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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道:“我有事需要你帮忙。” “她怎么了?连你也不能解决?”齐然听到他说帮忙,就知道一定又是为苏瑶,当下面不改色地走到床边坐下,就要去探苏瑶的脉。 秦铮看着瞪着他的苏瑶道,“她失忆了,人为。金针过xue之术,我尚不熟练。” 短短几句,齐然便已明了。当即先是替苏瑶探了脉,然后又探了她后脑,肩甲,四肢等要xue。 半响开口道:“确是人为,但若要恢复记忆,我只能一试,并不能保证。” “多谢。”秦铮言辞恳切道。 齐然扯了扯唇,“两次听到你对我说谢谢,都是为了她。” 秦铮默然,什么也没说。 齐然起身道,“我要回去准备点东西,便明天开始吧!” 秦铮点了点头,送他出去。 回来后,便解了苏瑶的xue道,苏瑶立即坐起身,问道:“刚刚那人是谁?你到底想做什么?” 秦铮坐在了她身侧,抬手想要碰她的脸,却被她一把打掉。 他也不生气,目光沉静道:“他叫齐然,你怀孕的时候,他替你安过胎。” 苏瑶目录怀疑,“那为何不让我听见你们说话?” 秦铮默了良久,忽然笑道:“有些事还是自己想起来比较深刻,别急,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 此后每日,齐然都会过来。 秦铮依然会点她xue道,苏瑶不想被点xue,便说自己不闹,秦铮便没有再点她xue道。 齐然用尽了全力,但快一个月了依旧没有让苏瑶恢复记忆。 秦铮心中早有准备,但知道这个结果的时候,心中却可笑地有一丝的窃喜。 她或许永远也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了,但也想不起来以前那个没有心肝的她。 而苏瑶打的什么主意呢,她正算着时间,等到一个月过,齐然都要放弃的时候,她忽然晕过去,沉睡了一天。 醒来的苏瑶,想起了以前所有的事,却变得不像之前的任何时候。 “想不到,我失去记忆后,竟发生了这许多事。”苏瑶看着秦铮,神情中带着一丝唏嘘。 而秦铮却眸色晦暗,定睛瞧着她,沉声道:“想起来了?知道我是谁?” “我全都想起来了。”苏瑶笑了笑,姿态惬意地仰躺在身后的靠枕上,口气轻佻道:“你……是我的前夫啊。” 闻言,秦铮瞳孔猛缩,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垂眸,自嘲一笑,极尽嘲讽。“苏瑶,你果真没有心。” 苏瑶顿了顿,嘲笑道:“我有心的时候你又不要,偏要寻回没心没肺的我,怪得了谁?怪我吗?” “原来,这就是你真实的样子……”秦铮声音艰涩道。他想象过无数次谎言被揭穿后她的样子,心虚,愧疚,或者是无动于衷,却不想是如此的让人难以接受。 “是。”苏瑶抬眸看他,说出口的话像淬了毒的刀。“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没有必要再掩饰。” 秦铮目光微闪,亲耳听到她说出这些话,心里却意外地平静了下来。“为什么?” 苏瑶知道他是问为何要欺骗他的感情,她笑了笑坦然道:“因为你能给我想要的生活啊!” “我又不讨厌和你在一起,既然你喜欢我,想娶我,那嫁给你有什么不对吗?” “我除了不够喜欢你,不论是作为一个妻子,还是作为一个母亲,我能为你做的都做了,你又何必一直掐着我不够喜欢你这一点。”苏瑶从床上起身,像坐在在桌边的人走近。 秦铮眼中带着点点怒气和一丝不易察觉地惊痛,摇了摇头道:“不够喜欢?你不是不够喜欢,你只是从未喜欢过。我对你而言,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腻了烦了,丢了便是,等到想要了,再哄回去。” “若我真这样想,糕糕便不会出生了。”苏瑶忽然抱住他的脖子,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 秦铮皱了皱眉,想要起身将人放下,苏瑶却搂着不让他动。 苏瑶搂着人,靠在他肩上,缓缓道:“你以为,我真的喜欢这样吗?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安定的生活。” “还记得在香山吗?我被霍晏劫走,说过要保护我却束手无策的是你,等我怀孕,说过会回来陪我生产却音信全无的人还是你。” “秦铮,你怨我不爱你,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连安定的生活都给不了我,也护不住我们母女,我怎么去爱你?” “你知道的,我最怕疼了,而世界上最大的痛莫过于失去挚爱。” “我不是没有心,只是每次要付出真心的时候,你却不在了。” 秦铮抱着人的手渐渐收紧,喉结轻滚,神色带着七分震动三分犹疑。 苏瑶眼睫低垂,忽然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手腕上,“你能让我再相信你一次吗?” 秦铮愣了愣,忽然凝神感受着手中的脉搏。 须臾,黑色瞳眸微缩,猛然低头看着怀中人,神色复杂,“你……” 苏瑶抬眸与他对视,颊边露出一丝仿若失忆那时的浅笑,有些忸怩道:“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本书不想写番外呢~ ☆、第七十七章 苏瑶说了那番话后,秦铮就消失了。 苏瑶觉得,他多半是被她肚子里的孩子给吓跑了。 不像之前的假孕,虽然也是计划之中,但她这次是真怀孕。 下决定前她想了许多,无论如何她离开的想法都不会改变。 而之所以再生一个,一是为了绊住秦铮,而另一个原因则是想给糕糕留一个伴。 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她最多也只会在这个世界待到百年之后,她想给糕糕留下一个兄弟姐妹,做她的依靠,以减轻她的愧疚。 她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但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 过了三日,秦铮依旧没什么动静,苏瑶打算山不就我,我就去就山。 她现在可是孕妇,需要被关爱。 意思意思地挑了些瓜果,没让人跟着自己端着去了秦铮的小院。 进去的时候苏瑶还特地瞧了之前那位南疆公主住的院子,那里已经没有人了,听说人心如死灰,第二天便回南疆去了。 对此,苏瑶只是唏嘘,她查这位公主的资料时,就知道她早已暗恋秦铮多时,可惜就是不肯说出口。 有时候明明离幸福很近,可有些人偏偏就是要磋磨等待,直到机会耗尽,也没求到结果,留下一生遗憾。 说实话,她从不可怜这样的人。 到了秦铮房前,苏瑶扣响房门,不过片刻便听到里面说请进。 推开门,便看到秦铮一袭玄色衣袍,修眉俊目,神情怔然地坐在琴案前,一动不动,周身无端笼罩着一层郁色。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