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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那还用通在明面上吗?真是越来越流/氓。甩手就不理他,开始练上武了。而谢显而笑眯眯地看着身着胡服,将她如云的秀发像男子一样高高束在头顶,英姿飒飒的他家娘子。看了半晌,才开始了他日常的走圈。有梅则羞了个大红脸站在原地,这是当她不存在啊。到底是她没有存在感,还是这位郎主太旁若无人啊,这话是当她个丫环说的吗?这是在调/情吧?是吧?以前她还懵懂无知,实在架不住采薇的吐槽,一天按三顿饭的吐,她是听进去了。终于……也是听懂了。榆林疙瘩也终于转过弯来了!谁知道结果是这么尴尬,还不如听不懂呢!“……傻站着什么,取刀来,咱俩练练。”萧宝信热完身,就唤有梅当陪练。一主一仆,一绿一紫两道身影,你来我往,杀气腾腾。有早上起来忙活的丫环看的心都直颤,怕这位主母一旦发起火来拿刀砍人,这其实也是她们与其他房瞧不上萧宝信出身的下人们不一样的地方。他们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天天对着的就是这样刀光剑影啊,他们怕啊。人家院子里做错了事可能最严重也就挨顿板子,他们院子很可能就换成刀了,他们也得敢存怠慢之心呐。更何况郎主对夫人是个什么态度,再没人比他们更看在眼里了,捧手心上怕摔着,含嘴里怕化了,指不定夫人要砍他们,郎主还在旁边递刀呢。会功夫的主母惹不得,被郎主宠的无法无天的主母更惹不得啊。萧宝信无意之中就立了威,往那里一站,容安堂的下人肝都直颤,就没半个敢起刺儿的,端的那叫一个令行禁止,号令如山。当然,下人们眼里萧宝信是这个样子,在谢显眼里却又不同,完全是另外一副可爱模样。第279章心急谢显这两天都是在整个容安堂大范围走圈,可以说他在这院子里也住了有三四年了,就没这几天走的这么细过。恨不得每一寸土地都踏遍了,哪儿块地扫的不平整,哪块儿花草剪的不整齐,哪块儿犄角旮旯打扫的不是那么干净他都了然于心。不过今天他明显是换了个大方向,根本是绕着练武场在走圈。要不是场上两个练家子打的正欢,刀剑无眼,一个不小心凑过去就可能被误杀,误砍的,他恨不得走近点儿,再走近点儿,绕着萧宝信走。即便是绕了大圈,眼睛也没离开过萧宝信的身上。那一抹深紫色的身影在练武场上闪转腾挪,攻势迅猛,身姿绰约,眼神如刀,甚至比刀更凌厉,杀的有梅节节败退。那气势,那眉目,那——啊?所有的一切都那么让人目眩神迷。谢显简直要变成了星星眼,小迷弟,眼睛都快黏萧宝信身上了。心里那叫一个自豪,这么优秀,这么光芒万丈的小娘子是他娘子!是他的!萧宝信眼瞅着有梅已经受不住,便收了刀,又练了两套拳,出了一身的汗便回屋去洗漱。“走吗?”萧宝信回头问。谢显算一算时间,还没到半个时辰,他是个严于律己说到做到的好青年:“你再陪我走一走,走够半个时辰吧。”“……”萧宝信白了他一眼,到底还是从了他。谢显:连翻白眼都翻的这么好看,也是没谁了。萧宝信瞬间就被谢显的心声给取悦到了,柔声细气地和谢显在院子里走起了圈。直到凑足了时间,两人才回了房间,简单洗漱了一番,吃过了小半碗豆粥垫了垫肚子。不好吃太饱,一会儿要去给太夫人请安,一般都要在太夫人那里留早膳。“今日我同你一起去给祖母请安。”谢显在萧宝信梳妆的时候凑上前,非要给她画眉:“古人常道闺房画眉之乐,今日卿卿也让我享受一番。”采薇牙都快咬碎,这活儿也抢,还让她们丫环活不活了?!摔。太欺负人了,她们萧家过来的陪嫁丫环大概是被主家抢活儿抢到失业的第一人!萧宝信透过铜镜看到采薇一脸哀怨的脸,好悬没笑喷出来。不过难得谢显有这想法,也不打击人家积极性,毕竟他是郎主,也要面子的嘛,不好直接给撅了。“好。”采薇应声退到一边,做好看好戏的准备,她就不信郎主事事都能做到最好。这就不是男人能干的好的活儿。什么闺房之乐,闺房里他们的乐子还少吗?!果然,谢显信心满满地拿起了眉笔,结果给萧宝信原本只需简单勾勒的眉毛画成了超粗一字眉。直到这一时刻,萧宝信才知道一道眉毛对她的重要性。是可以完完整整的摧毁掉她的花容月貌,变身占山为王强盗婆。最怕空气中突然的安静。谢显和萧宝信四目相对,他安慰地拍拍她的手——‘我会不会挨揍?’‘把她画这么丑?’‘所谓闺房之乐,在成功之前要承受多少痛苦的煎熬……谁能先开口说句话,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我的手好像有点儿抖了……’“奴婢这就去打水,给夫人重新梳洗打扮。”没等萧宝信回话,采薇埋头便走出了房间。谢显在心里赞一句有眼色,待会儿得赏,得亏采薇先开口打破沉默。殊不知采薇也是没有办法,总不好当场笑出来,可她又实在憋不住,只好自作主张出来打盆水了。却辛苦了送茶水进来的有梅,也没人和她打个招呼,她看到萧宝信那眉毛的时候直接就懵了,都没意识到自己嘴角已经快咧到耳朵根子了。“郎主,夫人饮茶。”谢显阴恻恻地看了她一眼,“下去吧。”“是。”有梅笑容满面地走了出去。萧宝信上手就往谢显胳膊上一掐:“你看看你给我画这眉,你不是存心的?”丢脸死了,这辈子有梅都不会忘了。这丫头就记这些丢人事记性可好呢。到正事的时候就指望不上她了,各种张冠李戴。“我这不也是第一次给人画眉么,以后我会努力改进,争取给卿卿画最美的眉。”谢显放下眉笔,跟手里是块烫手的山芋一般。“这和作画竟完全不一样……我的丹青还是可看的,没想到换成了画笔,在我手里就完全不灵光。”是他谦虚,他的丹青岂止只是可以看的,连玉衡帝都盛赞他书画双绝,还收了他的两幅画,祭刘贵妃的诗也还是他执笔。不过,委实这眉画的有损他的声名,简直不堪入目。萧宝信已经不忍再往镜中看了,令见者伤心闻者流泪的这么个笔法。好在采薇回来的快,重新给她洗漱了一番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