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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顾不得许多,捂着脸拔腿就跑,身后传来一片嗤笑声。赵君芙轻摇着扇子,满脸看好戏的表情,她本来是想杀杀楼慕梅的锐气,让她出丑的,趁人不注意,命人在她位子上涂了一层红桑葚的汁液,想不到阴差阳错被白紫苏坐了上去。不过这结果也不赖,反正这个白紫苏她早就想敲打敲打她了,而且她比楼慕梅更讨厌,谁让她长得好看,还得顾珩另眼相待。***江妙云一路捂着脸低着头,捡小路快步走,只想快一点回到香雪园,她已经能想象,这些高门小姐会怎样添油加醋的把这件事扩散出去,成为她们茶余饭后的笑柄。她就算天不怕地不怕,也怕人言可畏。可这还不是最窘迫的,偏偏这时候遇到了回府的顾珩,她走的急又低着头从小路上窜出来,一头就撞到了他身上。他的属下以为遇到了刺客,立刻拔刀,再看清她以后才收回了剑拔弩张。江妙云想死的心都有了,被一群女人看到这副样子也就罢了,如今又是这么三五个男人,她的脸算是彻底没处搁了。她双手下意识的捂着裙后面,只想他们快快走过,偏偏顾珩还问她:“你怎么跑的这么急,出什么事了?”她尴尬的笑,“没……没事,你忙吧。”男人有时候很讨厌,不该嘘寒问暖的时候,偏偏细致入微。他似乎没准备离开,反而问道:“你手怎么了?”“没事,好的很。”她下意识反背着手紧紧攥着裙子,往后退了几步。他不放过她,想抓起她的手,“我看看,是不是受伤了?”她无奈,伸出一只手,“你看,好好的,你快走吧。”她只差跪求大爷您就别那么好奇快走吧,否则你们也尴尬!可是他根本看不到她眼中的哀求之色,忽然趁她不注意,将她往身边一拉,这一拉一扯间,她裙子后面那片红色毫无防备的,昭然若揭在男人们面前。这尴尬到静止的气氛,她已经哀莫大于心死了,像木头一样杵着。顾珩的脸色瞬间变了,冷冷道:“你们先下去。”属下们听了这声命令犹如特赦令,立刻一溜烟的跑了,恨不得变成鱼的记忆,马上忘了刚刚的事情。顾珩一言不发,脱下身上的官服给她披上了上去,将她裹得严严实实,不等她说一个字,将她打横抱起。作者有话要说: 我最近太惨了,我儿子天天缠着我玩飞行棋,一天至少玩六局,早中晚都要玩,我看到飞行棋都快吐了,~~~~(>_<)~~~~第39章顾珩抱着江妙云一路穿花度柳,下人们见了不免震惊不已,纵然心中有百种疑惑,也只敢屏气敛神低下头默默地退开。这一路,江妙云连头都不敢抬,心怦怦直跳,不知是不是被他用官服裹着,只觉得浑身泛热,脸上又羞红了几分。她偷偷的抬眼打量他,明明看起来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贵公子,抱着她这一路却是脸不红气不喘,似乎很轻松的样子。她开始觉得自己前世真是个令人艳羡的女人,嫁的如此如意郎君,叫她不动心实在太难了。她想象着,如果有一天水落石出,时机成熟,向他禀明自己就是江妙云之时,不知他会有怎样的反应。想到他可能产生的反应,她突然心情好了许多,如今瞒着他以另外一种身份与他相处,似乎也挺有趣的,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忍不住向上弯了弯。到了香雪园,他也没有把她放下,反而吩咐婢女去煮红糖姜汤。他果然以为她是来葵水了,懂的还挺多,她想起了陈氏说过的话,忽然很想真的来葵水,重新感受一下他柔情蜜意的体贴照拂。不过这误会也真是真的大了。她脸上还带着薄薄的红晕,敛目小声说:“你先放我下来吧。”他这才将她轻轻放下,小心翼翼的唯恐震坏了她。她将官服从肩上拿下还给他,手足无措的看了他一眼。他了然的说:“去吧。”她轻点头,走到里间将裙子脱下,仔细的看了看,那红色可能是某种红色的浆果,上面还沾着一些果皮残渣。不知是谁这么使坏,如果不是她坐到那张凳子上,今天也总有一个人要出丑,这人实在是太坏了。她没有在房里多耽搁,换了条青紫色的百迭裙便走了出去。他还没走,已经重新将紫色的官服穿戴整齐。桌上搁着一碗红糖姜茶,悠悠冒着热气,散发着浓重的姜味。她站在桌子旁,欲言又止,实在不知该如何说这件事,总觉得和男人讨论这事有些不妥。他却比她先开口:“趁热喝了,多多休息,别太累了。”他记得从前的她,每一次来葵水都痛的冷汗淋漓,大夫说是宫寒,吃了好些药却一直不见好。瞧她现在的脸色不太好,肯定也是疼着的,他有点心疼的皱了皱眉。如果是以前,这个时候他会将她抱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用双手的温热覆在她小腹上。“其实……”江妙云终于说:“其实我不是那个,是不小心沾染了红桑葚的汁液。”他似乎没有料到是这么一回事,瞬间愣住了。江妙云在他旁边坐下,将事情本末细细的说了一遍。他越听越糊涂,不由得挑了挑眉。他一脸不可置信,“你说府里在做什么?”“我可没瞎说,你自己去后花园看看嘛,夫人小姐们还没走,”说到这里她就有些吃醋,“恭喜你觅得贤妻。”最后一句话说出口,醋意简直盖过了那碗姜汤。他也觉出了她话里话外的酸意,心里不禁有些窃喜,他道:“楼家小姐真有那么出众?”他果然对楼慕梅感兴趣!她不禁更酸了,却淡淡笑道:“大人自个儿去花园看看不就知道了嘛。”看着她明明吃醋却极力表现满不在乎的样子,他就心情大好,悠悠的喝了一口茶,说:“我想听听你有什么看法,你觉得楼小姐贤惠有才吗?”江妙云听了这话,暗自翻了个白眼,臭男人果然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一听楼慕梅出众便两眼放光。她暗暗捏了捏拳,转眼又云淡风轻的说:“大人真会开玩笑,这事也轮不到我来说,我只想知道是谁这么缺德在凳子上涂抹这东西。”“缺德之人自然不能放过,”他顿了顿,将茶杯搁下,看着她,忽然伸手将她轻轻一拽,她毫无防备,一下跌坐在他腿上,她挣扎了几下却没挣开,他的手臂紧紧的圈着她的腰。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话语缠绵,“比你还好吗?”暧昧的言辞,暧昧的眼神,暧昧的距离,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在此之前她从没发现原来自己脸皮这样薄,他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