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被雄英开除之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6

分卷阅读236

    几乎把织田咲整个塞进怀里,同时皱眉看向聚在公共客厅的学生们:“抱歉,这次庆祝会暂时取消,出了一点事情;总之,你们先去休息。”



    班主任的脸色太过严肃,导致A班众人一时之间没敢吭声,只能懵逼地面面相觑。绿谷出久小心翼翼举手提问:“老师,是……织田前辈吗?我们有什么能帮忙的?”



    “不用。”雄英男教师的语气稍微和缓,“明天我的课程由布拉德老师代替,专心学习,不必过多担心。”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八百万百从沙发上站起身,定定看向相泽消太,素来温柔内敛的语气略微加重,“请务必开口。”



    尽管她现在不是八百万家正式的继承人,但力所能及的范围还是远超常人的。



    同为氏族出身的轰焦冻沉声开口:“我也是。”



    “cao心那么多干什么。”相泽消太挥挥手,“散了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蛙吹同学,麻烦带怀里上楼,以及,明天也要拜托你和八百万百稍微照顾一下她了。”



    这边雄英男教师刚安排完一群满心担忧的小孩,织田咲已经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神色冷静地抬起头:“能麻烦您送我去横滨吗?现在可能没有最后一班车了。”



    不等相泽消太回应,绿眼睛的小凶兽就否定了自己的提议:“不,太慢了。请问能紧急授权直升飞机在雄英上空停留吗?二十分钟就行。”



    “消息准确吗?”相泽消太没有直接回应织田咲的诉求,而是托起小姑娘的侧脸、半逼迫她看向自己,“港黑情报科的坂口安吾?他前天已经被确定了间谍的身份。”



    “他是哥哥的朋友。”织田咲毫不退让地迎上男人的目光,“我相信的人是织田作。”历经腥风血雨的织田家大家长,无论如何也不会把信不过的人介绍给meimei。



    “好。”相泽消太沉吟几秒,摸了摸小姑娘的头,“你现在去准备一下,等我二十分钟。”横滨目前还没有任何消息传过来。



    织田咲没有吭声,轻轻推开相泽消太拢在肩膀上的手臂,垂着眼、沉静地走进公共客厅。



    男人的手指痉挛着抽痛了一下,下意识想要拦住准备离开的女孩:“阿咲!你——”你别走。无论发生什么,都请先留在我身边。



    绿眼睛的小熊转过身,祖母绿般的眼睛还带着脆弱的湿润,缓慢而疑惑地眨了眨,仿佛那一瞬的冷冽只是相泽消太过度担心而产生的错觉。



    “……别担心。”相泽消太放轻了语气,“横滨那边没有消息传过来,就说明事情还没有恶化,一切都有回旋的余地,你先打电话问问孩子们的状况。”



    “打过了。”织田咲缓缓地攥紧了拳头,语气平静地回应道,“大叔说咲乐他们没事。”



    “那就好。”相泽消太嘴上说着轻松缓和的话,心口却莫名绷紧,手指痉挛的剧烈程度已经到了让人痛苦的地步,“拿一件厚外套就可以,晚上应该很冷。”



    翠眸女孩乖顺地垂下眼:“好,辛苦您了。”



    强烈的违和感几乎要把相泽消太淹没,男人却怎么也找不出这份违和感的来源。相泽消太看着垂眸等在原地的小姑娘几秒,张了张嘴本想说些什么,手机通讯却已经接通了。



    织田咲向站在门口的老师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到达楼层的电梯内。



    “……定位点是雄英一年级A班宿舍,”相泽消太扶着沙发靠背,急躁地向对方重复道,“没错,之后的事情我会向校方报告。不用理会宿舍的警报,请尽快。”



    “相泽老师!相泽老师!”怀里抱着手机跑过来,努力想把手机递给监护人,“阿咲jiejie的手机一直在响,可她不在寝室里……”



    果然还是跑了……没事,这种时间应该跑不远。相泽消太揉了揉额头想叹气,看也没看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直接接通了对方的通讯:“你好,相泽消太。”



    “相泽先生,请立刻前往横滨。”黄金之王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无论使用什么方法,请务必阻止织田咲重蹈迦具都陨落后期的灾难事件。”



    所以说他很讨厌这些年长的掌权者。因为自视甚高、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从来不把重要事实对真正执行的人和盘托出,非要到最后事情无法收拾才——冷静一点。相泽消太。



    这不是国常路先生的过错。



    雄英男教师觉得自己现在处于一点就炸的状态:“也请你把【所有的】事情一次说清楚,这对我而言很重要,黄金之王先生。”



    “十一年前,迦具都玄示坠剑,前青王带领盟臣前往阻止;因行动失败,织田咲的母亲在爆炸中身亡。”黄金之王直入主题,“六岁的织田咲在那时觉醒个性,强行复活了七十万生魂。”



    相泽消太呼吸一滞。



    “这明显是违背常理的,”黄金之王叹息道,“如果不是同样身处东京的齐木,几乎在同时觉醒了自身全部的【规则】力量,并顺利阻止织田咲……后果无法想象。”



    相泽消太仰头看着缓缓降低高度的直升飞机,终于找出了那份违和感的来源:织田咲对他的称呼不是惯常的‘老师’或者‘相泽老师’,而是单纯的姓氏‘相泽’。



    ——那是七年前在相泽家的老宅中,伤痕累累的小凶兽惯用的称呼。



    是什么时候?在瀞灵廷?德国?布里塔尼亚?时钟塔?还是意大利?甚至更久远之前,在横滨那场意料之外的爆炸中——



    沉睡在摇篮中的凶兽,没被任何人发现地,睁开了翠绿色的眼睛。



    “……契约已经解除了,”相泽消太轻声道,似是向电话对面的黄金之王解释,又像是对着自己喃喃低语,“她全都想起来了。”



    



    邀约



    “那家伙真的能找过来吗?”死柄木弔懒懒散散地靠在椅背上,伸手轻轻弹倒棋盘上靠近自己的白色王后,“事先声明,我只等到十一点。多一分钟都不行。”



    “死柄木君,是在担心织田小姐吗?”坐在棋盘对面的青年不愠不怒,慢条斯理把颤颤滚动的白色王后扶起来,话语带笑,“善意也好,恶意也罢,只有让对方清楚知晓,才不会失去趣味。”



    “担心……你在说什么恶心的笑话?”死柄木弔双手撑在简陋的桌子边缘,带着压迫和威胁意味地让身体稍微前倾,“闯到我们这边、没脸没皮要借人的,不是你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吗?”



    “嘛,这么说也没错。”陀思妥耶夫斯基无奈地蹙眉,把骑士的棋子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谁让我在日本没有信得过的下属……啊,既然如此,贵司黑雾先生,有跳槽意愿吗?”



    病秧子俄罗斯人特么是不是吃坏东西了?死柄木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