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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都说百炼钢也能化为绕指柔,找个饱读诗书的姑娘,定能制得住他。”温柔,饱读诗书,就不会是曲望南。“哎,其实你父亲也跟我提起过,不过他是想让凌儿和那古丹的公主和亲,我有些拿不准。”裴皇后皱着眉。高长淅低了下头,控制住了笑容,真是天都助他。“那不如先去了解下那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指不定真的适合三弟。”高长淅看着他母后的眼睛,“成了家就会不一样的,而且三弟一个人,身边没个贴心人,这谁能照顾他呢?”“你说的对。”裴皇后一想,高长凌一个人在宫外,没个贴心人照顾,确实不好。作者:小可爱们,如果战场上,有角色领盒饭了,你们会不会难受哭啊。感谢在2020-01-0423:58:20~2020-01-0523:58: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宝宝球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七十八章高长凌如今也不去上早朝了,反正近期皇帝也不会乐意看到他,他也犯不着凑上去现眼。上次的事情导致裴皇后整日郁郁寡欢,所以他更愿意早上来陪陪自己的母后,说说话。这不,从裴皇后宫里出来,没走多远就看见另一边,自己的二皇兄也来了。高长凌皱了皱眉,却也没有上前,而是径直出了宫,福来像个球一样跟着他,走路都感觉他身上的rou在晃荡。回了王府,这坐下茶还没喝一口,福来就已经来嘘寒问暖了。“王爷,要用早膳吗?”他们起的早,都没有吃早饭就进了宫。“刚才端茶的那是谁啊?”高长凌没回答他,而是反问了一句。福来这才想起,刚才进来的那侍女,是个脸生的,但是到底有些姿色,难道?“应该是新来的,我去问问?”难道自己家殿下动了春心了?“你把清酒叫过来,我亲自问。”高长凌一看福春那挤眉弄眼的样子,就知道他又开始自以为是,于是也不和他多说,直接唤了清酒来,如今这府内的都是清酒在管。清酒不像温酒,他做什么事情都不急不慢,有的时候你在旁边见了都着急。“我记得府里不缺人啊?”福来被高长凌赶去吃饭了,清酒坐在他身侧,慢悠悠的品着茶。“不缺。”清酒点了点头。“那怎么又招了新人进来?”高长凌知道他的脾气,也不生气。“哦,那个啊,瑞王殿下安插进来的,我想着估计是要监视你的吧。”清酒说着话,就好像这事十分稀松平常。“那你不觉得,这么大的事,应该通知我一声?”高长凌啧了一声。“我这不是让她早上给你倒茶了么,王爷没看见?”清酒有些无奈的看了眼高长凌。“这就是通知我了?”高长凌更无奈。“啊!”清酒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高长凌抿着嘴无语的点了点头。“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看王爷!”高长凌摸了摸腰间的玉佩。“送回去吧,顺便跟我那个皇兄说,有什么要问的,可以亲自来问我。亲兄弟之间,不用做这些龌龊的事情。”高长凌深深地看了门外一眼,他没想到,高长淅竟然会往他府上安排人手,想来,自己以前那个风度翩翩的哥哥,怕是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好的!”清酒喝完了茶,放下杯子就走了。清酒从高长凌那出来,立刻带人把那姑娘送到了瑞王府,他当着瑞王的面,将高长凌的话一字不差的带到,说到龌龊的时候,高长淅的表情有些明显的怒意,但清酒可不管,他听命于高长凌,其他人,就算是天子,在他眼里也是爱谁谁。清酒走后,高长淅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女子,眼神晦暗不明。而后院里,喜鹊给怜契带来了一封信,一封她哥哥的信。怜契看完之后,拿着信的那只手在颤抖,她那个一项无能而又白痴的哥哥希望她能回去,可她哪里还回得去?“主子?”喜鹊看怜契的表情太过哀伤,有些不知所措。“啊,没事,这是胡服送来的?”怜契摇了摇头,笑了笑。“是胡先生送来的。”喜鹊赶忙有一说一,胡先生是自己家主子的娘家人,以前也常递消息的,只不过以前都是府里的下人们送来,这次是胡先生亲自交到她手里的。怜契刚把信合上,何冉冉带着云儿就笑着进来了,如今高长淅也不会派人在拦着何冉冉了,只不过以前何冉冉也从来不曾过来。“哎呦,我听说,这孩子有了名字了?”何冉冉一点都不客气,在怜契防备的眼神里,走向高念歌。怜契连忙站起来,有些防备的挡在孩子床前。何冉冉见她紧张成这样,楞了一下,然后又挥了挥手,笑了起来。“这么防备做什么?我还敢动你啊,我要是伤了你,王爷不得拿我问责,”何冉冉又看了眼那孩子,“何况这孩子,还得叫我一声母亲呢。”“他是我的孩子!”怜契没忍住反驳。“是,是你生的。”何冉冉拍了拍手,“可是,你在这王府里,有名分么?没有啊!这王府里的正妃是我,你的孩子也要叫我母亲。”怜契有些可怜的看着何冉冉,这人没有王爷的宠爱,如今到已经能自我安慰如此了。没有名分又如何,王爷爱的是我!“念歌,念歌,这名字可真有意思!”何冉冉没在意怜契的沉默。“唱个歌儿,哼个小曲,哎呦,这个曲。”何冉冉笑着凑近怜契,喜鹊连忙走过来,挡住了她。何冉冉也不在意,挥了下手里的丝帕。“你知不知道,魏国公府有个姑娘,叫曲望南。”何冉冉有些恶毒的想,你借着别人的爱,在这府里独得恩宠,还真以为王爷爱的是你啊。曲望南?怜契知道,这个名字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她心里,不去想便不会如何,一碰就疼的让人难以忽视。“王爷在曲望南生辰那日,给她放了好大的烟花。”何冉冉故意眨了眨眼,“哎呦,那天好像还是这孩子出生的日子呢。”怜契心下颤动,什么意思?难道那烟火,不是为了自己的孩子放的,而是为了那个,王爷曾经温柔又哀伤看着的那个人?何冉冉注意着怜契的眼睛,那眼神可不像之前那么志得意满,反而充满了怀疑和脆弱,这就对了,你凭什么因为有着一双眼睛,就能有王爷的孩子?这一切都该是我的!“你在这干嘛?”怜契还想说什么,高长淅已经缓步走了进来。怜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