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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想让她一块儿去。苏龄玉瞪着眼睛摆了摆手,“凌公子可饶了我吧,我瞧见她们头就疼,我陪着酒酒在院子里就好。”她毫不掩饰对苏家的抗拒,让凌松然觉得居然还挺可爱的。“如此,我很快会回来。”凌松然让凌家的护卫留下,跟着苏家下人离开,他心里想着,见见苏家人也好,他得赶紧提出离开这里,免得让苏龄玉难受。苏龄玉坐在院子里喂酒酒吃饭,这院子竟然带一个小厨房,倒是很让她惊喜。炖的香香的牛乳羹,苏龄玉喂过去一口,酒酒张嘴吃下,再喂过去一口,他继续张嘴吃,萌的苏龄玉不要不要的,怎么就这么可爱?“姑娘,苏曼玉往咱们院子里过来了。”苏龄玉“哦”了一声,继续喂食,等她摸摸酒酒的肚子,觉得差不多了才停手,用温热的巾子给他将脸擦干净,又挑了一点她自己配的香膏揉开了给他擦匀。“让我闻闻香不香。”酒酒立刻将凑过来,踮着脚尖儿将小脸蹭高一些,苏龄玉看的笑出了声音,搂着酒酒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院子里笑意融融,苏曼玉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呵,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笑,将一个乞儿当成了宝,以为这样就能让凌公子另眼相看了吗?”苏曼玉勾着嘲讽嫌弃的嘴角,冷冷地瞪了一眼苏龄玉和酒酒。酒酒小小的身子明显抖了一下,脸上欢快的笑容不见了,从眼底浮出几丝许久不见的怯意。苏龄玉眸色微冷,脸上却露出笑容,“苏大姑娘怕是不知道吧,凌公子对酒酒可喜欢着呢,你方才的话,这里苏家的下人可是说给公子知晓的。”“你……”苏曼玉的气势顿时崩塌,她恶狠狠地瞪了苏龄玉一眼,“你别太得意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是靠什么卑鄙的手段攀上凌公子的,可是他总会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呵呵,我好怕哦。”苏龄玉白眼都懒得翻,将酒酒抱到膝盖上,用自己的手和他的手比着玩儿。苏曼玉气得险些真的昏过去,她原以为凌松然不在,苏龄玉没有了依仗一定不敢再嚣张,哪知道她似乎比昨日更加肆无忌惮!是谁给她这个胆子的!苏龄玉抬头,看见苏曼玉愤然离去的背影,觉得苏家人果然都是一群神经病。她们还觉得拿捏了自己什么吗?还是说以为自己姓苏,就该对苏家俯首称臣?有病就得治。苏龄玉挠了挠酒酒的掌心,听着他的发出咯咯咯的笑声,不由地也笑起来。苏家怕是还觉得跟凌家的亲事可行呢,那就让她们这么觉得吧,有希望总是好的,是不是?……苏家的花厅里,苏老夫人在上首坐着,身上衣衫华贵,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嵌着品相不错的翡翠。她眯着眼睛看着凌松然,眼里的光芒慢慢盛起来。大儿媳妇一直在她跟前儿念叨着凌家,她已经慢慢有些不耐烦了,正想着要不要让苏曼玉寻一家能帮衬上苏家的亲事。谁知道这凌家的少爷还真的来了,且浑身气度不凡,跟她在桐城见过的小辈完全不一样!莫非他们苏家的运势要来了?苏老夫人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这阵子苏家事事不顺心,也该他们走走运了!“晚辈子观,给苏老夫人请安,愿老夫人福寿安康。”“好好好,真是个好孩子。”苏老夫人将一早备好的礼送过去,左看右看都觉得不错,也难怪方世莲总惦记。“从京城一路来到桐城受累了吧,你便将苏家当成自己的家,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方世莲也笑起来,“母亲说的是,子观可千万不要拘谨,正该如一家人一样才好。”凌松然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若是光瞧着这样热情的场面,他怕是会以为,苏家是一个品行淳朴,热情好客的人家。对他一个外人都如此诚恳,如此无微不至。可是,他们真正的家人却被他们苛待了之后抛弃,此刻和乐融融的气氛,却没有一个人提到苏龄玉,仿佛她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第一百零三章谁对谁错凌松然顿时对面前的和乐场面生出一丝厌烦,瞧着谁的笑容都觉得虚伪不堪。苏老夫人受了凌松然的拜见,端了架子回去了后院,苏老爷瞧见方世莲给他使了眼色,也找个借口回避。厅中只剩下方世莲一人,面容和善地看着凌松然。“凌公子可是奇怪,与你一同前来的苏龄玉,和苏家有什么关系?”凌松然本都已经打算提出离开,闻言又按了下去,顺着方世莲的话问,“苏大夫人可能为晚辈解惑?”方世莲脸上的笑容微微漾开,如同怜悯众生的菩萨一般,“这件事儿,苏家人大都不愿再提起,只是听曼玉说,子观因着苏龄玉的一面之词对苏家有些误会,我想着不说是不行了。”她慢悠悠地叹了口气,“说起来,这事儿也算得上冤孽。”在方世莲的口中,一切都是从苏龄玉的娘,傅九如开始的。傅九如行为放荡不羁,相中了已成家的苏老爷,不惜一切想要嫁进苏家,设计与苏老爷有了首尾。成功嫁进苏家之后,更是肆意妄为,将苏家搅得一团乱,最后也不知怎么的就病故了。苏家人心善,尽管对傅九如颇有微词,仍旧打算好好照顾苏龄玉,怕她丧母伤心过度,送她去最好的别苑里散心休养。然而或许是听多了傅九如的言传身教,苏龄玉那会儿已是玩劣不堪,苏家人头疼欲裂,却仍念着她身上有苏家的骨血,只得将她安顿在秀丽明媚的山村中,想要磨一磨她的性子。苏龄玉骄纵任性,又吃不得苦,到处哭诉苏家苛待了她,想要抹黑苏家的名声。不得已,苏家只好又将她接回来。方世莲面容忧愁又无奈,“我们以为,那丫头经过这么多事也该消停了,谁知、谁知她竟相中了她的jiejie,绣玉丫头的亲事。”“绣玉比龄玉年长,合该等绣玉出嫁了,才好轮到龄玉,可龄玉丫头死活不听,闹得苏家人仰马翻,最后、最后可怜绣玉丫头承受不住,竟一把剪子就……”方世莲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痛心疾首,“老爷和母亲这才真的动了怒,将龄玉丫头给逐出了家门,子观,你是读书人家的少爷,你说说,苏家这么做可有错?”凌松然抿着嘴唇坐在那里,方世莲说的故事,跟他从青芝那里听到的完全不一样,可竟然也能够说得通。方世莲瞧见了凌松然的表情,又叹了口气,“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