。”“记得阿姐跟我说,那位杨典军曾经提起我……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并不曾见过那位杨典军,可又怕这样的话传出去,有损闺誉……”萧宝信闻言秀眉轻蹙:“我说过这话?”萧敬爱一怔:“是啊,阿姐不记得?就是我昏倒那日,去阿姐那里话说到一半袁家到府里来赔罪,我恐怕扰了阿姐,就没细问。”明明是自己将人撵了出去,到她嘴里就变成了她善解人意,怕扰了她,多活那一辈子的确没白活,比之前的她可更虚伪了。“可能是你记错了。”萧宝信不以为意地道:“你一个女郎上哪里认得个江夏王府的外男?即便他再不懂事在我面前提起,这么大的事我也得让娘派人去查查他的根底,绝不会忘了。”“敬爱,”她像是忽然想起来,眼神突地像把刀子锐利起来:“你与我说句实话,你到底认不认得那位杨典军,为何对他这般关注?”萧敬爱瞠目结舌,萧宝信这是什么cao作?明明是她提起的,怎么现在居然倒打一耙,想往她身上倒脏水?还把长房夫人拎出来,是想坐实她的罪名?她不会忘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