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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西戎的间谍,对他们温和不过只是为了套情报。曲望南那一队的人,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了,他们队伍伤亡过半,曾经鲜活在你身边的人,曾近和你背靠背训练的人,曾近和你翻墙打鸟的人,在你眼前死去,那一种痛苦,刮骨挠心。曲望南训练的更加刻苦,她觉得自己一身蛮力,招式不强,每日除了训练之外,就拉着老二,一口一个二叔叫的甜,就是为了从老二那多学点东西。而京城,怜契和高长淅手下的谋士开始频繁联系。如今他在高长淅那正当红,曾近遥不可及的怜契如今却已然没了人气,正给了他机会,他三番五次拜访,送礼,终于佳人给了回应。他正自得其乐,却不知道高长凌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带着福来和九秋在京城最好的布料店,是九秋拉着他来的,说帮他得到了这么要紧的情报,总该有些奖励。高长凌见他那财迷的样子,也没说什么,就跟着来了,这点钱,他还是出的起的,虽然九秋比他有钱多了。“那是我的钱么?那是你的钱,我就是个管账的!”九秋有点不服气,载人舟的钱是高长凌给的,那自然挣的钱也是他的。高长凌从不问他要,那也是要留着给他的,当然,他从中间抽了大大的一笔报酬。“老板,你们这最贵的布给我拿过来,我要看看。”小二看了眼高长凌,就知道这人非富即贵,身上衣服的料子可不是普通富贵人家能穿的,于是赶紧去把店里最好的布料拿了出来,当然价格也很美丽。高长凌看着九秋翘着尾巴在那选,他也就看了两眼,其中一匹云锦,红色和金色交织,煞是好看。他走过去用手摸了摸。九秋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这颜色太过招摇,普通人是穿不得的。”“大人好眼光,这是我们店最好的老师傅做出来的,寸锦寸金的云锦。”高长凌点了点头,手指点了点布匹,“给我包起来吧。”“你买这干什么?这颜色可不适合你。”九秋布也不看了,更在高长凌身后。“你买你的东西,问那么多干什么。”高长凌白了他一眼。九秋打量了一下他。“送人啊?”“送不得?”高长凌挑眉。“这一般人可穿不出来。”九秋提醒。“她正合适。”高长凌翘起嘴角笑了笑。“谁?”九秋皱了皱眉,然后恍然大悟睁大了眼睛“曲望南?”这次高长凌没再回答他,但也没否认。最近季节变换,大家都在做新衣,宫里每日小太监们捧着布匹从这个宫跑到那个宫,听闻何冉冉前日还在街上一掷千金买了块好布。她们有的,曲望南也一定要有!既然她远在边境,那就我来买!☆、第六十二章怜契答应和那谋士来往,其实看重的是他身后的瑞王高长淅,她没想过,自己如此之快就过了气,之前为了隐藏自己,也为了稳妥,她和那些个显贵都保持着距离,因为她不知道谁对她有所怀疑,接近她的人,是为了她这个人,还是为了探查她这个人。可谁曾想,半路杀出来一个凉竹,且她背后的人实在是厉害,短短的时间,谁还记得啄玉班的怜契?于是她只能铤而走险去接触那些个权贵。她知道这很危险,因为她可以防着魏国公府的人,但是防不住那些个藏在暗处监视她的。她不知道有没有那个人,如果有,她更不知道那是谁。但是她没有办法,因为已经没有退路了。“主子,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胡服敲了敲门,怜契放下手里的眉笔,点了点头。今天瑞王妃办了场宴会,原本是想请那韵袖班,可谁曾想,那班主很是高傲,拒绝了王妃的请求。那谋士觉得这机会甚好,可以让她在王妃那露露脸,指不定能再多个靠山,于是推荐了她。这瑞王毕竟是个皇子,如果能接触到了,对她也是个大好机会,也就便应了。何冉冉出了皇宫以后,便会经常的宴请那些个小官的亲眷。高长淅对她冷漠,这王府里这么大,没人能说个贴心话,让她觉得大概冷宫也不过如此了。只有那些个夫人的恭维,才能让她感觉好受些。每次宴请阵仗都会搞得很大,高长淅知道,但他从来不问。就像她每次出门大手笔买东西,高长淅也从来不管。外人都说高长淅对她好,可她自己知道,高长淅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她懒懒的坐在主位上,喝着茶看着戏。倒是没怎么看这戏唱了什么,她心里还很是在意那韵袖班拒绝她的事情,如果这韵袖班一视同仁便也罢了。但明明上个月,韵袖班去了魏国公府,去了英国公府,去了荣国公府,但偏偏拒绝了她,让她很是恼火。“娘娘,这怜契姑娘唱的还真是好,不愧曾经名满京城。”坐在下位的一个夫人见何冉冉面色不悦,赶忙笑着恭维。何冉冉回过神来,看着她然后点了点头。她把目光放到了台上,细细的看那人转身,甩袖,眉眼间皆是柔情。然后她摔碎了手里的茶杯!那双眼睛,像极了她恨到骨子里的那个人,为什么偏偏是那个人?“别唱了,别唱了!”她站了起来,声音里都是怒气。像谁都可以,但是不能像曲望南,因为只要想到曲望南,她浑身的骨头都痛,恨不得把那人挫骨扬灰,她现在的一切不都是曲望南害的?她明明已经嫁给了高长淅,但是高长淅心里还都是那个人,甚至连碰都不肯碰她,为什么曲望南如此阴魂不散?害的他哥哥名声扫地,害得她备受冷落!怜契有些莫名,为什么这个刚才还好好的人,突然间大发雷霆,但她还是赶忙跪下,一副惊恐害怕的样子。何冉冉看了看底下的那些个夫人太太,也知道自己失了态,她攥紧了手,然后跟她们打了招呼,提前散了这宴会,但是却没让怜契走。等丫鬟小厮把那些个客人送了出去,何冉冉缓步走到了那台子上,怜契还跪着。她伸手抬起怜契的头,看着她的眼睛,太像了,只看眼睛,简直是一模一样。“你这双眼睛,让我很是厌恶。”何冉冉咬着牙,她知道人的长相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但她还是讨厌这双眼睛,恨不得把这双眼睛挖掉。怜契无辜的皱起眉,浑身颤抖。“但她从来没有这个表情。”何冉冉冷笑了一下,“她竟然和一个戏子有着一模一样的眼睛,果真也是个贱人。”“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