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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点都不知情。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洛霖扔了1个地雷=3=谢谢loyal扔了1个地雷:D以及橘理理juuu和zoe的营养液。[17]计划通顺利扩招了补习小分队,折木千夏安闲地返回座位。黑羽快斗静默地随在身后,面色阴晦。“折木桑,我有一件在意的事。”是走近了的白马探,停在两人桌旁,噙着恰到好处的笑意。“恩?”把手机收好的折木千夏疑惑地对上他的视线。“在讲台上看见你的时候总觉得面熟,不敢肯定——”白马探发觉黑羽快斗的视线忽然如利箭般直白地刺来,他微怔片刻,继续说道:“但刚听到你说到家人,觉得应该没错。一个月前,我在希思罗机场等候登机时,有幸遇见了一位外貌特征与你相似的女性,我想应该是你jiejie,不巧被当作嫌疑人卷入一桩疑难事件。当时她忙着值机,不消几分钟便干净利落地在我出面前道出了真相。”“供惠jiejie确实在春假给我带了来自英国的伴手礼,但我没听她说到这起事件的任何消息。”折木千夏回想。“容貌特征相似,时间对得上,以及折木桑你并不怀疑她能做到的态度,便不会错了。没想到这么巧,在新班级碰见了她的meimei——”白马探发现称呼颇有歧义,落落大方地直视她,征求同意,“可以称呼你为千夏桑吗?”说罢,白马探便察觉黑羽快斗的眼神愈发凛冽了。他无奈地耸肩一笑,耐心等了半晌。“恩,白马君。”折木千夏抬眸,淡淡应道。“在新班级碰见千夏桑,我很期待。因为千夏桑的jiejie很——”白马探犹豫了,一时找不到贴切的形容词。“很厉害?”折木千夏猜测。“很特别——”“特别?”“特别令人印象深刻,事情仿若就如她所预料的那样发展下去了。”无法用一个词精准概括的白马探最后选择用一句话来形容。“计划通。”她填上合适的词语。“原来是这个词吗?谢谢千夏桑。”白马探回了个春风般温和的笑。“千夏桑的jiejie拥有完全不逊于我的侦探素养,可惜志不在此。在返回日本的同一航班上,我和她聊了天,她说正上高中、有几分天赋的家人可能会往这个方向发展。青子桑在介绍同学时,也对千夏桑敏锐的洞察力、与众不同的思维和过目不忘的技能十分赞赏,我很期待!”“谢谢,白马君。但我丝毫没有这样的志愿,供惠jiejie应该是指高一的奉太郎。”折木千夏没想到白马探和折木供惠见过一面,且是以事件为契机。折木供惠展露出足够的优秀,心悦诚服的白马探因此对她报以同等的期待。可惜她自认为是折木家最普通的一位,仅有一两个稍微值得一提的长处。“千夏桑妄自菲薄了,单是过目不忘这点,就绝非常人所能及。”白马探声音温柔,语气却坚决。“谢谢你现在这么认为。”要说服执拗的侦探,必然要继续这场拉锯式的辩论。结果不一定能如愿,甚至可能适得其反。班里好奇的视线肆意地探过来,中森青子和小泉红子投来了关切的目光,认清费力不讨好的折木千夏立即选择偃旗息鼓。“嘿!挡光了,新同学。”一言不发的黑羽快斗趁机开口了。明明靠窗,转头便是一览无余的青空。折木千夏被黑羽快斗信口开河的说法逗乐了,不禁笑出声。白马探见状,轻摇着头知趣地走开了。“小千,供惠jiejie是这么恐怖的存在吗?”把白马探赶回原位,黑羽快斗顿时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恩,有时玄乎得仿若亲自写好剧本的编剧。”折木千夏点头,“尤其是对奉太郎而言。”“与名侦探相比呢?”“供惠jiejie志不在此,但她在家看新闻报道,即刻便知前因后果,有点像安乐椅神探吧。”“幸好提前知道了,不然——”黑羽快斗极自然地吐出半句话,又反应极快地噤声了。“恩?”她纳闷地看他。“没什么。”黑羽快斗摆摆手。折木千夏转过身端坐好,从桌肚掏出世界史的课本,准备听课。接下来一切如常。放学后,折木千夏接到了折木奉太郎的来电。彼时,她正和新结成的五人补习小分队在人气颇高的甜品店挑选茶点。她原打算请客,最终推不过决断的绅士。单论外表,五人各有长处,凑在一块尤为惹眼。折木千夏琳琅满目的柜台前站定,犹豫地打量,身侧的黑羽快斗和小泉红子分别招来异性热切的关注,她不由得握着手机离远了些。“千夏jiejie,这份礼物,你是开玩笑的吧。”电话那头,折木奉太郎的尾音拉长了,难得带着几分孩子气。“没有。”她加重音强调,“我很认真的。”“饶了我吧……”他的声音渐渐沉下去。言不尽意,折木千夏知晓折木奉太郎一切从简的风格。房间布置十分素净,以灰白为主色调,书柜和床铺皆是简明、硬朗的作风。多一只软绵绵、极具少女心的巨型玩偶,确实格格不入。“是我射击赢来的特等奖哟。”她得意。“诶?”随即传来了失真的惊讶,“这样的话,更让我觉得是开玩笑了。”“是由可靠的朋友指导的成果!”折木千夏稍微提亮了声线,带上几分吓唬的意味,“虽然远不能与擅长擒拿术和合气道的供惠jiejie比,但我的运动神经,也不是彻底无可救药了。这一点,我会让你深刻体会到的。”“一只就足够了,我已经深刻体会到了,会尽量珍惜的。”“对耐心指导千夏jiejie的勇者,请代我致以深深的谢意。”顷刻,折木奉太郎特别的贴心猝不及防地随着杂音,窜了过来。虽揣着几分不喜玩偶的心思,仍旧满怀真情地收下了。折木千夏轻松地笑着,继续话题,“我会的,供惠jiejie送了什么?”“寄来了一封信,上面写了社刊的下落。我们在原来的古典文学部部室里找到了往期社刊,但唯独缺了第一期。四十五年前的真相依然是一团迷雾,千夏jiejie问过供惠jiejie了吗?”“没有联系上她。”“哦。”他的语气尽显沉闷。一如留给白马探的印象,在她和他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