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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松松就把服侍了谢家三代的刑家给赶出了府,手段不谓不狠厉了。尽管做决定的是王夫人,可是打人的是容安堂的,最后挨打的被赶了出去,打人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掉,全须全尾地怎么进易安堂怎么出来的,这就不得不说容安堂护犊子了。再想背地里嚼舌根的人就得考虑考虑,挨不挨得过容安堂夫人陪嫁丫环的一顿揍。为了快活嘴皮子,值不值得冒着被赶出府的代价。采薇一路从易安堂走回容安堂,那感受到的目光都是黏乎乎暗戳戳带着畏惧的。“夫人,奴婢学有梅学的可像?”采薇两眼珠子放光,一脸的急待表扬。棠梨忍住没笑,可是却让屋里迎出来的有梅听个正着儿:“你学我什么了?”一边说一边将萧宝信往屋里迎,端茶递水殷勤着。“学的好,做的更好。”萧宝信纤长的手一扬,“赏!”采薇接赏从来不扭捏,“奴婢谢赏!”“这回看谁还敢嚼咱容安堂的舌根,嘴巴给她封上!”萧宝信笑而不语,别人看热闹而已,自己却得心里有数。这一次是借力打力,谢母与袁夫人未必看不出来,不过是看破不说破,这情她得领,尤其袁夫人那股子刚劲儿,萧宝信服。可是这招,也只能用一次,再用,多了就招人烦了。以后就全靠自己实力硬刚了。她当然不怕,刚惯了,她向来不怕当面锣对面鼓,主要也是没人打的过她。可是却不得不防着三房玩儿阴的。就瞧今日王夫人眼神阴冷碜人的劲儿,说没后手她都不信。第255章坑娘萧宝信总结完经验教训,终于想起了谢显。“郎主呢?”“在屋里看书呢。”有梅道。谢显只要萧宝信不在跟前,身前从来不留丫环服侍,她也只是送了杯茶水就被撵了出来。萧宝信闻言便回了里屋,这货如果知道她回来没第一时间去找他,只怕会叽叽歪歪,他只要在容安堂,还是挺黏乎她的。挑帘子进屋,谢显歪在榻上,手上翻着本大梁地理志。见她进来,谢显挑眉一笑,将那书随手放到一边,起身迎过来一把将她温香软玉抱满怀:“恭喜卿卿旗开得胜。”他就在容安堂。看见木槿鬼鬼祟祟地出去,直奔易安堂心里就有数了,果然明月带回来好消息,她家娘子算是初战告捷,赢的很是轻松。萧宝信让他这么一夸,羞了个半红脸。“我也是自卫反击。”虽则谢显这人纵容她,什么都替她铺好路,一向将她往十项全能打手培训,务求在他有个万一之后,她能独当一面,不为人所欺,甚至可以随意欺人,但毕竟这是谢家,她才嫁进来四天,彼此还没有磨合成熟,有些话她还是说到前头比较好,也免得有误会产生,让他误以为她是觊觎他家的管家权。说实在话,她现在关注的是如何能把太子拉下马,才不至于萧家覆灭,乱世才不至于提前到来,在意的那都是天下大事,还真没眼界小到和王夫人抢这所谓的管家权。“……三婶当着下人的面儿说宝树和徐六娘子的事,言语间很是难听。”她微红着小脸,却是扬着下巴,一副我师出有名,我并不是无事生非的正义脸:“她这纯粹是打击我在下人眼里的威信,我一个刚嫁进你家的媳妇,一开始就被她欺负住了,以后就再也不能翻身了。”“我单枪匹马的和三婶扛上,肯定是找虐啊,人家毕竟占着长辈的身份,所以就只能……”谢显静静地听她说,心里却忍不住笑开了花。这么急于辩解,分明是怕他误会了她,这是在心里看重他。有多急,就代表了有多看重他。萧宝信咬牙,这货关注点是这么偏吗?听到谢显的心声,她怎么也于解释不下去,分分钟有种想要掐他的冲动,上手往他小腰上就是一拧,就听谢显憋哼了一声——四天啊,四天,他就习惯了!也怕动不动叫声传出去,外面听到了再乱传,以为他娶了个家/暴女,天天关上房门挨揍就不好了。萧宝信气的牙痒痒,这货还在心里腹诽她。去他的家/暴女,去他的天天挨揍!“为夫……并没有说什么……”谢显努力保持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萧宝信白了他一眼,他是没有说,都在他心里呢。“你是没说,都在你心里呢。”谢显挑眉,这……是不是有点儿欲加之罪啊。他只当是她羞赧,不习惯这样柔软地解释。在他看来,她家夫人温暖纯良,爽朗大气,不拘小节,可就是从来没见她撒过娇,撒娇这就没写在她基因里,没这东西。冷不丁要和他解释,她根本不适应说软和话。谢显捧着她白嫩的小脸,狠狠印上一吻。“别笑!”萧宝信恼羞成怒,虽然他没有听到人心声的技能,可是看人却准的惊人,简直跟把她看透了似的。“我笑是高兴。”萧宝信学聪明了,根本就没让丫环跟进来,两人抱一块儿也不怕人看笑话了,任谢显一路抱着她,晃晃悠悠两人就晃到了榻边,纯是生挪过去的。“来,”谢显拉她躺到榻上——“这不早不晚的,躺什么呀。”萧宝信双颊飞红,一和他上榻上就莫名心虚。“歇会儿。”谢显不管不顾地拉她躺到身边,一把将她搂怀里,“嘴硬的小娘子。”他笑,一脸的春,心荡漾。“就是和你说会儿话,别想歪了。”萧宝信的脸腾地就红了,她好像的确要变家/暴女,为什么对着他总有种要攥拳头揍人的冲动?越看她越爱,谢显简直爱不释手了,美的鼻涕泡好悬没冒出来。可是该说的话还是得说,“卿卿这次的计谋很是不错,大开大合,又刚又硬,短时间内三房是不会再有动作了。祖母和阿娘那里你倒是无须担忧,你有谋略讲技巧,于她们来讲才是真的放下心来。”毕竟萧宝信对外的形象,呃,不是很好。嚣张跋扈,肆意妄为。他心知肚明祖母和阿娘力排众议与萧家议亲,无非是阿爹与祖父的例子摆在前面,怕他将来走的孤苦伶仃,死都死的比别人凄惨。谢家的当家主母就不需要唯唯懦懦,打你左脸你还把右脸递上去的。祖母也好,阿娘也好,那都是女中帼国,有谋略有手段,不过是一个年事已高,精力不济,另一个永失所爱,无心恋战。估计看到今日的萧宝信,比他还要欣慰。成全孙儿、儿子的心愿是一回事,真有个能抗得起事的主母,于谢家也是好事一桩。“只是祖母与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