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燃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来。柔软的头发在她脸上扫过,有些痒痒的。

“让我靠会,累了。”

时清和的声音很低,疲倦感十足。

安澜最受不了的就是时清和对她示弱,那种心脏紧缩的痛感,让她有一种不顾一切的冲动。

低眉看过去,时清和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浅浅。

安澜本来对时清和就没有什么抵抗力,之前一直抗拒他的好。可是越陷越深,她也不能确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生怕打扰到时清和,安澜连说话都小心翼翼的,“那,那就靠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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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安澜和时清和都没有再联系,最后还是万商来把蓝天接走。

周末,安澜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懒觉,收拾好自己便出了小区坐上许晚晴的车。

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宋家老宅了。两旁茂密的树已经变得光秃秃的,只有枯黄的树干屹立着。

安澜关上车门,等了一会宋嘉予才一起进去。

刚入门,便闻到厨房里传来的饭菜香。

许晚晴其实不太喜欢下厨,她的性子本来就属于雷厉风行,这种下厨是细活。只不过只要宋嘉予和安澜回家,她必定是要亲自下厨的。

“少爷。”一旁的阿姨温和地迎了上来,又看了一眼安澜,“表小姐好。”

屋子里开着暖气,宋嘉予脱下外套挂在一旁,朝厨房里看了一眼,“我妈又忙活着呢?”

“是啊,在炖汤,说是要给你们补补。”阿姨笑了笑,把水果端上来,“估计还得等一会,先吃点水果垫垫肚子。”

安澜随手拿了一个大枣,“我进去帮姑姑。”

“你可拉倒吧,什么也不会。”宋嘉予扣住安澜的后衣领,“十指不沾阳春水,进去帮倒忙?”

安澜踩了宋嘉予一脚,“松手!”

宋嘉予好整以暇地松了手,又拿了一颗大枣塞进她的嘴巴,“坐着看电视,别捣乱。”

没理会炸毛的安澜,宋嘉予往沙发上一靠,刷着新闻。

安澜丢了一个白眼过去,凑到宋嘉予身边,上下打量一眼。

说实在的,他们家的基因都不差。宋嘉予的五官很精致,平时在公司太过正经,谈起工作起来就会板着一张脸。但是不得不否认,公司里很多他的迷妹。只不过是担心工作会丢,所以才一直没敢上前而已。

“看什么?”宋嘉予瞧了一眼安澜。

安澜托着腮帮子叹道,“就是感慨一下。对了,上次给你买的钙片吃了没?”

宋嘉予:“我这么大人了吃什么钙片,又不是小孩子。”

“那就是给成人吃的。”安澜踢了踢他,见他没放在心上,索性直接上手掐人,“你应酬那么多,吃点钙片对你有好处,听到没有?”

宋嘉予吃痛抽回手,无奈应下,“行。”

“你俩又密谋什么呢?”许晚晴端着汤出来,便瞧见两人靠在一起说着话。

宋嘉予放下手机起身,笑了笑,“自然是密谋怎么能让母后大人开心。”

许晚晴嗔怪地看了一眼宋嘉予,“只要你俩的事情能够定下来,我天天都乐呵。”

人一旦上了年纪,世界其实就很简单。无非也就是想要自己的孩子能够幸福,以后累了,掉眼泪的时候,还能有个人陪在身边。

“我可不急。”一说到这个,安澜立马把宋嘉予退出来顶锅,“只要表哥不结婚,我这表妹也不能插队。”

“宋嘉予听到没有!”许晚晴怒声道,“为了澜澜的幸福,你还不抓紧。”

宋嘉予扯了扯嘴角,笑得很是勉强,“我抓紧。”

路过安澜身边,宋嘉予压低了声音,“跟我玩暗度陈仓?前几天背着我和男人吃饭的是谁?”

安澜:“……”

两个叛徒!说好是保护她的,居然还偷偷报信。

洗好手上桌吃饭,聊着聊着话题又回到这事。

许晚晴给安澜盛了一碗汤,似乎是漫不经心地问起,“嘉予啊,上次来家里那个姑娘是你秘书吧?小姑娘看着挺不错的。”

安澜立马回答,“是挺不错的,姑姑,那姑娘叫初九,还是我的大学同学。”

“这样啊,那正好,都是自家人。”许晚晴又看了一眼宋嘉予,“我觉着你对人姑娘不错。”

宋嘉予不动声色地挡了回去,“好歹也是澜澜的闺蜜。再说了,人家一个姑娘天天那么辛苦给我打工,我也不能折腾人家。”

还澜澜……

安澜无语,平时也没见他喊得那么亲密。刚想要再说些什么,宋嘉予立马丢了一个眼神过来,“最近都瘦了,多吃点。”

趁着许晚晴去接电话,宋嘉予跟安澜说,“乱点鸳鸯谱,你就不怕许初九生气?”

安澜深深地看了一眼宋嘉予,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是啊,会生气,所以我不说了。”

自己不开窍,他们这些旁人推波助澜也没用。

宋嘉予又看了几眼安澜,权当作是她在耍性子,也没多说什么,“你的手也该去医院检查了,我给你预约了医生,明天上午,这是名片。”

安澜看了一眼,没接,“你就不能换个医院吗?”

“这是熟人,换别人我不放心。”安澜情况特殊,而且这姑娘又喜欢隐瞒。要是找了其他医生,真疼了难受了,也未必见得她会说,“再说了,人家医生坐诊时间又不会出来溜达,你怕什么?”

“不知道我倒霉?”

宋嘉予:“所以我才放心。”

安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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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日的,安澜起了一个大早。

医院的排班她不太清楚,但是也懂得是有轮休的。时清和前几天连个消息都没有,估计是在医院里面忙活。按照时间,周末是他轮休的时候。

早上的人不多,安澜在外拿了号,过了几分钟就被叫进去了。

医生年约五十来岁,是个女人,头发很短,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紧张,面色柔和下来,“是安澜吧?”

“嗯。”安澜坐了下来,把病历本递给医生。

“我姓胡,喊我胡医生就行。”胡医生温温和和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