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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眼地请林神医过府去为晋王看诊,关心起了他的不孕不育来,京城里的八卦目光顿时转向了晋王府。本来只是为了转移视线的一个举动,谁知林神医还真的看出问题来了。“王爷之前是否在腰腹处受过伤?”这一问晋王懵逼了,惠妃懵逼了,因为还真有,那是一次围场冬猎,晋王好大喜功走远了,不慎被一只熊瞎子在后腰抓了一把,虽然死里逃生,可伤是真的伤了的。昭武帝对晋王的情况再清楚不过,知道他伤及要害,于子嗣恐怕有碍,怕惠妃伤心,于是和太医一起瞒着,对晋王也多有纵容,因为这是一个不可能继承大统的孩子。这事便是宁王也不知,这一回却是错有错着了。一个子嗣有碍的皇子,自然是无缘那个位置的……太子、贤王和韩王去看望他时,是真心地在宽慰他。“好生养着身体,莫cao劳,子嗣,会有的。”这样的话在晋王听来却无比讽刺。此时已经没有人去关注宁王到底行还是不行了,可宁王犹嫌不够。晋王那边虽然有了意外收获,却不能让韩王因此逃了过去。林神医在看完晋王以后,留下一个保养的方子,便马不停蹄地被宁王赶去替韩王妃看诊。韩王和孟常茹身子康健,倒是没啥毛病,不过,林神医此来本就为了搞破坏,因而说的话似是而非,“王妃有孕,房事上,还请王爷悠着点,不要太过频繁的好,否则,恐伤及胎儿。”再正常不过的话,韩王没在意,却不曾想第二天遇到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他,他方知林神医的话被解读为——他那什么欲太盛,竟是不顾有孕的韩王妃,日耕不辍……韩王气急,欲要辩驳,这时贤王站出来语重心长地拍着他肩膀,言道,“五弟,子嗣为重啊!”韩王顿时被气得脸上如同猪肝色,却不能发作,毁了自个一惯老实恭谦的形象。憋着一股气回到府中,不曾想却瞧见了关爱子侄的宁皇叔送来的大礼——各色美女一打,十二个!做了好事的宁王,挥一挥衣袖,非常潇洒地表示,不用太谢我,知道你行,你就多劳多得吧!韩王自此方知,宁王可不仅仅是太后和皇上看重和爱护的皇叔,也不仅仅是卫国公的侄女婿,他还是个小心眼且有能力将小心眼耍出来成为现实的宁王!皇上看着乱了的两个儿子的后院,哭笑不得。真是个不肯吃亏的主!母后,您看到了吗?您总该放心了吧!处理了这些事的宁王,抱着自始至终一无所知的小妻子,极其惬意地上下其手,哼,等爷重新站起来一展雄风,一定要让阿沅怀上个十个八个,让你们看看本王行还是不行!卫明沅莫名打了个寒颤,想着莫不是春寒料峭?如此想着,她拍掉了企图扒她衣服的一双大手。宁王郁闷:……阿沅最近越来越不乖了,可是他喜欢,可该罚地还是要罚。于是擒住她的樱唇,辗转起来。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没有榜单的世界太残酷,哭唧唧π_π第79章花开流言的事卫明沅最终还是知道了,很是好奇地问宣逸,“各方的反应呢?难道就没有一个动心的?”她这是想起原著中贤王晋王和韩王因为宁王手中的力量而争相踏破宁王府门槛的行为,却忘了,如今的宁王,在外界看来不过是个很受皇上和太后重视爱护的闲散王爷,顶多是和卫国公府联系紧密了些,手中力量却是还未曾暴露的,成不了众人眼中的香饽饽。“动心?阿沅把本王想得太高了,除了韩王,其他人可没有这样的想法,皇后和太子妃更是担心太后和本王会看中她们的孩儿,她们这是关心则乱,实际上后来我与太后均未有行动,她们也回过味来,明白流言怕是有误。流言止于智者,而这流言本身便很是站不住脚,不过是企图搅混京城的天罢了。”宣逸笑了笑道。卫明沅蹙了蹙眉头,而后又问,“可韩王他……”因为宁王和林神医对晋王和韩王的所为,卫明沅已经猜到了事情背后的真相,无碍乎他们当中的一个散播了过继的流言,另一个动了心而后再加一城,企图将过继之事坐实。晋王没有子嗣,因而散播过继流言的是他,而韩王则是另外一个。宣逸抚了抚她的背,而后又道,“看着最老实的人往往是最不老实的。若本王果真过继了韩王的孩儿,他便既全乎了孝道,又能得本王更甚者卫国公府的支持,何乐而不为?礼部,虽然矜贵,却远不若威远将军、殿阁大学士的助力大,韩王可不会满足,所以这回才铤而走险,却是一步臭棋。”卫明沅听了以后抿了抿嘴,迟疑着说道,“他现在怕是明白过来王爷的不好招惹了,其他人也是……若我能早些为王爷把腿治好,王爷也就不用承受这样的非议了,其他人也不会这般不把宁王府看在眼里,肆意地拿王爷来搅局。”她眼帘低垂着,看着有些懊恼,宣逸于是曲起手指,在她脑门上轻轻一弹,惹来她含着水光的委屈眸子。“想什么呢?你便是把本王治好了,他人难道就不会动歪心思了?当今不会乐意看到本王锋芒毕露,本王只有藏拙才能更好地保全宁王府上下,不管本王的腿脚是否利索,我都只能扮演一个闲王,否则,圣上该坐不住了。”道理是这样没错,可卫明沅站在宁王的角度,还是为他感到委屈,因为她比谁都明白,宁王的不简单。头一回,她对事关那龙椅的事问得直接,“皇上对王爷如此猜忌,王爷难道不想有朝一日,与他反过来?其实,若王爷想,卫国公府和襄阳侯府,还有卫国公府的其他姻亲也会自发团结到王爷身后,此事,也未必不可图,阿沅相信,王爷做得不会比当今差。”宣逸定睛看了她一会,知她此言发自肺腑,是真情实意地为他着想,这才长叹了一口气,抱住了她,低头唇瓣在她额头印了印。沉默一会过后,他才看向皇城的方向,目光悠远,似是看向更远地地方,言道,“打小,父皇便把本王带在身边亲自教导,本王那时候也以为父皇属意的是我,后来出了事,我也曾不甘,可不健全的我却无力改变事实。再后来,父皇驾崩了,给了我一半的皇家暗卫,我才明白母后布的局。此事,皇兄知道却没有反对,而用暗卫把皇城把控在手里的父皇不会不知道,可他还是顺应了母后的期盼,默许了她的做法。其实,若父皇对慧然大师的话表现得不屑一顾的话,本王未必有今日。了解以后,本王方知,我从未靠近过那个位子。是什么,造成了母不母,兄不兄,父不父?是权力。权势迷人眼,亲情变得无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