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兄长不良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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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要一起进去的意思。



    “郡……奴才参见郡主!”守门的人原一脸困意,突瞧白雅等人,一个激灵,就精神了。



    “里面何人在哭?你们竟也不拦着!若冲撞了贵人如何了得?”小福子虎着脸先发制人。



    白雅瞅了他一眼,觉得这狐假虎威的模样甚是生动。果然,权势是个好东西,活得也肆意些。



    守门的两个太监忙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奴才该死,是……是公主的贴身侍女沐灵,因前不久犯事,公主未带她去庄子,她每日都要哭上好几次,原先是在房里哭的,今儿不知怎的,竟跑到院子里来了,奴才这就将她打发回去!”



    沐灵?那个口齿伶俐的宫婢?一探究竟的心思半歇,白雅道:“既如此,请公公好生善劝,我便不进去了。”她与玉妍公主的关系本就不好,犯不找添上一笔,况且那沐灵不是善桩。



    “是是是,奴才遵命。”



    然而,白雅想脱身?显然不成。就在她转身之际,惨烈的尖叫声传来,秀眉轻蹙。她终止步,却只立于门口。



    “小福子,你去看看。”虽是在宫里,但该有的谨慎她不会忘,玉妍公主存了怎样一颗心,她无法揣测,前几日陈蔓雪的动作,也没个究竟。



    不得不说,白雅的直觉甚准,然而她只猜中了有人会对她不利,却未猜中对她不利之人。小福子才进去没多久,剩余的一个守门人往旁窥视了几眼,见无人,突然跪在地上哭道:“求郡主开恩,救救奴才吧!”双手还想搭上白雅的裙摆。



    “大胆!”余下的两个宫女一左一右护着白雅后退,厉声斥责。



    白雅被弄得一头雾:“开什么恩?”却未拨开两人的保护。



    那太监突然抬起头来,顺带将袖子高高撸起,跪着往前挪了几步:“郡主您瞧,公主她……她疯了!自您回来后,她以虐打奴才等人为乐,便连里面……里面的沐灵,也被打得苦不堪言,奴才不是不想劝,是知道她心里的苦,且……且她已得失心疯!若郡主不信,只管进去细瞧!沐灵身上的伤比奴才的更甚,这都是……都是公主所为啊!”



    听起来不是小事,瞧对方身上的伤也不似作假,只是……自她回来?这话听着有些刺耳,白雅道:“如今掌管后宫的乃太后娘娘,若你们有冤苦,不妨找她。”她待嫁,名不正言不顺,若真要处理起来,杖的唯有萧瑾谦的宠,那她恃宠而骄的罪名就该落实了。



    “奴才身份卑微,又如何见得了太后,若让宫婢传话,她们是定然不敢惹事上身!忽悠奴才事小,就怕她们拿着奴才的把柄去公主跟前邀功!那奴才们就真的交代在这里了!求郡主救命啊!”



    “大胆奴才!竟敢不依不挠,此事郡主已知晓,帮你们是恩典,不帮是规矩,还不赶紧退下!”宫婢水心怕白雅贸然揽事,不好明劝,只得将不长眼的太监责退。此时清风不在,她们半点不敢疏忽。



    “求郡主开恩!”太监恍若未闻,苦苦哀求,模样瞧着可怜又悲壮。



    白雅一脸复杂:“此事我会着丫鬟暗中告知太后,你且退下。”宫里有宫里的规矩,走错一步,可能麻烦无数,她不会也不能同情心泛滥,更确切来说,她会尽可能不给前朝的萧瑾谦添麻烦。



    这便是她不喜皇宫的缘由之一。



    “奴才谢郡主开恩!”说着,那太监又连磕了几个头,只是磕着磕着,突然脖子一歪,嘴角有鲜血溢出。



    “啊!”众人大惊,一旁的水心下意识弯腰扶住太监,便在这时,白雅身旁的水木突然倒地,白雅发觉的时候已被一股蛮力拉进琼华宫,嘴巴被人狠狠捂着,眼睁睁地看着水心等人陆续倒在地上,至于那太监,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鼻子被捂了一团白布,不一会儿,意识越发浅薄,惊惧涌上心头,终于,蓄着泪水的琉璃眼一黑……



    白雅晕过去了。



    



    第107章着火



    



    李德忠步履匆匆,绕过朝阳殿,穿过麒麟殿外的金碧长廊,与刚出勤政殿的刘总管狭路相逢。



    “哟,李总管,如此猴急,赶着去投胎不成?”宫里有规矩,宫婢行走十步之外不得闻其声,否则治惊扰之罪。然而,他们两一个主内一个主外,虽说他比刘总管权势看着大些,却属平级,有些事不能明着说。



    李德忠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气喘吁吁道:“刘总管,皇上可在?”



    刘总管撩了一下眼皮:“皇上正与永恩候议事,李总管来得不是时候。”



    “那……白大人呢?”



    “白大人被皇上谴派他处,不在宫中,李总管若有要事,不妨直言。”



    对方回答得密不透风,李德忠深知此事滋关重大,势必要将私人恩怨放置一旁,遂服软道:“刘总管,那我便直说了,你可要直言相禀啊!”他就怕刘总管为了除掉自己在皇上跟前给他上眼药膏子。



    刘总管皮笑rou不笑:“李总管这是什么话?我岂是是非颠倒之人?”



    身后似有脚步声传来,李德忠忙道:“刘总管,出事了!刚刚在琼华宫门臻和郡主被人劫走了!”



    刘总管脸色剧变,拂尘险些兜不住,气急败坏:“你不早说?好端端的怎么就被劫走了呢?何人劫的?”



    “我也不知啊!赶到的时候已躺了一地的宫婢,薛大人已紧着搜寻,只是这事还得禀明皇上!”



    刘总管急得团团转,事关臻和郡主,这事大着呢!



    “不行,跟你这老货说不清,我得去禀告皇上!”说完他一溜烟往勤政殿方向跑去。



    此时的勤政殿,君臣两人或肃穆或战兢,一坐一跪,皇权高高在上。



    年老的永恩候匍匐于地,泪水纵流:“皇上!犬子年幼,恶奴唆使,才酿成大祸;内子愚昧,之所以瞒而不报乃爱子心切!求皇上怜惜老臣仅此一嫡子,开恩呐!”



    原来,前日有百姓在南城门大街拦截羽林军,状告永恩候世子强抢妇童、草菅人命,羽林军不敢怠慢,将案件回禀衙门,经衙门细查,发现诸如此类的恶事不只百姓状告这一桩,只是原先或大或小的都被永恩候夫人以钱财搪塞或权势欺压才隐瞒至今。



    永恩候心知皇上心厌以权谋私或草菅人命之人,这两年来,因欺压百姓被罢或被斩的官员不凡期数,他虽为闲散侯爷,侯位却是先祖以命谋得,三代之内不怕帝皇撤回。但,他怕嫡子就此折损!



    帝皇久久不语,永恩候越显心急,正打算以先祖之功动之以情,刘总管突然出现,瞧着脸色似不大好,佝偻着身子在帝皇耳边低语。



    萧瑾谦目光微垂,再抬头厉光浮现,边起身边道:“永恩候世子薛凌衍,草菅人命,残害妇童,剥夺世子头衔,终生不得入朝为官。永恩候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