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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但身处感情旋涡中不是所有人都能保持理智。有些人真正想要的不是建议而是鼓励附和。严言不太会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道理讲不通他就认真安慰。长此以往,口碑逐渐累积,成为了朋友圈子里探讨感情话题的热门人选。而且他这个人还很敏感。念书时班级里某某似乎暗恋着某某,某某和某某好像已经分手,他都能看出个八九不离十。如今剧团里,应天扬对夏沫的那份在意,也躲不过他的眼睛。严言觉得自己是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恋爱专家。当然,是在不探讨自己感情世界的前提下。“你看,安然这个人平时性格还挺不错的吧,”他说,“很随和也很好说话是不是?从来没听说他和那个被劈腿的Omega关系特别亲密,路见不平心里反感是一回事,一般不至于那么嫉恶如仇非要掺一脚去伸张正义吧?”虞文洛认真听讲,频频点头,有没有听懂就不知道了。严言继续说道:“遇到这种事,就算想帮着出头,私下去警告应天扬不要乱来或者提醒夏沫多留点心都不奇怪。可他跑去和张珺钥吵架,真的不太合理吧。”虞文洛举手:“因为张珺钥故意给他看照片啊!”“所以这两个人真的好奇怪啊,”严言仰着头摸下巴,“又不是小学生?”“啊,这个我知道,”虞文洛说,“有些小孩子不知道怎么表达感情,就会故意欺负自己喜欢的对象,刷存在感。”严言顺口问道:“你小时候也会这样吗?”“不知道啊,”虞文洛摇头,“我到了高中才有喜欢的对象。”“……”“但应该也不会吧,”虞文洛继续说道,“我要是喜欢,肯定只想对他好。”“……”严言一直不吭声,虞文洛也跟着闭嘴了。他低下头,两只手来回揉狗子软绵绵的小耳朵。狗子大概是觉得有点儿难受,用力晃了两下脑袋后挣扎着从他怀里爬出来,跳到了地上,一溜烟跑了。“蛋蛋你去哪儿啊!”虞文洛冲着它喊。“怎么又有新名字了,”严言哭笑不得,“你折的那些纸呢?”“别提了,”虞文洛闻言十分夸张地叹了口气,“我下午回家以后想试试给它抓周,没想到这小混蛋扑上去一阵乱拍,叠好的纸条飞得到处都是。我花了老半天才全都找回来,累死了。”严言悟了。蛋蛋的蛋,是混蛋的蛋。不过这名字虽然含义微妙了点儿,但听着还挺可爱的。严言想了一会儿,大手一挥:“好了,那蛋蛋这个名字四舍五入也算是它自己选出来的了。以后不许改了。”虞文洛一愣:“那么随便?”“你还说,不就是你一直在随随便便给它改名字吗!”严言说,“以后除了蛋蛋不许再给它起别的名字了。不然你给它改一次名我也给你改一次名。”本来这是一个威胁,可虞文洛听着居然颇感兴趣。他睁大了眼睛看向严言:“那你想叫我什么呀?”严言张了张嘴,没出声。就在方才那一瞬间,他的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微妙的词汇。严格来说,以他们已经领过证的关系,那样称呼也不奇怪。严言心口又开始晃。他虚张声势般用力看了回去,然后说道:“你给它换一个新名字,旧的名字就归你。再改,你就是蛋蛋。”虞文洛立刻摇头:“不改了不改了。”.他的这个承诺只维持了不到两天。严言提前回家,打开门竟十分难得的没有受到隆重欢迎。他往里走了半步,一眼看到了走廊里正在被虞文洛壁咚的蛋蛋。可怜的蛋蛋被迫两只后脚着地,整个身子都直立着,两只短短的前脚被虞文洛抓着按在了墙上,身子抖啊抖,模样可怜至极。蹲在他跟前的虞文洛严肃地对它放狠话:“下次还拉在家里就给你改名叫臭臭!”狗子比他耳聪目明得多,早就注意到了严言的出现,立刻发出了呜呜的求救声,听着满是委屈。“它干什么了呀?”严言走过去。虞文洛回头看了他一眼后,有点慌张:“没、没什么……”他说着松开了手。失去了钳制的蛋蛋立刻飞身扑向了严言,趴在他腿上一边呜呜叫一边不停甩尾巴,眼睛水汪汪的。那模样,倒有点像是在诉苦告状。虞文洛立刻在它后脑勺上敲了一下。“你装什么装!”严言有点儿好笑。他弯腰伸手摸了摸蛋蛋的脑袋,然后问虞文洛:“它拉在家里啦?”“我已经清理掉了!”虞文洛立刻说道。蛋蛋还是呜呜哭,模样可怜巴巴,明显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究竟哪儿做错了。虞文洛见状倒是有心想要再和它好好计较一番,可惜严言不让了。那惨兮兮的样子,看着怪让人心疼的。反正令人头痛的罪证已经让虞文洛清理掉了,严言的宽容不必付出任何代价,非常轻飘飘。“好了好了,蛋蛋知道错了对不对,”严言继续揉搓狗头,“他负责教你,没教好他也有责任嘛。”虞文洛巨冤:“那我现在不正在教它嘛!”“差不多就可以了,它长教训了,”严言直起身来,指挥虞文洛,“给你带了晚饭,快去拿碗筷。”蛋蛋很开心,绕在严言的腿边蹦来跳去。虞文洛眯着眼睛盯着它看了几秒,然后弯下腰小声说道:“你这个臭臭,等我慢慢教你。”严言抬手掩饰般摸了摸鼻子,接着伸手指向了厨房:“蛋蛋你还等什么呀,快去拿碗。”“它怎么拿碗,这我教不会。”虞文洛说。“我是在叫你,”严言说,“你要叫它臭臭,那现在你就是蛋蛋了。”“……”虞文洛站在原地没动,表情十分精彩。严言终于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快去呀,凉了就不好吃了。记得先洗手。”.有些事,知道幼稚,但依旧令人乐此不疲。管虞文洛叫蛋蛋,带给了严言一种难以形容的快乐感觉。他主动招呼虞文洛的次数比起往日几乎飙升了十倍。可怜的狗子,在之后的几天里彻底记住了“臭臭”这个名字。只要一呼唤,立刻兴高采烈跑过来撒欢。虞文洛很后悔,想给它再改,不敢。就这么拖到了又一个周末,严言的父母来了。当初说好只有他妈过来照顾,但难得来一趟,他爸也想儿子了,顺道就当是路上陪陪老婆,便打算过来住几天再回去。在他们到来的前一天,别名蛋蛋的虞文洛向严言打了一个申请,说他哥想请两位长辈一起吃个饭。严言想了想,答应了。原本以为虞惟笙只是因为还在担心