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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无论他做什么样的决定,我们都能够第一时间地成为他的助力。”盛嘉言语气里有着骇人的执着,他本是盛家的庶子,早该被嫡子嫡女欺辱致死,是大哥救了他,也是他阻止了自己想要报复的恶念。盛嘉言今日能够毫无愧疚地站在天地间,毫不夸张的说完全是叶少臣的功劳。不管叶少臣会去哪里,他都会执意追随。陆文景垂下了眼睛,“如今,只希望大哥已经收到了消息,我们能做的就只能等了。”……回程的路途似乎比起去的时候要短得多。“再过几日便能到达京城,回头想想,这一趟简直就跟做梦一样。”大夫们恨不得载歌载舞地跳回去,想必朝廷已经知道了夏城的事情了吧,他们这一趟虽然艰苦,好歹也有所建树,不知道会不会受到封赏呢。苏龄玉葛优躺了那么久,总算是懒够了,也愿意动一动,她看到外面养得油光水滑的马匹,心里发痒,她还没骑过马呢。“我能骑马吗?”她见到叶少臣的时候没忍住开口,叶少臣看到她眼睛里蠢蠢欲动的期待,残忍地摇了摇头。“这些马性子并不那么温顺,不适合女子骑。”“好吧。”苏龄玉也不强求,骑马对她来说只是偶然兴起的念头,没必要非要去试试,万一摔下来可划不来。看她这么轻易就放弃了,叶少臣就觉得好笑,这姑娘是真随性。“不过如果有人陪你一块儿骑,应该是没问题的。”苏龄玉抬头,就看到叶少臣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特别像纨绔子弟调戏花姑娘时的招牌笑容。叶少臣本意是想逗她一下,没想到苏龄玉一点儿不含糊地直点头,“好啊好啊,那我们共乘就好了。”“……”叶少臣的表情有些裂,随后险些笑出声音,牵过身边的一匹骏马,另一只一揽,搂着苏龄玉的腰翻身上马。“哇。”苏龄玉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马上了。不过骑马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舒服,然而身后靠着一个宽厚的人rou靠背,几乎将她全部包裹住,令她可以毫无顾忌地放心靠着,感觉还真的不错。风从前方吹过来,视野一片开阔,苏龄玉知道叶少臣不会让她掉下去,心情大好地问能不能骑快一点。下一刻,苏龄玉就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策马奔腾。风变得一点都不温柔,吹得她眼睛都睁不开,rou眼可见自己的发髻在一点点松开,飘散在耳旁。可感觉却也是真的很痛快,仿佛一切都被甩到了身后,只剩下追逐风的本能。痛快地跑了一圈,回来的时候,苏龄玉的发髻几乎全散了,她也没出力却莫名地体力透支,懒洋洋地被叶少臣抱到了马车上。“姑娘……!”青芝惊呆了,看着叶少臣的目光里都含着刀子,他把她家姑娘怎么了?苏龄玉就知道青芝会误会,安抚地安慰她,“你别乱想,这在外面能发生什么事情,不过我的身子也确实太差,这样以后不行啊……”她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青芝的脸都要爆了,脸色通红地来回在苏龄玉和叶少臣之间扫动,一掀帘子出去了。苏龄玉脸上有着得逞的笑容,青芝这丫头跟着自己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纯情呢?这说明她祸害得还不够。忽然,一阵温热的气息靠着苏龄玉的耳边响起,“你的身子差没关系,我好就行。”苏龄玉转过头一本正经,“我说的以后是骑马。”“嗯,我说的也是。”“……”感觉碰着对手了,苏龄玉偃旗息鼓,还是不要太作了,免得把自己绕进去。不过……,苏龄玉的目光在叶少臣的腰上瞄了一眼,看起来确实还不错的样子。叶少臣看见她的举动,真恨不得立刻就到了京城,好赶紧将这个女人娶进门,省的一天到晚惦记着。苏龄玉以为,这样的气氛会一直持续下去,在经历了夏城的事情之后,她觉得已经没有什么能让人感觉到绝望了。只是这时候的她,还是太年轻。第二百五十七章为什么是这个时候“叶帅,夏城和您已经平安的消息,前两日就该抵达京城了,属下刚刚收到了京城中来的密报。”廖青将密报呈给叶少臣,又笑着开口,“叶帅,您回京之后就要成亲了吧,营中的弟兄们可都等着讨一杯酒喝呢。”叶少臣笑着应下,“到时候酒管够,必不会少了兄弟们的。”说完,他噙着笑意打开密报,然而只看了一眼,他脸上的笑容就犹如潮水一般,褪得干干净净…………苏龄玉被岳生十万火急地找过去的时候,正在马车里跟青芝讨论有关于“尺度”的问题。“姑娘,您同叶将军成亲,只有你们自己知晓,旁人是不知道的,在他们眼里,姑娘还未出阁,是不是稍微注意些与叶将军的距离好一些?”苏龄玉靠在软枕上,“你的意思,别人的目光比我的心情更重要?”“……也不是,就是……”青芝也说不好,她倒不是担心叶少臣敢不负责,就是觉得,姑娘会吃亏……也不对,她家姑娘也不是会吃亏的主……就在青芝冥思苦想该怎么说的时候,岳生寒着一张脸冲了进来。“你怎么回事?姑娘的马车是你能随便闯的吗?”青芝怒了,疾言厉色地想将岳生赶出去。岳生任由她推搡,纹丝不动,眉间的急切让苏龄玉心惊。“出了什么事?”“苏姑娘,求您去劝劝叶帅吧!”岳生悲伤地低下头,声音里是从来也没有听过的绝望,“老夫人……出事了……”苏龄玉的脑袋“嗡”的一下,老夫人?叶老夫人?!她立刻钻出马车往叶少臣那里走,叶老夫人出什么事了?她怎么能出事!……苏龄玉再也没想到,她会见到一个被绑住的叶少臣。封狼和廖青鼻青脸肿,脸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鼻血,想来要将叶少臣绑起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叶少臣就坐在地上,粗粗的绳子被他挣扎得深深勒了进去,他却浑然不觉的样子,双目赤红,仍旧一言不发地想要挣脱。“到底……”苏龄玉不敢贸然相劝,叶少臣绝不是个意气用事的人,相反,他比同龄人更加沉稳,更沉得住气,等闲的事情根本不可能让他的情绪失控。那么必然,叶老夫人出的事,就不是小事……岳生斟酌再三,将那封密报给苏龄玉看了,在他心里苏龄玉跟叶少臣已是夫妻,这种事情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