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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岑侧妃都有姐妹,就她没有。”瘸婆婆看着一派天真的苏明月叹气:“所以,你以为太子妃为什么要提你做奉仪,那就是将你当做挡箭牌啊。”这话在擢升那天瘸婆婆就和她说过了,可是苏明月却不这么认为,她说:“婆婆,太子妃于咱们有恩,如果不是她,我就不能带你们到大夏殿来,瞧瞧这里,比月室殿是不是好太多了。”瘸婆婆叹:“倒也是。”她在衣裳的袖口绣出漂亮的花纹,在灯下照了照:“她们之间的事,你可不能去掺和,尤其是今天太子商臣去过临华殿的事更得烂在肚子里!那几家随便一个都不好惹,就你光棍儿一个,到时候被打死都没人给你收尸!”苏明月笑:“您在说什么呀,我又不笨!”“你明日去临华殿,去归去,吃喝不要用她的,话也少说。”瘸婆婆知道德荣在临华殿,不放心地嘱咐:“少说少错,不说不错,东宫里聪明人太多了,要懂得装笨,知不知道?”“我知道啦,婆婆!”苏明月依偎着她笑。作者有话要说:明稷:虽然我是作者,但我不知道还有这些往事啊喂!太子(小声):哼第17章017楚国虽然地处长江以南,冬日也是很冷的,隔天下午明稷闲着无事,干脆吩咐下人烧汤沐浴。古代洗澡是件很费劲的事,得耗费大半天,不然也不会有五日一次的‘休沐’了,传说就是朝廷放假给官员们回家洗澡休息用的。兰草用来烧水,洗澡水里自带淡淡的香气,还有精心制作的澡豆,去污能力一流,古代女子长发飘飘,洗头、绞水,晾干都是件麻烦事。等她洗完澡,天都快黑了。明稷披着衣裳坐在桌前吃饭,晚饭是她好容易折腾来的火锅——在这个口淡的时空,都快将她憋坏了。有钱在身后给她擦头发,说:“姗奉仪还是没出来,在品秋殿窝着呢。”她十分不解:“也是怪了,她到底是怎么了?”明稷夹了一根茼蒿菜下锅:“明日请个医正去瞧瞧,免得病了都没人知道。”“要是病了,芙蓉都该满宫嚷嚷了。”有钱试探着说:“太子殿下今日也一天没出来呢……”“嗯,也是。”明稷又下了一筷子香菜,没有下文了。“奴婢说,太子殿下也没出来过呢。”有钱又强调了一遍:“咱们要不要请个医正去瞧瞧?”明稷用筷子打她,笑:“小丫头,别打坏主意!”她道:“若是太子病了,墨奴他们会伺候好的,咱们多什么事。”“吱呀~”有貌推开门进来:“殿下,苏奉仪来了。”“哦?”是来送东西的吧,算算日子也快到了,明稷心情不错:“在外殿见她吧。”苏明月有些紧张,身旁有两个包袱,一个是送去公子献府上的小孩儿衣裳,另一个则是她单独做给太子妃的——瘸婆婆说太子妃利用她,她不是不懂其中道理,但是现在东宫分成了姜、岑两派,哪家都不待见她,她不如就抱太子妃的大腿,万一能搏出一点儿名堂……那也是好事。“殿下驾到——”“妾大夏殿苏氏,拜见殿下!”明稷一身家常衣裳,笑道:“苏奉仪啊,送东西也不急这么一会的,雨下得这么大,可有带足了雨具啊?”她对自己的女主从来都是很温和的。“奴婢想着昨日应了娘娘,就该守诺。”她抱着其中一个包袱交给有钱,笑得羞涩:“第一次做小孩衣裳,怕做得不好。”明稷打开包袱翻了翻,发现那小衣裳精致极了,料子柔软,也没有熏香,正适合小孩子:“你的手艺真好!”针脚细密,剪裁也合适,因为是孩子,绣得也少,仅在衣摆袖口绣了大片吉祥福字。“娘娘满意奴婢就很满足了。”苏明月被夸得眼睛亮闪闪的,推了推另一个包袱:“这是奴婢做的另外一件衣裳……”“也不是什么金贵的,奴想着冬日里冷,就特意做了件袄子送给您……是奴婢胆大了。”有钱接过苏明月手里的东西,明稷翻了翻,玉兰白的小袄,衣角袖子都绣着玉兰,乍一看料子一般,但那绣工却好极了。她惊喜地说:“好漂亮,你这手真巧!”苏明月怯生生地笑了:“一点拙技而已。”“唉。”明稷瞧瞧苏明月头上干净得都快赶上有钱她们了,从头上拔下一支剔透的玉石小簪:“我瞧你穿得素净,这簪子送你。”“奴婢不是来讨要赏赐的!”苏明月慌了,明稷瞧着她通红的脸蛋:“也是个标志的人儿,年纪也好,该多打扮才是。”“殿下既然要赏赐你,谢恩就是。”有钱说道。“那……奴婢谢过殿下赏赐!”苏明月捧着簪子,露出欢喜的笑容。“夜也深了,你回去歇着吧。”明稷摆摆手,有模有样咳嗽了两声:“咳……咳咳。”苏明月道:“那殿下好生歇息,妾身告退。”她恭敬地退出临华殿的门,转头竟然看见两个男人站在窗边!“唔!”侍卫眼疾手快地捂住了苏明月的嘴,墨奴低声说:“是大夏殿的苏奉仪。”太子竟然偷听她们说话!苏明月惊恐地看着,那人半个身子隐在影子里,看不清容貌,只能就着廊下昏暗的灯光看见他的身材高大,气势逼人,单一个身影就让人不敢直视。殷遇戈胸中不悦,随口说:“把人扔出去。”“诺。”苏明月和小草很快被内侍架着‘扔’出了临华殿,小草把苏明月扶起来:“主子、主子!”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宫道上全是水,俩人身上狼狈地要命,小草磕磕巴巴说:“那、那就是太子殿下?”苏明月点头:“是啊。”小草心有余悸:“太吓人了,奴婢还以为活不了了。”是啊,他是比两年前……更迫人了。苏明月想。.临华殿里,明稷重新回到内殿,火锅还热腾腾的,她却没心思吃了:“来,我瞧瞧那衣裳。”有钱抖开那小袄,说:“料子寻常得很,只有这绣工不算俗。”“也是有心了。”她摸着上头栩栩如生的玉兰花,这衣裳是抬奉仪的赏赐里那匹缎子做的,不是什么珍贵布料,却是她能拿出来最好的东西了。这时候的苏明月还不经事儿,对她好也是真的,她叹:“我试试。”“这料子粗得很,您哪穿过这啊……”有钱撇嘴,明稷说:“这是我赐给她最好的料子了,单这份心意就不能辜负,更衣。”“诺。”有钱只能服侍她换上这件小袄,还寻了一条豆绿的马面裙搭配,明稷换上后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