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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无能为力。“我的曼玉!你们都是死人吗?就看着她们这么作践大姑娘?”方世莲险些崩溃,冲过去给苏曼玉解开绳子,只是越心急,那绳子捆得越紧。“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拿剪子!”芷兰全程站在旁边,仿佛那绳子根本不是她捆的。“我要杀了你们!”苏曼玉嘴里的布刚拿出来,声音低哑地嘶吼出来,她堂堂苏家千金,却被这样对待,塞进口中的布是用来清理茶几的!“曼玉,我的曼玉……”苏大老爷皱着眉,“龄玉呢?她在哪儿?”“姑娘在里面,苏大老爷请。”芷兰礼数周全,苏大老爷顿时很满意,也不去看抱在一起的方世莲和苏曼玉,踏着步子走了进去。苏龄玉抬头,看着从外面进来的苏大老爷。老实说她对这个人并没有太多的印象,苏大老爷是苏家一个地位超然的存在,轻易不会让自己这样的人见到。苏大老爷也在观察着苏龄玉,她的衣着、首饰、气度、样貌,每一样都出类拔萃,真是……让人生气。“你今日来,可有什么事情吗?”苏大老爷习惯性地摆出高高在上的态度,眼风轻扫慢挑,看得苏龄玉只觉得好笑。但她没笑出来,看起来特别纯良的脸上,表情淡淡的。“原本我听说苏家遇上了一些事情,想着到底对我有养育之恩,便想来看看,未曾想却遭到了无理谩骂,看来是我不该来。”苏龄玉笑了笑,“我就先告辞了。”“你等等。”苏大老爷眼睛里迸射出光亮来,表情都变得不一样了,“你这是做什么?方才见你的丫头也教训过曼玉了,她不懂事,你何必跟她一般见识?”只要不是来找麻烦的就好,他就说嘛,肯定是来帮忙的。第一百六十五章她故意的苏大老爷急急地询问,“你可是能有什么法子帮苏家一把?”“你之前的官位是贤王疏通的,若是贤王能帮着说上一两句话,恢复官位也怕是不难。”苏大老爷立刻点头,“是是是,只要贤王肯出手,这根本算不上什么。”苏龄玉没说话,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青芝,青芝意会地出去,片刻后,方世莲和苏曼玉冲了进来。“苏龄玉你这个贱人,你竟敢这么对我!我……”“啪。”苏曼玉恶毒的话被一记毫不留情的耳光,狠狠的打掉。她呆若木鸡地僵在那里,仿佛被打蒙了一样。“老爷!你这是做什么?!曼玉可是你的女儿!”方世莲一把将苏曼玉拉到身后,细细地看她的脸颊,皮肤底下已经渗出了血丝,十分可怕。“你就是这样教女儿礼数的?张口闭口贱人,比坊间低贱的女子也好不到哪儿去!”“老爷!”苏大老爷刚刚才得到一丝希望,怎么也不会让这两个女人给破坏掉。他疾言厉色瞪着方世莲,“都是你慈母多败儿!将女儿教导成这样,也难怪让人轻薄了去,伤风败俗真是难看!”方世莲倒抽了一口冷气,她为这个家做的还少吗?!苏曼玉可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怎么能当着苏龄玉的面揭她的伤疤?“还不给我滚出去?”苏曼玉木着脸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苏龄玉,她正喝着贴身丫头给她带来的茶,脸上一派悠闲。见到自己看过去,苏龄玉甚至还能好心情地朝她举了举茶杯!苏曼玉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她是故意的!故意让父亲这样对她,故意来苏家耀武扬威!她怎么不去死!方世莲一个不察,竟然让苏曼玉挣脱了她的手,直直地朝着苏龄玉扑过去。“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然而苏曼玉终究,连苏龄玉的衣角都没有碰到,被岳生一脚踢开,生生晕了过去。苏龄玉很久之前曾经想过,若是她穿成了别的身份会如何?大概,也会慢慢朝着发家致富的方向努力吧。所以各人有各人追求的目标,咎由自取四个字,有时候真让人无法反驳。方世莲见自己的女儿被踢晕,也愤怒了起来,不顾苏大老爷的冷脸,抱着苏曼玉态度凶狠。“你竟敢纵容恶奴将我儿打伤!苏家到底也是有头有脸的,你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方世莲脸上迸发出鱼死网破的狠戾来,苏龄玉抿着嘴笑了笑,“大夫人这就弄错了,这一位可不是我的人,大夫人便是想为你女儿讨公道,也不该来找我。”岳生特别配合地站出去,“我乃叶家军副将,奉将军之命保护苏姑娘的安全。”此话一出,方世莲生生愣住,而苏大老爷的脸上,却顿时泛出喜悦的光芒。叶将军,京城有几个叶将军?苏大老爷这阵子为了自己的官职焦头烂额,居然都不知道苏龄玉和叶将军关系这么好?又是贤王,又是叶将军,苏大老爷的野心死灰复燃,苏家只要有了苏曼玉,他还担心什么?“还不将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给我抬进去!”方世莲不甘心地咬着嘴唇,却终究只能带着昏厥的苏曼玉离开。苏大老爷露着讨好的笑容,“你别介意啊,家里近来事情多,那丫头有些神志不清,若是冲撞了你,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苏龄玉面无表情,心底却在冷笑。她原本以为,苏大老爷从前会任凭方世莲往死里苛待自己,会不会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不过现在看他对苏曼玉的态度,这个人,就根本不配为人父,在他眼里,子女的生死根本没有任何影响。“苏大老爷,你应该也听闻了,我的身世吧?你觉得……”“那都是从前的事情了,就让它过去吧,只能说你这孩子天生就跟苏家有缘分。”还能这么不要脸?苏龄玉大开眼界,心里一阵阵泛起恶心。她忽然目光一凝,“那,我娘是怎么死的?”苏大老爷脸上谄媚的笑容一顿,抬眼看了看苏龄玉,想要糊弄过去,却被她眼里的冷然惊住。他讪笑了一下,“你娘,是病故的,很棘手的病,请了多少大夫都无济于事,怎么好端端的,忽然提起这个?”“哦,贤王想知道。”苏大老爷的额角渗出了细细的汗来,是贤王吗?那他会不会查到……,不会的,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哪怕贤王再厉害,陈年往事又哪儿是那么容易挖得出来的。“这个,贤王殿下若是需要,我也可亲自跟他说,唉,总算你娘走的时候没受太大的苦头。”苏龄玉白皙的指尖漫不经心地在桌面上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