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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无趣。”虞彦歧起身,轻飘飘地看着叶墨钧:“这个就送你了。”“哈?”叶墨钧二丈摸不着头脑,他老娘又不用这种东西,他自己也没有心仪的姑娘,为何要用这个?“殿下你还是送给别人吧。”“随你处置。”虞彦歧说完就绕过屏风离开了雅间。叶墨钧站在原地,摩挲着下巴,什么叫随他处置?人们都说圣心难测,可是太子殿下的心也难测。如果一个处理不好的话,估计会被扒一层皮。叶墨钧想了一刻钟,终于想到了处置的办法。一定是殿下惹了那位美娇娘生气,所以殿下收了李大人送来的胭脂,后来因为自己面子问题,不好亲自送过去,所以这项伟大艰巨而光荣的任务就让他去做。他赶紧去箱子里把里面的胭脂口脂全收刮出来,装进自己的袖子里,然后趁着夜色,消失在了黑暗里。作者有话要说: 叶墨钧: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殿下:说实话,我留下来后还真没想那么多。谢谢小可爱们的评论,每天看见熟悉的你们,我猫猫心情超好哒!☆、仙子阿诺躺在床上,到半夜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突然看到梳妆台上放着几个小盒子。她眉头轻皱,她怎么不记得她房间里有这些胭脂盒?阿诺直接掀开被子,下了床。正巧秋杏端着盆子进来,她瞧见阿诺光着脚下地,吓了一跳,她赶紧放下铜盆,跟了上去,“姑娘,您怎么光着脚呢?赶紧回床上吧,这天寒地冻的,万一又病了怎么办?”阿诺摇摇头,对着她开口:“你帮我看看这几盒胭脂是哪家的?”秋杏有些疑惑,她昨晚收拾妆匣的时候怎么没瞧见,不过她没有细想,或许是姑娘之前买了没有拿出来吧,所以姑娘忘了。她接过盒子,每一个盒子上面的图案都不一样,有的刻着梅花,有的又是刻着牡丹。“这是螺黛阁的胭脂,府里的大姑娘最喜欢了。”秋杏回答。阿诺点点头,能让楚玉容喜欢的东西,必定要价不低。接着秋杏又说道:“螺黛阁的胭脂口脂最低都要卖一百两,而且姑娘手上这几款是新一季的胭脂,更贵了。”不过等她摸到侧面的暗纹的时候,又觉得不对,“可是螺黛阁里的盒子上面没有暗纹呀。”阿诺垂眸,纤指摸了摸那雕刻出来的花纹,思绪万千。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这几盒胭脂应该是虞彦歧送过来的,但她又觉得奇怪,虞彦歧送这样做什么?难道不应该亲自过来,让她哄哄吗?“可能是别家的吧。”秋杏摇摇头,“这京城里有名的胭脂铺的盒子长什么样奴婢都知道,奴婢可以断定这不是螺黛阁的东西。”阿诺嘴角抽了抽,“那就是冒牌的吧……”不过她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行了,帮我换衣服吧。”“是。”秋杏放下盒子,嘴里却道:“不过奴婢看了看那盒子的材质,是上好的梨花木,应该不是假的吧。”阿诺沉默了一会,也觉得虞彦歧不会买假的过来,“那就先放着吧。”早间阿诺就喝了半碗粥再吃了一块糕点,她吩咐冬月把针线篓拿过来,她可没忘要帮虞彦歧做腰封。案上已经摆满了描绘样式的图纸,她一直涂涂改改,最终才选定了满意的图案,她觉得给自己做衣服都没那么细心过。“对了,秋杏。”阿诺正在穿针引线,突然想起什么,她抬头,“你派人跟我去盯着那位方三公子的去向。”虽然阿诺不知道虞彦歧在哪,但方靖岘与虞彦歧是至交好友,派人盯着,总能找到虞彦歧的。秋杏不明所以,但还是领命出去了。一连两天,虞彦歧都没能到院里来,阿诺也不担心,她依旧在房间里绣着腰封。期间秋杏到是带了话来,说这几日方靖岘总是会约几个才子学士们去梅园赏雪作画,好不热闹。阿诺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笑道:“那你等会去准备准备,下午我要去梅园。”“是。”近几日的天气极好,虽然时不时会下雪,但是阳光也一样耀眼,倒是驱散了一些寒意。下午的时候又下了一场小雪,一直到梅园,这雪还没有停。冰冷的青石板路上已经铺满了薄薄的一层白雪,就连那屋檐边也挂着冰棱子,还在不停的滴水。秋杏撑着伞扶着阿诺往梅园里走去,因为还下着雪,梅园这时也没有多少人。小小的脚印一深一浅地留在雪地里,秋杏怕阿诺受寒,特意翻出最厚的一件狐裘披风给她披上。“姑娘,咱们到旁边那座亭子休息吧。”秋杏道。“好。”之前来过一次,阿诺也有些熟悉,她看着院子里摆放着一个小案几,上面放着几只茶杯,还有一些掉落的梅花落了进来,颇有美感。想来刚刚这里有人。不过阿诺不甚在意,她把面纱重新簪上,对着秋杏道:“你去管事的那里要一间屋子,就上次那间也不错。”视野好,风景就好。“是。”秋杏还是有些不放心,“奴婢去去就来,姑娘你莫要乱走。”阿诺笑了笑,“快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雪还为停,似乎有下大的趋势。从另一座月亮门中缓缓走来一五六个男子,他们衣着华丽,举止优轻浮,一看就是有些浪荡,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哥。其中一个眼尖的大老远就瞧见了阿诺,他的眼睛亮了亮,赶紧整理了下仪容,迈着轻浮的步伐走了过去。“这位姑娘,你是在等人吗?”阿诺循声看了过去,这京城的世家公子哥多如牛毛,她可不认识眼前这个。不过出于礼节,阿诺淡淡低头,却不欲多说什么。可那位公子却没发现,他瞧着阿诺那水汪汪的媚眼,喉结滚动了一下,想着要不要纳入房中。孤身一人来梅园,身边也没有带什么随从,一定不是嫡小姐。想到这,男子心思活络来起来。“我们想去前面的绿萼院里玩曲水流觞,不知姑娘可有兴趣一起来?”“没兴趣。”众人为了避嫌,特意选了旁边的亭子坐了下来,在阿诺看不见的地方对那位男子挤眉弄眼。男人也不恼,他开始自报家门:“我乃工部尚书之子王翰,不知姑娘芳名?”阿诺眼睛始终瞧着那边的垂花门,终于看见来姗姗来迟的方靖岘。王翰不高兴了,他不满道:“方兄你怎么来的这般晚?”“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家中有事,还望王兄莫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